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双是铁青了脸回去的。至此之后,他和元帅的梁子是结上了。
“少爷。您的电话。”元帅的亲信匆忙走来,将电话递给他。
元帅接了电话,眉头微微一皱。转头向这名叫李援朝的亲信说道:“援朝,伤好利索了没有。”
“少爷,早好了”李援朝回答道。
“两辆挂京城牌照的跑车跟白虎那帮子人斗上了。这关键的时刻,要是闹出什么事来,不好收场你跟我一起去。”元帅苦笑道。
云海市这些年做为华夏第五个经济特区,城市发展的走势非常的快,已经隐隐约约大有超越燕京在华夏第一经济体城市的地位。所以越来越多的燕京一代的公子圈会找上门来闹事。
等元帅赶到的时候,眼前的情况竟然已经到了不受控制的地步。
两辆价值百来万的法拉利跑车撞在栏杆上,基本已经报销。三个浑身是血的年轻人捂着头,跟对面几个西装男子对峙。一边三个人,很公平的局面。但元帅一眼看出挂京城牌照的车里面还有人。起码两个。聪明如他,已经清楚,这回张白虎惹到大麻烦了。
张白虎的车被撞毁了,额头也是不断的渗透出血丝来,看到元帅的到来,脸上也是惭愧的叫喊道:“元哥,给你丢脸了。”
不管眼前的张白虎对于错,元帅一张俊脸都是难看之极,在自己的地盘,自己的家门口,被外来的人欺负,这口气谁都咽不下去,何况是他们这样的上流公子圈,这个场子不找回来,以后云海人见到燕京人是不是都要低头哈腰。
元帅的到来。让那几个跟着张白虎的年轻公子哥如同打了鸡血,找到主心骨一般,纷纷窜过来七嘴八舌。大意便是那帮挂京城拍照的家伙太嚣张。这帮在云海横行无忌惯了的阔少们哪儿忍的了这口气。当即便怒了。之后便是飙车失败,还撞得头破血流。
元帅缓步走向那辆从头到尾就没有动过的蓝色宾利车面前,皱眉道:“是龙是蛇都出来打个招呼吧,朋友。”
“凭你?算什么东西。想见我们家少爷”一名在宾利车附近负责车内人安全的西装男挑眉。言语间充满不屑。
“就凭我,元帅二个字。”元帅微笑道。
那西装男神情轻蔑道。
站在元帅后面的李援朝,在一瞬间就动了,动的毫无预兆,却带有雷霆之势的一拳打中了这个西装男的胸口,西装男脸部扭曲的整个人往后退了起码几大步,翻滚了出去。
“小小的云海当真是藏龙卧虎啊。”车门忽地推开。一名身穿纯白西装的翩翩公子下车,轻轻拍了拍手掌,笑道。“元公子,你好。”
元帅淡然一笑。说道:“不知怎么称呼?”
“明宗书。”白衣公子理了理西装,口气轻描淡写,却带有高傲的气息。
“燕京太平公子,明宗书?”元帅神色一凛。完全是对方来头着实不少啊。云海的这些所谓的公子哥,在燕京的那些公子哥面前,多少还是缺少了底蕴。素闻燕京有四公子,个个学识渊博,家世背景强的一塌糊涂,而这太平公子就在这四公子其中,位居第三。
“太平二字,只是大家给的面子而已,就好比我现在来到云海,就抵不上用场了。”明宗书缓步而来,脸上挂着如沐春风的微笑。可是说话的口气,已经在表达一个内心的不满。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今天晚上的事情元帅还是期望可以和平解决的。
踏步上前,微笑道:“太平公子在那里都有他的价值。我这些兄弟都是些愣头青,有什么得罪您的,还请多多海涵。我先送您进城。在这边的一切开销算在我身上。回头再给您摆两桌。当是赔罪。”
“我吃不起饭?”明宗书似笑非笑道。“需要你帮忙买单?”
笑里藏着刀,元帅知道今天晚上对方是专门来找茬的。
“那太平公子想怎么解决晚上的事情呢。”元帅也是云海公子哥的领军人物,这气场说到底也不能输了。
“咱们这个圈子都是有咱们圈子的规矩。”明宗书漫不经心的道。“我大老远来白城,结果被几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劫了道。传回四九城不好听吧?当然。你最好找个好人选。输了。一人留下一只手。”
元帅听到这里,心中已经清楚。今天这个事情,看来只能武力解决了。他轻声的叫喊:“援朝,看来只能拜托你了。”
“好的。”李援朝回应的掷地有声。元帅不但是他的主子,也是他的朋友,所以今天晚上这一战,他势在必行。
而明宗书这边,叫来了刚才和他同坐一辆车上的男子,嘱咐道:“泰山,赢了三百万,输了,死全家,你自己看着办吧。”
口气嚣张的,连元帅都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这手段残忍的不配太平二字啊。
被唤作泰山的男人,没有丝毫的表情,只是冷冷的说道:“我不会输。”
口气也是极大。似乎并未将纤瘦的李援朝放在眼里。
这其实说穿了不是一场公平的比赛,相对于李援朝来说,这是一场堵上尊严的比斗。但是对泰山来说却是赌上性命的死斗,他只有赢才能活下去。
所以,当李援朝很有礼貌的说了一句,请的时候。
泰山早已经按捺不住,右脚猛地往前一蹭,竟是与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响。一瞬间,逼近李援朝,宛若一头挣脱牢笼的野狼,面目狰狞。强大的气劲卷起漫天的尘土,宗师境中品。
呼呼!
铁拳打出,直击李援朝面门。
啪!
李援朝古式八卦拳起手轻描淡写,一把阻挡了泰山来势汹汹的铁拳。一拧。泰山身形不由自主凌空翻腾。再度落地时,李援朝凌厉一脚踢来。
嘿!
泰山双臂一叠,精准挡住李援朝猛踢。却也吃不消强大后劲,往后退出数步。
“好!”
跟着张白虎身边的几个公子哥,本就是今天晚上的罪魁祸首,但是却毫不客气的鼓舞已方的士气。
泰山吐出一口浊气,揉了揉酸楚的手腕,目中透出一丝异色,沉声问道:“宗师境多久了。”
李援朝的战力让他惊讶。亦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刚入。”李援朝波澜不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