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情形,不由让她大喊着夺门而走,我起初不在意,听了几句才想起来不能再让她继续说话了,不管她是不是真的看到鬼,但是真要是让她继续说下去的话,那就一定有了,染尘以后还怎么做生意,于是我急忙奔过来,果断得打断她,告诉大家她喝多了,出现了幻觉,请她的朋友带她回去。r
总算解决了危机,我还装着镇定和几个人一起去看,这么多人去看,那里还会有什么人,于是我对大家说:刚才的那个人磕了药,脑子糊涂了;先把一盆脏水泼到了那个人的身上,总算是勉强保住了染尘的名声,暗自里我悄悄留了心,白天我找工人来葑住了厕所,只当这件事就此结束了,哪知道却只是开始。”r
沈月说道:“封住以后,那个人头后来还出现过?r
蒹蕸哭笑说道:“还出现,呵呵,它哪天不出现啊,看到那个人头的人越来越多了,那个该死的人头,每晚都要出现这么几次,我再想捂夜捂不住了,你知道得,月月,染尘都是熟客,天天这样折腾,还有谁敢来,你看到了今天,染尘再没有一个客人来了。那个鬼也怪了,我天天在这,怎么就看不着?”r
沈月问道:“这么多人都说看到,我想应该有吧?”r
蒹蕸嚷道:“哪来的什么鬼,我怎么就没瞧见,月, 你没看出来?这是有人在害我,这是有人要害染尘,一定是西街的那些人,一定是他们,见咱这生意比他们好,就来造谣了,别让我知道是谁,不然我跟他没完。”说着话,苍白的面色在灯光下狰狞可怖,眼神涣散,情绪激动,染尘生意不好,对她的影响显然很大,这个模样让沈月不觉打了寒颤,劝解说:“你累了,今天晚上早点回去好好休息,我来帮你照看染尘。”r
蒹蕸说道:“也没什么好照顾的,反正也没一个客人了……”r
蒹蕸走了,沈月不经意朝她背影一看,只见她步履蹒跚,走路东摇西晃,心中泛起丝丝不安,急忙点了根香请仙来问,不多时就听见有人庄重地说道:“好徒弟,这件事你管不了,放手吧。”r
听声音沈月知道来的是传堂报马黄金虎,平时他老人家来总是笑嘻嘻地,今天竟然一丝笑也没有,想来黄金虎一定知道染尘得事,忙追问道:“您不让我做,总得告诉我,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在作怪吧。“r
黄金虎说:“你就听我们的话,别管了,问多了,对你没什么好处。这件事你不能管,要是真想管,就去告诉你的朋友,明天就把这个酒吧关了吧。别的你没有办法管的。”r
黄金虎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儿,往常说起鬼怪之类的,他老人家从来是任意谈笑指点,今天一反常态,让沈月觉察到事情的棘手,染尘闹鬼的缘由他似乎明白的很,却一点儿也不原意说给沈月,这只有一个可能,在染尘搅风搅雨的这位底细他老人家清楚,而且道行只怕要高出黄金虎许多,不然他老人家不可能是这个态度, 想到这里心中不由一沉,大仙们明言管不了,自己怎么办 ?这事关蒹蕸,难道真的要放手?r
黄金虎平时出现,总要和沈月开几个玩笑,今天竟然不愿意多做停留,沈月这一沉思的功夫,他老人家竟然悄悄走了。沈月一夜也没睡着,想了许久也没有找到办法解决问题,只好打定了主意,听老仙们的话,第二天,沈月找到蒹蕸就直接说道:“把这里关了吧。”r
蒹蕸听完一呆,问:“你说什么呢?”r
沈月说:“这里不干净。”r
蒹蕸瞪着沈月地眼睛激动地说:“你说关就关,关了我以后怎么吃饭,染尘我做了二年,它就是我的第二条命,别人都说闹鬼,我怎么就见不着一次,这是有人在害咱,说什么我也不能关,要是就这样关了,不正好是中了那些人的诡计了。”r
沈月知道蒹蕸看似柔弱,其实性子执拗,对染尘得投入的感情又多,加上又是最主要的生活来源,换作自己也可能答应,知道自己说服不了蒹蕸,心中不由叹了口气,关了染尘,别说是蒹蕸这个老板,就是自己,也不一定舍得。就这样一犹豫,关闭染尘的话题就被搁置起来。r
染尘虽然总也没有客人,蒹蕸每晚还是要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埋头在吧台一杯一杯的喝酒, 沈月知道她心情不好,骂了几次也劝不住,只好任由她作践自己的身体,蒹蕸的身体明显的一天天瘦弱下去。眼神却异常地明亮,又过了几天她忽然不来了,沈月心说你交给我倒也放心,打了几个电话过去,蒹蕸也都说自己休息休息,沈月想这样也好,过段时间或者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这天正在上班,忽然接到了一个陌生女人拿蒹蕸的电话打过来说:“蒹蕸疯了……” 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