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来!”
一间古朴而又显得破旧的小木屋里,一个长着剑眉星目的俊秀青年正紧蹙着眉头,大喝一声。
陡然之间,一道白虹闪过,一柄三尺长剑落在了青年手中。
“老头,你快给我出来,你知不知道扰人清梦是非常该死的行为!
还有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个人隐私啊!”
青年拿着剑警惕的看着四周,同时满脸的铁青也已经将他内心的情感完全表露出来。
这本该是一个美妙的早晨,和煦的阳光应该晒到屁股上。
只有当自己富有弹性的屁股完全得到阳光的滋润后,才可以醒来。
当然了,那时候的阳光可能比较强烈,也比较刺眼!
青年在屋里伫立良久,直到最终确定没人搭理他后,才堪堪放下剑。
“哼!每次都这样,把人家吵醒,然后就不理不问了,嘤嘤嘤,人家想哭!”
(这他和谐的是什么画风!我不要面子的!)青年撇了撇嘴,随即大手一挥,将那柄长剑没入虚空。
一阵寒风吹过,青年猛然之间打了个寒颤,感觉到自己胯下有些微凉之意。
把头往下一看,自己好像因为刚才紧张没穿衣服。
是挺尴尬的,不过君子坦荡荡么,何必在乎这些小节,大丈夫当是如此!
随即一个虎跃,重新钻进了被窝。
整理片刻后,
只见一位身着一袭白袍身材修长,形容昳丽,浑身上下蕴含着一股超然脱俗的冷漠气质的青年。
他轻轻的站在窗前,温文尔雅的轻抚开一扇窗,如星的眸子里深情的望向远方。
他好像在思考什么,他又似乎很有心事。
“嗯!没意思,天天就还是这些东西,花花草草的有什么看头
我觉得只要我在这个地方再待上一个月,我估计就是耶稣也留不住我了!”
青年一脸无奈的说道。
“这老头真是贱啊,如果不给我乱定啥要求,现在估计我早在三千世界接受众人膜拜了!”
青年颇有怨气的叹了口气。
随即腿间微微一发力,整个人便忽然消失在窗前。
木屋四周几乎全部都被云雾缭绕,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除了零星的几颗参木和野草之外,基本上再也看不见其他什么东西,周围不时传来几声兽吼和禽鸣,声音之震耳令人心中发悸。
能把这木屋修在这种崇山峻岭之中,而且还野兽横的地方。
那么这种人只有两种身份,要么是隐士高人,要么是无路可走的逃亡流犯。
以青年的造型以及模样,第二种估计很难在让人相信了,第一种倒是很有可能,但没办法我见识少,至今还没有见过这么帅的隐士。
“一群土鳖,实话告诉你们我根本不是什么隐士高人,当然肯定更不是什么流亡逃犯,其实,我是第三种——被追杀的隐士高手!”
“喂,你尊重一下作者好么!不要这么乱入行不行!”
“话说我更觉得你是第四种人,一个帅到极致的逃亡的高人!”
“你们大概都是假粉吧!我才是真粉丝!”
.......
......
青年转瞬间便出现在山脚下,迈着王八步的向着远处的一座小城走去。而在他的身后,却是一座峰耸入云连绵百里的山脉。
前往牧羊城,为镇上和周边的居民做上一一天的免费诊疗,。
这是青年每个月都必须要求自己做的。
因为其他时间他都有事在外不方便,所以只好选择每个月的最后一天了。
至于原因,除了他之外没有人知道。
不过,今天是他最后到这座城里行医了。
牧羊城并不富裕并且相对来说比其他地方的城市要显得更加贫穷。
因为这个地方非常靠近有着极为凶悍猛兽的绝天山脉。
这些猛兽是吃人的,而且每年都会发生几次不同程度的兽潮。
也是因为如此在相对离城外不远的地方也驻扎的一股人类的军队,用来抵抗兽潮。
有人会说,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把这里的人迁出去呢?
当然不会,因为即便是迁出去了,猛兽也不会停止对人类的侵扰。
只会更加深入内地去侵扰比这里更加繁荣的地方。
军队也不可能安排在内地,他们需要直面前线。
他们同样需要粮食,最简单养军方法就是在军营周边安排大量的百姓进行耕种和制造交易。
这样又因为一些商队可以跟随前来驻扎的军队和这里的百姓进行简单的贸易。
而百姓又能因为供给军队的需求得到财富用来购买生活用品。
总之,只要没有兽潮出现,这里的人还是能够相对平静的。
“快看,叶医师又来了,他还是如此的守时!”
城中的大街上突然有人发现了青年的身影,大声地对着远处乌泱一片密密麻麻正在排队的人喊道。
“叶医师来了!”
“快去啊,不然一会轮不到我们了!”
“你们怎么这么没有素质啊!不知道排队啊!”
“你们把我挤倒也就算了,可你们不能踩我啊!哎呦...哎呦..别踩了!”
“都让开啊,我老婆难产了!能不能让我先过去啊!求求你们了,不然就是一尸两命啊!”
“你是真的不要脸了,骗鬼呢,你老婆难产你会在这里等?你再等一会,叶医师要是晚点了,那你老婆就不用救了!”
“谁家不是要死的病,不是我们没有公德心,而是,我们都很急!整个方圆百里能救我家老爷子命的只有叶医师了!”
这青年原来姓叶,没想到他每月一次的诊治活动持续到现在已经变的非常火爆了,不过这也导致很多得了小病的人为了贪图小便宜一直等到每月的今天,竟熬成了大病。
还有的人是因为这城里的医师的确治不了他的病,而且听人说这个叶医师有着活死人肉白骨的通天本事,所以他们都愿意让叶医师试一试。
事情总是有相对的两面性,有人对他感恩戴德,就会有人恨他咬牙切齿。
就比如城里的几位医堂先生,望着大量的顾客流失心痛不已。
因为最是病重到极点的人就越容易花钱买命,而对于他们来说,治疗那些将死之人是最能赚钱的,这是现实。
当然也有一些有医德的先生很乐意也很乐意借着这个机会和他探讨一下关于医术上的问题。
听到街上人的喊声,有几家医堂的先生只好咬牙切齿的把自己门厅罗雀的医堂大门,重重地关上。
“唉,这小子怎么又来啊!”几家医堂先生几乎同时无奈的嘀咕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