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最悲哀的地方无非就是男人靠不住,此时林夕雪心中满是绝望,这个时候李扬突然走上前,挡在了她和马焦文两人面前。
接着便顺势一把将林夕雪被抓的手,从马焦文的魔爪中拉了出来。
本来马焦文握着林夕雪的手,正是爽在兴头上,但谁知这个时候李扬居然出来坏了自己的好事,马焦文心中没来由的心中的一阵愤怒,一把就向李扬的身上推去。
“你他吗谁啊!”
但谁知马焦文推向李扬却感到对方下盘稳若磐石,自己根本就推不动,反而被从对方身上的一股强大的反推力给反弹的向后倒去。
这马焦文平时就知道吃喝嫖赌,身体早就被酒色财气给掏空了,身体又哪里受得了这股反震力,直接就被撞的跌倒在了地上,被桌角磕了脑袋。
“哎呀妈啊,老子的头……”
但是这还没完。
李扬被推的微微一错神,随后才明白是怎么回事,看准现在一名拿着茶壶的服务员刚走进来,便立刻学着足球场上的假摔,向后退去,向那服务员撞去。
正好又凑巧这服务员也是个新来报到的,第一天上班本来就紧张,看着李扬就奔着自己撞来了,一下子就失了阵脚,手中的茶壶,被他扔的老高。
随后大家的眼光全部聚集在了那个茶壶上在空中划出的完美弧度,然后重重的砸在了马焦文的脑袋上。
这茶壶是铝制的到没有多硬,关键是那壶茶水是刚刚的烧开的。
“哎呀!俺的娘啊!烫死俺了!”
马焦文捂着自己的脑袋一蹦老高,又在屋子里跳起了骑马舞。
“我爸刚弄死他~我爸刚弄死他~嘿嘿,我刚弄死他……”
这个时候那服务员的江南STYL手机铃声非常符合事宜的响了起来。
……
这马焦文被这壶开水烫了一脑袋的水泡,此时脑袋有是有一些搞笑的套了一个圆咕隆咚的网罩,看着马焦文脑袋上带套的样子,李扬偷笑一声,突然想到某一样可以防艾滋的东西。
这马焦文的老爹忙,所以这三人也是无奈的陪着他挂了个皮肤外科的号,交了钱,看了病,但是医生还是不死心,说什么非要马焦文打一针破伤风。
本来这马焦文说什么也是不愿意听的,但是当这医生说道,去年有个小伙烫伤没有打破伤风一年后死了的事情的时候,胆小的马焦文立刻听话的脱下了裤子。
给马焦文打针的是个有个四十左右身材魁梧貌似屠夫女儿的老女护,先是好好观赏了一遍马焦文的臀部,才拿出一个有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针管子。
马焦文看见那个针管子立马就傻眼了,支支吾吾道:“那个……护士阿姨,这针咋这么粗呢?”
“哦,这一阵子医院的针管用品短缺,所以从兽医院里引进了一批兽用针管,没事,放心吧,人和兽从科学上讲都是动物,可以通用。
“哦……”马焦文点了点头,但还是有一些担忧的回头道:“那个护士阿姨,你打针不疼吧。”
老女护微笑的摆了摆手:“放心吧,我做护士都二十多年了……”
“哦。”马焦文放心的松了口气。
老护士连着在手中啐了两口口水,又拿出了一根圆珠笔在马焦文的屁股上画了个圆圈,确定不会打歪了,才为马焦文打针。
“嗷嗷嗷嗷嗷哦,我滴娘啊,俺的屁股啊。”
伴随着一声马焦文的惨叫声之后,老护士一脸满足的拔出了针头,微笑道:
“小伙子,忘了跟你讲了,我做了二十年护士,打针没有一次不疼的~”
“我恨粗粗的管子。”马焦文眼中满是幽怨道。
今天李扬也算是好好教训了一下这个马焦文,看这马焦文弄的一身狼狈,本来是有一些心软想要暂且今天放过他的,但是谁知对方却不这么想。
马焦文咬着牙,眼神阴毒的看着李扬,暗骂道:
“要不是这个小兔崽子,挡住自己,自己也不会变成这样,还被一根那么粗的针管子爆了菊花~所以今天这笔帐无论如何都要和这叫李扬的兔崽子好好算算。”
叶世离在一旁如同是个太监奴才扶着一个孕妇一样,扶着此时不敢下蹲马焦文。
而李扬和满脸幽幽林夕雪则是跟在了后面。
此时接送马焦文的车辆已经开过来了,马焦文看准时机,赶忙转过头微笑道:
“今天的事情,真是多谢各位,所以之前我已经下令手下去订了夜店,以表谢意,各位可不要不给我面子啊!”
说完马焦文还像一边的叶世离看了一眼,这狗奴才一样的叶世离也是非常的识大体,点了点头,随后就要上前牵林夕雪的手上车,但却被对方给挣脱开了。
“叶世离,我今天还有事情,你们去玩吧,我和李扬先回去了。”
林夕雪冷声道,她现在的心情很失落,只想要赶快回家好好的睡上一觉,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别啊,姐姐,怎么说这也是马公子的心意,咱们怎么能让他失望呢?”
李扬一脸微笑的走到马焦文的身旁一副很熟的样子,用自己的手拍向了对方刚被菊爆了的屁股上,把这马焦文疼的一阵龇牙咧嘴。
“那你们去玩吧~我就不去了。”林夕雪无精打采的摇了摇头道。
“去吧,就当是陪陪我。”李扬微笑的走过来牵着林夕雪的手。
感觉到了手中的温暖,林夕雪原本失落的心情也好了不少,松了口气,便冷声对着马焦文道:“我就是去,也不会喝酒的。”
“你把我马焦文当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把小女孩灌醉了之后,就带走去宾馆的禽兽吗?”马焦文一脸的正气凛然道。
在场三人都没有说话,但是心中却有着一个相同的答案:“你丫,真的很像!”
夜色撩人夜店,是黑水市富二代以及那些政客经常出入的场所,男人来这里纯粹是为了消遣,因为这里发生一夜情可以不必负责人,而女人则是为了……陪男人消遣,释放自己的寂寞,而用李扬的视角来说则是糟蹋自己。
灯红酒绿之下,每一具随着动感十足DJ摇曳身体的灵魂都隐藏着一丝孤独,吵杂的音乐下,昏暗的镁光灯,互相都看不清对方的外貌,听不到对方的声音。
试想一下音乐和灯光一块消失,这个时候在舞池中身形乱晃的男男女女们是什么样子的呢?
用一个数字形容就是介于一和三之间的那个数字吧。
林夕雪冷眼看一眼四周,显然是没有什么兴趣,看来是很少出入这种场所,而李扬则更是来都没来过,像这种富二代才能经常出入的地方,显然不是李扬这样的穷学生能来地。
刚才李扬看了一眼酒单,来这消费,兜里没个能透支六位数以上的信用卡就不用来了。
此时李扬,林夕雪,马焦文,叶世离,坐在一桌上,难免有一些冷场,四个人来到这喝酒的地,不喝酒又不聊天,就在那跟着大眼瞪小眼。
叶世离看一眼桌上的气氛,轻咳一声拿起酒杯来到林夕雪的身旁道:
“小雪,今天好像是你的生日吧。”
林夕雪听到叶世离这么说,背后微微一颤,但是却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李扬在一旁也是微微一愣,这个时候调出自己脑袋中的看相字符,从新看了一眼林夕雪的信息,果然今天是林夕雪的生日,暗骂一声自己的疏忽,居然错过了林夕雪的生日。
“哦,原来今天是小雪的生日,而且我还在今天正好认识了小雪,真是好巧啊。”
马焦文没话找话道,但是林夕雪却没有搭理他,不由的让他一阵大急,突然心中生出一记对着身旁的服务员道:“WAITER~“
那个服务员是个黑脸的矮瘦男子听了马焦文这么说,不由的白了他一眼。
”WAITER~“
马焦文继续不死心的叫喊着,但谁知给对方弄的一火,那服务员一撸自己的袖子就要打过来道:
“麻痹的,你说谁腿歪呢!草,看老子是新来的,就想欺负我一下是不是啊!告诉你老子不吃这一套,想当年老子在部队里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撒尿和泥呢,有爹生没爹养的玩意。”
叶世离看着这气势汹汹的黑脸服务员,苦笑一声道:“这个,WAITER的意思,是叫服务员的意思,并不是骂你。”
“草,会说人话不会说啊,说要什么,麻溜的。”
“额,我们要一份生日蛋糕。”马焦文一脸的怯怯道。
“恩知道了,小费五百!蛋糕二百,赶快给我拿七百块钱,不行这大晚上的,我还得骑摩托车去趟蛋糕店,万一出的啥事也不安全,再来个300块钱出车安全费,你一共给我一千块钱吧。”黑脸服务员道。
“哦~”马焦文点了点头,显然是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上当了。
“恩,草泥马的,别乱跑啊,我一会就回来,还有你能不能把你那个欠揍的帽子摘下来,老子一看你这狗操行就火大。”
这黑脸服务员又反复骂了马焦文一分多钟才离开。
马焦文看着离开的服务员苦笑一声,有一些欲哭无泪,我今天是咋的了,怎么一天碰到这么多的怪胎啊,从李扬到那个屠夫护士,再到现在这个黑脸的服务员,这还是和谐社会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