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苏子默的脑海里,有很冷冽的声音,不停地提醒他:“不行,她是你妹妹!苏子默,你不能这样做!”
窗外的雨还在下,乌云已被风吹散了,远远看过去,外面一个人影也没有,四周围全是白蒙蒙的雨雾,就像一层缥缈的白纱,一阵风猛刮过来,白纱袅袅地飘去,豆大的雨点落到地上的积水上,溅起朵朵水花,如同一个个的小喷泉。
苏色逃用力地把苏子默的身子板过来,让他面对着她。
她看他。
他也看她。
两人的神态,都是那么悲怆,那么绝望。
苏色逃扬起头来,眼里全是盈盈的泪光,她说:“苏子默,我爱你!我不要你做我哥哥!我要你做我的情人!苏子默,我们做情人好不好?”
苏色逃的两手放在裙子的纽扣上,一颗颗地松开,褪到脚边。随后,苏色逃又解了她的内衣,褪下她的内裤,她赤身裸体的站了在苏子默跟前,那年轻的诱人的身体,如鲜花一样绽放在苏子默面前。
苏子默感到喉咙的干涩,大脑充血,有一种很原始,很原始的冲动。
苏子默用了很大的定力,很多的力气,才能让自己下定决心推开苏色逃:“逃逃,不要这样。”
苏色逃说:“我偏要这样!”
苏子默说:“我是你的哥哥!”
苏色逃说:“我不要你做我的哥哥!”
苏子默叹了一口气,他弯下腰,把苏色逃的裙子拾起来,给苏色逃穿在穿上,一颗扣子,一颗扣子扣上:“逃逃,我是你哥哥,你是我妹妹,这是改不了的事实!”
苏色逃的泪水,像掉了线的珠子不断地滑落,怎么止也止不住,满脸的狼藉,她凄凄地说:“苏子默,如果你不是我的哥哥,我不是你的妹妹,你会不会爱上我?”
苏子默说:“没有如果。”
是啊,没有如果。
他们是兄妹,同父异母的兄妹,这是谁也不能改变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