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张小帅,在拯救世界的时候出现了一些意外。我的人格受到了外星人的严重侮辱!
在我被要圈养人类的外星人抓住后,他们居然选择放了我,而没有进行非人的拷问。
很显然,他们看不起我!
同样都是人类,为什么我就有不同的待遇?为什么我就不用进行非人的拷问?
难道帅气也有错吗?
在愤怒中我选择对外星人进行报复。让他们知道其歧视我的后果!
不说了,一飞船要掉地上了,我得先整理下我帅气的发型。
轰!
随着一声巨响,我闪亮登场。
一艘人类科幻电影中才会出现的水滴形状的飞艇狠狠的砸在h市。
风尘散尽。
我深吸了一口凉气,环绕四周,数辆兔子国的坦克,将其围得水泄不通。
数根有成年男人大腿般粗的炮口齐刷刷的对准逃生舱。
这个时候,我就更不能怂了,emm,我需要出去解释一下。
依照我如此之高的智商来说,我肯定解释得通为什么我从外星人的战舰下来。
嗯,应该,可能解释得了。
啧啧,算了,我觉得还是待在这里比较安全。
等科研人员把我带回去我再和他们解
释,俗话说得好。
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即便我是个帅比也不行!
“检查到逃生舱已到达地面,请宿主远离舱门。”
我......
淡定,文明人,不生气!
轰!
张小帅手中的板砖一抖,落在了地上。
舱门像一块榴弹炮一般,以一个完美的半弧狠狠的砸在地上。
张小帅淡定的抹了一把脸上的灰,淡定的弯下腰。默默的捡起刚刚被吓掉的板砖。
没事!我不生气!我要淡定!文明人!不生气!
我把这个四维电脑取下来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我觉得搬砖需要他!
dong!dong,dong-。
半分钟之后,坦克中一个中年大叔跳了出来,有些小声的说到。
“张小帅同志,你党上面要求你立即随我们回去。”
显然,老兵已经得到上面的指示,已经知道一些关于张小帅的事了。
“嗯,大叔,我马上就来。”
看着地上被砸的粉身碎骨的四维计算机。
我知道我满足了他迫切想与板砖交融的愿望。
我又做了一件好事!啧啧,文明人没脾气!
接着,我就被老兵带进了坦克内部,不得不说,相比外星人的战舰,坦克显得实在有些寒碜。
就好像是五星级米其林餐厅和随便一个路边小摊的对比一样。
我不知道,这一场仗,该怎么打。
坦克内,加上我有四个人,开坦克的老兵,填弹的有些瘦且寡言的年轻军人,还有一个控制炮台的有些发福但灵活的胖军士。
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值到我话痨的毛病又犯了。
“老乡,你们怎么不喜欢说话啊,这样一直待在里面不闷吗?”
“说话多了影响判断,战前少说话,养精蓄锐。”老兵一边随意的摆弄着方向盘,一边笑呵呵的回答。
似乎控制坦克对他就如同抬抬自己手臂一般。
张小帅知道,这老兵绝对是军队里面的宝贝疙瘩,七级老兵,排长来了都得恭恭敬敬的伺候着!
“你们觉得我们能打赢这场战争吗?”
原先没有理会我,负责填弹的年轻军人缓缓的抬起头,看了一眼我。
那眼神中不知道是愤怒还是悲哀,或者说是淡淡的悲愤。
“打不赢......也得打!”年轻军人盯着旁边的炮弹,又迟疑了片刻,最后咬了牙,一字以顿。
我忽然觉得我问的问题有些唐突了。
对于或许兔子国军人,这个问题是对他们的亵渎。
本想调和一下气氛的话,却让坦克舱里的气氛有些失落了。
连老兵和未曾说话都微胖军官眼中都都流露出些许萧然。
良久,老兵也感受到舱里气氛有些问题,想要调解一下。
“没事,不是还有张少尉这样的人吗,我们兔子国从来不惧外来侵略,不论是什么时候,现在也一样。”
张小帅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
“嗯,还有我。”
又这样沉默了良久,坦克终于停下来了。
我想推开舱门出去,却发现自己连坦克舱门都推不开。
四个人原本萧瑟的气氛变得有些怪异。
最后,老兵起座把舱门推开,我丝毫没有羞耻的跟在后面走出去。
嗯,一点都不羞耻,我是帅气的文明人。嗯,文明人,不需要力气。
坦克开到了一个荒山野岭的山洞旁,看洞口茂盛的青苔,应该是临时改造的天然山洞。
老兵把我领进山洞,期间也没多说什么话,可能是我刚刚打不开舱门给他的影响有些坏吧。
我也没有多说。
最后,领到洞口,老兵转身回去。
“同袍。”
声音有些小,但我确实听见了。是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的,同袍!
“张小帅同志,请跟我来。”一个中年女士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我身后。
被带进后才能发现山洞内别有洞天。
洞壁上浇灌满了混凝土,明显感受到厚度不小。
走完洞口平整的一小段后,开始持续的向下。
估摸着十分钟的路程,终于看到了尽头。
尽头是一扇不知名金属制造的,表面光滑,如同一面巨大的方形镜子。
据说这个是兔子国已知的最高阶可用物理材料。
张小帅心里掂量着,这和外星人战舰的金属做对比。
最后张小帅得出的结论很让人失望。
这种金属还不如外星人战舰金属的二分之一防御性能强大。
还不说其他的附加效果。
张小帅不仅暗暗叹了口气。
果然,即便加紧研发,但短短三年,依旧不能赶超比他们超前三次技术爆炸的文明吗?
“少尉,少尉!”
不知不觉的就出来神。
“喔,我们走。”
进入这扇门后,我被这个巨大的战争机器所震撼了。
核弹在其中不断的的运输。各种大型器械在其中运作。
无数的军人,妇女,壮年,老人在各司其职。
有条不紊。
穿过了大片区域,我被带到了最深处的会议厅中。
说是会议厅,只不过是个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房间。
几张桌子围在一起,成了会议桌。而现在,座位上已经坐满了人--除了我的位置。
在众人的注视下,我假装淡定的落座。
表面稳中带皮,实则慌中带急。
微微颤抖的指头,不断敲击着自己的大腿。
值到看见旁边坐着的张平鱼,两只眼睛左看看右看看,这时我才释然,就像回到了那年高一的我们。
回答不上问题的时候的样子。
张平鱼似乎也看了我带着嘲讽的笑。
身板一直,强忍下自己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