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有干姐姐制-服-诱-惑,又有警花让袭-胸,现在美女老师要主动献吻。难道今晚命犯桃花?还是我变得更帅了?
吴畏被柳昱的最后一句话刺激的要死,颇为犹豫。
亲了就是禽-兽,不亲更是禽-兽,到底是亲还是不亲?
柳昱心里更忐忑,心如撞鹿,暗骂自己太没底线了,怎能去引诱自己的学生那!
“小海,做好了就去送送你柳老师!”林秀莲瞅见两人在那儿大眼瞪小眼的站着,心里颇为奇怪。
这一句话来的太及时了,顿时打破了两人之间极为暧-昧尴尬的局面。
“好嘞!”吴畏贼兮兮一笑,看着脸色微红羞答答的柳昱,道:
“小昱姐,走吧,我送你。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索吻!”。
“你……”柳昱看到吴畏那一脸得瑟的坏笑,心里突然有点儿怕怕的,急忙道:
“前边就有公车站牌,你把我送到那里就行!”。
“没问题!”吴畏很爽快的说到:“这段距离,足够你惩罚我了,嘿嘿!”。
“哼,想的臭美你,过后不补,谁让你刚才那么胆小那!”柳昱嗔了一眼吴畏,话中有几分不知名的意味。
“擦!”吴畏听后,恨不得一头撞死,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好像刚才巴不得我亲那。
“不过那,要是可以跟我讲讲,你失踪的这五年都做了什么,也许我会改变注意的哟!”。
看着有些失望的吴畏,柳昱一笑道,抛出了一个诱-人的交换条件。
从刚才跟林秀莲的谈话中,柳昱才知道,早在五年前,也就是吴畏上初一的时候,因为某些事,这家伙突然失踪了。
可恨的是,这货这一消失就是五年,期间没有任何的音讯。
直到几个月前的一个夜晚,吴畏突然出现在林秀莲的小吃摊面前,她才知道,原来儿子还活在世上。
一切看似很简单,可时间是一把杀猪刀。没人知道因为吴畏,林秀莲这五年受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泪。
但现在把儿子盼来了,对她来说一切都值得!
“我妈有没有告诉你,我为何玩消失?”惆怅的叹了一口气,吴畏情绪低落道。
吴畏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失踪对父母来说打击很大。
五年,已经物是人非。
老爸为了筹钱找他,一不小心误入歧途,被判了无期。
先失儿,又失夫,亲戚一个个害怕的躲得远远的,这对林秀莲一个妇道人家来说,打击是空前的。
但坚强的她,还是-挺-了过来。
这种亏欠,不是说声道歉就能弥补的,吴畏这次回到郑新市,只有一个目的,尽孝,尽孝,尽孝!
不是还债,因为他永远都还不清。
除了尽孝,他必须得感谢一个人,一个女人:夜小艳。
这个干姐姐十八岁来到郑新市就住进了吴家,一住就是三年。
这三年里,林秀莲之所以能挺过来,和夜小艳有着莫大的关系。
两个女人相依为命,有多难多苦,吴畏能够想象得到。
夜小艳不知道的是,林秀莲时吴畏的逆鳞,她同样是,柳昱也是,三个女人都是他的逆鳞,谁触就是在找死。
柳昱疑惑的摇了摇头,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好奇,道:
“只说发生了一件对你打击很大的事,却没敢说,怕再让你痛苦一次!”。
柳昱真的很想知道,五年前,吴畏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他狠心的离开郑新市,离开父母。
“呵呵……”吴畏自嘲的一笑,眼睛里有着一丝痛苦闪过,摇头道:“小昱姐,你就不怕我悲伤吗?”。
“不怕,从你的眼睛里我看出了同龄人没有的沧桑。这五年,你一定吃了不少苦,我相信你长大了!”。
柳昱冲吴畏温柔一笑,很肯定道。
吴畏却是摇头苦笑道:“长大了又如何,伤疤依旧在,我不想再揭开它,徒增不快!”。
“吴畏,站牌到了车还没到,你还有机会让老师惩罚你哟!”柳昱停了下来,大眼睛扑扑的眨着,冲吴畏放着电。
“擦!”吴畏抵抗力本来就低,再被柳昱这么一诱-惑,真想抱着后者吧唧亲上一口。
他平常见到的柳昱,都是温尔文雅的,现在看到另一个透着一点娇媚的柳老师,哪能不受刺激。
柳昱内心更备受煎熬,觉得自己今晚突破太大了,浪也就算了,竟还是跟自己的学生浪,太堕-落了!
这样下去,迟早会沦陷。
吴畏实在不忍心搅了柳昱的好奇,笑道:
“五年前,在我意志消沉时,被一个怪异的老头儿抓去练了三年功。又在他的授意下,当了两年兵!一晃五年,就这么过去了!”。
说的轻描淡写,唯有吴畏知道,这五年,他被老头子天天无情的摧残着,才有了今天的一身本事。
“看来你还是不愿告诉我那件事,那这个惩罚,老师只有替你保存着了!”柳昱娇媚一笑道:
“保质期,也是五年哟!”。
人生又有几个五年,这一吻注定意义不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