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开始后,我示意让王鹏首先汇报贱谁灭谁国内基金最近3个月在股票市场上的收益等等……
王鹏拿出一叠报表和数据,简明扼要地说:“根据小楠你的操作指示,我们这3个月在A股的收益是763亿人民币,已经全部兑现入库。黄金和外汇收益为125亿,也已经全部兑现入库。”
“现在你的仓位是多少,”我一面看着报表,一面问:“春节前后你掌管的基金主要想投资什么行业。”
王鹏用膝盖垫着笔记本,说:“现在A股大盘已经运行2300点左右,我认为这个点位回有所调整,所以我才兑现了抓反弹以来的全部收益,目前基金的仓位只有一层。至于春节过后的行情……”王鹏揉了揉眼睛,然后犹豫地说:“我认为还会反弹,目前基金配置标的主要方向是医药与环保行业。”
“就是说你春节过后还想做多了,”我冷冷地说:“你配置的标的没错,可这能带给基金超预期的收益吗,何况你要配置的,别人也会配置。根据这个点位和大环境,现在还不是大举做多的时候。”
“小楠的意识是?”王鹏说。
我摸了摸来不及刮的胡茬,想了半响,说:“目前这只在国内的基金规模已经达到了5200亿人民币,虽然经过分仓和细处理,对外公布的规模只有300多亿,可不仅同行和证监会不信,现在就连一些地方政府也打上了我们的主意,就在一个月前,有个国内的有关部门的有关人员找到我,希望我在国内的基金能投资他们X省。”
众人听我说完,都面面相愕——王鹏合上笔记本,对我说:“小楠,你打算怎么办?”
“做空!”我做了个打压的手势后,说:“最近老美赤字偏高,我刚从日国回来,那里正在加紧军备,随时有伴随着高通胀的流动性泛滥的可能,周边各国也都在打着各自的小算盘;从种种迹象上看,今年的天朝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年了。”
宝玉点头叹道:“莫说又要来一轮新的经济危机,也未可知。”
“那倒是不一定,”我说:“不过从老索和老巴哪儿得到的信号,还有几个国际的金融巨头的动向,我隐隐约约感到这帮家伙就要对X港动手了,配合他们早就在国内埋伏下的资金,金钱风暴会重新席卷全亚洲。”
王鹏听得满头大汗,说:“这么要紧的事,你为什么现在才说。”
我笑了笑,说:“别太紧张,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些事说破了反倒不利于你们施展手脚,再说他们的目标也不是我们,而且最终的结果反倒是对我们有利的,我们又担心什么呢。”
“那我们站在那一边,”龚锐问。
“那一边也不占,”我说:“狗咬狗而已,要他们去咬吧。”
洪达在一边忍不住地问:“那一边都不占,最后会不会他们联合起来攻击我们。”
“问得好,”我拍了拍洪达的肩膀,说:“所以我们才要把敌人消灭在他们的想法里,无论是谁,只要是威胁到我们集团的利益,不出手则以,出手必要连根拔除。晓威你说说你最近的工作成果。”
晓威拍了下宝玉的大腿,说:“目前被运到非洲挖钻石和淘金的官员和他们的小崽子一共有350134人,这些人里100%有贪污行为,95%的官员有欺压当地百姓的习惯,92%的官员有各种刑事犯罪的记录,不过是按照老美的标准计算。现在全国但凡科级以上吃皇粮的,大都人心惶惶,在他们的阶层都在传说有人全家消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晓威说到高兴的地方,撇着嘴笑道:“有些官员甚至主动上交他们的非法所得,就怕我的幽灵部队找上他们。前个,就在我们的家乡,东北钢城,一个DI质局的领导,还有个什么勘察队队的高管,在那里叫嚣什么几十万的礼金不看在眼里,结果当天我的幽灵搜索系统就查到了他们局的犯罪记录,当天晚上连同他俩和他们的小崽子全部运到非洲挖钻石,后来听说表现还不错呢。”
宝玉笑道:“可不,人家可是专业对口。”
王鹏打断了他们的一唱一和,对我说:“小楠,你在国外的资金真的要配合高盛、大摩、小摩、和老索老巴他们做空亚洲股市吗?”
我摇了摇头,笑道:“这是世界的大趋势,我没说我要帮谁,我只是按着趋势做。”说完我盯着王鹏,又说:“怎么?你不同意我对大势的判断,你要做多吗?”
王鹏也盯着我,他不怕我,我知道,但他是我最好的哥们,我也知道。王鹏说:“姚益嘉是不是你安排在我身边的卧底?”
我大笑,说道:“原来是这事,那个姚益嘉原先是法国大老板叶云手下,叶云倒了,他就来投奔我,我只是利用他而已。他有些能力,我不用,别人也会用。你放心吧,如果你不放心他。我会找机会干掉他的。”
“我没让你干掉他,”王鹏正颜厉色地说。
“我也是说说,”我哈哈大笑,道:“他还有利用价值。”
这时天已经彻底黑下来,我吩咐渔家靠岸——上岸后,我对大家又嘱咐了几句,特别是王鹏。
“王鹏,你跟我做了这么多年,如果这回你认为你的判断真的正确,你同意你和宝玉联手用你们手里5000多亿的资金做多。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在市场上,我只认钱。到时候你要是漏了底——可别怪我痛打落水狗。”
王鹏仄着头,冷冷地盯着我。他突然哈哈大笑,说:“****?想当年你漏的底还少吗?哪次不都还是我带着钱给你补的仓——”
其他兄弟也不知所措地看着我们倆,宝玉摇头叹气,说道:“哎——天若道、有志虽成;天若无、有心亦无。你们这又是何必呢。”
王鹏冷笑一声,上了他的座驾,然后探出头对我说:“小楠,我从打认识你,就听你的;可这回我想自己做一回,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我们走着瞧。”王鹏缩回头刚想开车走人,突然想起什么,又探出身子,说:“放了那些人吧,你不是上帝,没权审判他们。”
看着王鹏开着车扬尘而去,其他兄弟也悻悻而去。我站在黄浦江边上,看着缓缓而去的江水,我真的走的太远,太快了吗?
不,我会赢,就算错了我也无所谓,何况我也没错。
“铃铃——”我接通电话。
“老板,人抓到了,是那个有关部门的有关人员干的。”
“嗯,把他送到非洲”
…………
之后的几天,由于我预计的金融风暴最早要春节过后才会开始,无聊的我伪装成记者的摸样,全国到处溜达。今天我坐着动车组往天朝的HE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