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她命令道，那只毛茸茸的脑袋应声抬起。r
“这篇文章你看了那么久，能理解吗？”她充满怀疑地问。r
“我能。”r
“这里面的字你都识？晓得意思？”r
“我会。”r
“那你觉得这篇文章如何？”她压根不信这家伙看得懂。r
“它……”他的手指向《过秦论》的文章，铿锵有力道，“不通！”接着又指向隔壁那页季小清贴在上面的参考译文，“它，很通！”r
“嗤……”她捧着肚子，压抑住笑声，“你别装了，你能看懂《过秦论》我就能看懂《资本论》了！”r
华山听到她嘲笑自己，立马挺直腰板喊道：“我真的懂！真的！”r
他真的可以理解字面意思，甚至可以合起书现在就把文章背出来，只是让他发表感想或者简述文章，他现在的表达能力还办不到。r
“你懂就你说啊！”季小清就是不信。r
“……唔，”他沉默地低下脑袋，最后嘟囔道，“我是从外国去的……”r
“是从外国来的！笨！”她忍不住拍了记他的脑袋，“好好看书，哪那么多废话的！别看这篇古文了，后面散文小说多的是……”r
季小清忍不住觉得逗弄他特有趣，看着一个毛人捧书的样子也特搞笑。r
恰在此时客厅里的电话铃响了。r
“你好，请问找谁？”季小清接了电话。r
“请问季明浩先生在吗？”对方问道。女声温润清雅。r
“抱歉，他最近在赶学术发表，预约从下半月排起。不过这个月已经排满了。”r
“那么季小清小姐在吗？”r
“嗯，我就是，我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