“你说的对，或许是一个，或许是多个，有人受了贿让公司蒙受损失也说不定。”季小清仔细地看女子的表情，她冷冷一笑道：“你的说法真有趣。”r
“那您就当我在开玩笑吧。”季小清笑道，伸手去拿咖啡杯，却不小心打翻了，浓黑的咖啡液一下子蔓延开，带着灼烫的温度迅速抵达到梅经理右手手背。梅经理的手反弹般地抬起，拿出纸巾擦拭。r
“对不起，太对不起了……”季小清连连道歉。冯经理只是摇摇头，跟夏总打了招呼后离开。r
第四位进来的还是位女士，从皮肤的松弛度判断约是三十多岁，不过脸上的无瑕淡妆似是给她减了几岁年龄。r
她坐下了后双手交握在桌上。r
介绍过后，季小清重复了第一个问题，“冯经理，说说你在公司最开心的日子吧。”r
女子怔了怔，随即道：“其实每天都很开心很充实。部门里的员工都很团结，按照指示做事……”她娓娓地说着。季小清突然打断道：“你觉得西城土地开发案投入过多资金这件事和你有关吗？”r
她抬头，微怔，扬起左眉道：“那个案子？怎么突然提它？”r
“因为它多投入了8%的资金。”一直沉默的夏启亮对着咖啡杯嗅了嗅香气，淡淡地说，眼睛根本没去看眼前的人。女子的脸上却立即浮现愧疚，“……我很抱歉我没有做到最好，但是我已经尽力为公司节省每一笔收入。”r
“能再说一遍吗？”季小清说。r
女子往后坐了坐，右腿搁在左腿上，看着夏启亮和季小清认真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r
“好的。谢谢。”季小清等待第五个人进入。r
很奇怪，最后一位经理让他们多等了十分钟才匆匆赶到。r
“马经理，你不像是会迟到的人。”夏启亮抬手，食指点了点马经理的方向，微微侧过脸笑道，琥珀色的眸中却有锐利的流光一闪而过。即便季小清不是夏洛的员工，也感受到这句话的压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