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赵子宣的画廊出来，没有去冷静的公司，我要是去，随时林小媚或者是林小溪就会知道。我去了冷静的别墅，多东侧的栏杆跳进去，然后靠近别墅，有窗户没关，我跳了进去，然后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就躺在床上睡一觉，离冷静回来还有三个多小时。
我可能是太没心没肺了，我竟然睡过头了，冷静什么时候进来的，什么时候坐在一边看着我，什么时候报的警，我都不知道，警察把我推醒了后，我才知道，我吓得一激灵，我看到了冷静的坏笑。我被警察带走了，私闯民宅。
警察让家属来，我把赵子宣叫来了，说是我爸，警察有点怀疑，赵子宣就说是我爸。
“就是搞对象，你也不能没经过允许就进人家。”
我被拎回去。
“你说你真行，你怎么不说我是你二大爷呢？”
“二大爷。”
“我有那么老吗？”
“我那不是没有办法吗？真叫我爸去，还不打断我的腿，叫林小媚？林小溪？恐怕我就活不到今天了，这个冷静，够狠的了，看我怎么收拾她。”
“再出事，你可把我扯进去，到时候，林小媚和林小溪连我一起恨，我可不想得罪这两位奶奶。”
我回家，林小媚和林小溪都没有回来。
我煮了口面，吃着，看着电视。
林小溪回来了，就大喊。
“告诉你多少次了，别在家里吃方便面，闻着味我就恶心。”
“恶心就滚蛋。”
林小溪瞪了我一眼，回房间，半天才出来。
“林小媚呢？你们两个不是天天在一起吗？打架了？”
“你管不着。”
林小溪叫了外卖，我跟着吃。
“你愿意吃自己叫，这些我还不够吃呢？”
“好你个没良心的，看你晚上再进我房间的。”
林小溪就嬉皮笑脸的把吃的推给了我。
“别，哥，还真生气了？我不吃，仅着你吃。”
“我吃饱了。”
“真的？”
“真的。”
林小溪吃完，把门反锁上，就嘻嘻的凑过来，抚摸着我，她把衣服脱了，就听到敲门声。
“我的亲奶奶，回来的真是时候。”
林小溪抓着衣服就跑进房间，我不说话，也不动，门开了。
“张军营，你聋了？”
“什么？真没听到。”
林小溪从房间里出来，林小媚盯着看了半天，没说话。
那天，大家都各干各的，晚上睡的时候，林小媚把林小溪叫到了她的房间去住，这是控制起来了。
第二天，我在街上闲逛，就上了高风山，那儿有寺院，我并不是去那个，往山上走，两个小时，有神树，上面系满了红布条。
我走到那儿的时候，人并不多，因为路太远，也不是什么节日，再从神树往上走，就是英雄林，那里的石碑有上千。
我没有想到，我竟然看到了冷静，站在一个石碑前，不动，鲜花摆在石碑前。
我悄悄的走过去。
“冷静。”
“啊！”
冷静回头，拍着胸说。
“你吓死我了，在这个地方你给点动静行不？”
“我给了，你没听到。”
冷静冷笑了一下，我看了一眼石碑，不是冷家姓，这挺奇怪的。冷静往回走，我想，这样的机会我能错过吗？这个地方没有人来，前面有一片松林，真是天给的良机。
到了松林那儿，我一下就搂住了冷静。
“今天你就当被抢劫了，劫色。”
“大哥，你玩得太狠了点吧？”
“对你不狠都不成，不狠你就把我弄残废。”
我把冷静拖到松林，然后就把她按到地上。
“大哥，这儿多扎得慌，是不是换一个条件好一点的地方？”
“你想什么呢？这就不错了，没吊起来，你就享受去吧！”
我失望，冷静竟然没穿内裤。但是，想到她扎我那一刀，这兴奋劲儿就来了，揉差着冷静的下面，湿了，我就进去，凶猛的一阵，冷静最初小声，后来就大声叫……
完事，我提上裤子，看着冷静，她软得站了起来，才站起来，扶着树说。
“你这个流氓。”
我跑了，心想，冷静，别让我抓住机会。
我回到赵子宣那儿，这心情不错，坐在那儿和他喝酒的时候，林小溪进来了。
“你来干什么？”
“来看看赵哥，你想多了。”
我没理林小溪，她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她这是什么意思？”
我问。
“那得问你自己，那是你老婆，和我没有关系。”
我和赵子宣喝到半夜，就睡在这儿了，林小媚和林小溪竟然没打电话来，如果真这样，那我就幸福了。
早晨，我还没起来，林小媚就进来了。
“张军营，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再敢在外面过夜，你小心点，不管你是在什么地方？在这儿也不行。”
林小媚说完就走了。我愣了半天，赵子宣笑了一下说。
“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不收拾就不老实，真是没有办法。”
我出去吃早点，完全就在画街转着，林小溪打电话让我去杂志社。我过去的时候，有四个人坐在那儿，我不认识。
“张老师好，我们是良县的画家，他们都称我们是良县四大才子。”
我想，还有这么不要脸的，这么介绍自己的。
“嗯，完事呢？”
“我们想在杂志上发表作品，这是省画协主席写给您的信。”
我没接，说。
“那东西没用，我们只看作品。”
四个人把作品拿出来，摆到案台上，我站起来看，我本不想站起来，可是坐着看不着，如果说能敢上这个门的，那应该有点水准。
我看了几眼后，说。
“可以拿走了，回家再练习个十年八年的来。”
“你？张军营，你牛皮什么？”
“滚蛋，就你们的画，挂在画街上，卖五十块钱一张，一个月能卖出去，我管你们叫爹。”
这四个傻小子还真的就叫上劲儿了，把八张画拿到画街外面挂起来，五十一张，我想，别让哪个二货给买走了，我这话就说大了。
我去赵子宣那儿。
“怎么回事？”
我把事情一说。
赵子宣说。
“一天瞎说话，如果被人买走了，你就惨了，这样的二货有很多，而且他们说是画家，肯定就比业余的强，我过去看看。”
赵子宣过去了，看了画儿说。
“就这画，还敢在画街上挂？真是丢死人了，你们随便转一家画廊去看看，都比这强百套，我看你们回家认真的画吧，过两年再出来，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这儿的老外很多。”
四个人紧绷着脸，想了半天，把画当时就撕了，转身走了。
赵子宣回来说。
“以后别瞎说，这几个人画的还成，虽然不能和大家相比，也算是不错了，卖个三头五百的还值了。”
“牛皮哄哄的，我看不习惯。”
我刚说完，林小溪打电话来。
“你过来，今天也不知道犯什么病了，非得找你。”
“是呀，我说我不管事了，这杂志你是老大。”
“就是找你。”
“让他到子宣画廊来。”
那个人来了，二十多岁，长发飘飘的，远远的看着，我乐了。
“一美女。”
那个人进来，赵子宣就忍不住的笑起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大老爷们，就是长得清秀点。
“谁是张军营老师？”
我心想，什么眼神，画画的没见过活的，那报纸上，电视台上还看不到吗？我指了一下自己。
“张老师好，我是碰城的，叫先明，我在家里练习了十年，不知道画怎么样，有人指点让我来找您给看看。”
碰城？我听都没有听说过，难怪这小子不认识我。
“我看画收费的。”
赵子宣看了我一眼，知道我使坏。
“论眼算，一眼五百，两眼一千，你想看多少眼？”
那小子就傻了，半天说。
“我只有三百。”
“行了，你小子别闹了，给人家看看。”
“把画打开。”
四幅画，我看完就愣住了，赵子宣也愣住了，这画不是说多好，这画可是失传了近千年的黑林派的画法，这个画法只在传说中有，要某些杂志上也介绍过。但是，没有一个人见到过，也说不出来到底是怎么样的画法，赵子宣认得是因为黑林派的画法有一个特点，看底全黑，细看黑中淋白，这种手法不是一天半天能学成的，没有个十年八年的窝家之功，恐怕都不成。
我站起来看，半天问。
“你和谁学的？”
“我们家移祖墓的时候，发现的，我就拿出来三幅，天天研究，揣摩，十年之久，这十年，我什么都没干。”
“你看这样，你的画我们收了，你和我们签约，所有画的画儿都归我们，合同十年。”
赵子宣瞪了我一眼，他的意思我明白，这是坑人，你嘴一闭，把人家十年就归你了。
“这个？”
“一幅画我给你一万。”
赵子宣又看了我一眼。
先明愣了半天，说。
“行。”
“先明，你想想再说。”
“不用，一万这价够高的了，我们那儿的农民一年才赚个三五千块钱，我画一幅画不过就三两天。”
合同签了，公证了，先明被我安排到了杂志社的宿舍住，这是合同规定的，要一个住处。
先明一走，赵子宣就把画挂起来，标价十五万一幅。
“军营，这么干我觉得有点不太好。”
“你不先来这么一下，这小子在这儿混个年八的，混明白了，我们还能控制住了他了吗？”
“是不是有点太损了？”
“别废话，合同不是写着吗，一百幅之后，一幅就长到四万。”
“军营，你原来是一个善良的人，怎么搞成这样了呢？”
“做生意，就得这么做，不然你能赚到谁的钱？现在只有赚这些人的钱，现在的钱多难赚。”
“你的理论一大堆，你爱怎么就怎么样吧！”
先明的黑林派画技一曝光，立刻就引起了轰动，我把标价扯掉，到时候就是随行就市了。
这黑林派的画一出现，立刻引起全国画界的震动，来了很多人都来看。
我让林小溪派人，把先明给我看好了，就是出门，也要看住了，不要让他和任何人乱说话。林小溪多聪明，一下就明白了。
先明到是老实，除了买一些日用品外，就是在画室里画画，我和赵子宣开心。
那四幅画，竟然有人出大价钱，一个老外都给买走了，十万美金，我和赵子宣一人一半，赚得这个痛快，赵子宣也不再说什么坑人，阴损的事了，还问。
“那小子画出来几幅了。”
我想，赵子宣，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