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安格斯!”他的话让我一阵澈凉,手忙脚乱的阻止他的动作,“会被人看到的。你这个白痴。”
“我乐意给他们欣赏,一种精彩的男女人体艺术!”说着开始拉拉扯扯起来。
“不!我不乐意,安格斯·妥芮朵!你疯了是么?”
“你猜对了,被雨淋疯了。”
“天,住手!”我疯狂的拉着安格斯的手,拉着那只手,另外一只手又上来了,他看起来很执着。
被雨打湿的头发服帖的贴在脸上,那金色柔软的颜色黏在他的脸上让他看起来更加漂亮,即使雨水让他有些狼狈也丝毫没有破坏妖男的称号。
妖娆的让人无可奈何。
“宁……”
“够了,走开,你这头zhong马!”我几乎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给你两个选择。”他的手贴着我的小腹,将我紧紧的局限在他的怀里,依旧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贴着我后背的身体有着异样,有什么东西抵着我。
“什么?”
“下午四点我有个会议。”
“然后?”
“马歇尔会来找我,即使我们现在躲在山里。”
一愣。
“现在做,还是你是希望等一下他来找我们的时候,他做观众。”
“你……”我被气得有些目瞪口呆。
“马歇尔跟随我很多年了,我不介意。”他低笑着压在我的背上,凑在我的耳朵旁,声音柔软的让我双腿发软,依借着他的手,我无力的靠着他,“你今天逃不了了,我的猎物。”
“安格斯,你是混蛋!”皱着眉,尽管大脑里知道我该反抗他,但是身体却背叛了我的大脑。
小腹却已经开始炽热起来,也许它在渴望着什么。
该死!
“宁,你现在才知道我是混蛋么?是不是太迟了?”
雨水静静的从云层里落下来,然后落在翠绿色的树叶上,在那里凝结成一个小小的水珠,顺着柔软的弧线落到地面上。
雨天的确是有点让人心烦,但是有时候它却带着属于雨的美丽身影。
……
“英国著名歌手安格斯在树林与女友交欢!”
红色的字,几乎霸占了整张报纸,上面还附带了好几张手掌大小的图片。
看到这则新闻我的感觉就是想直接找个地缝钻起来,不想再出去,不想再见任何人。一股巨大的压抑侵袭着我,感觉自己被很多人在窥视着,没有一丝隐私可言。
尽管那报纸对我的脸进行了马赛克,但是我依旧觉得难以接受。
“宁,你这样姿势不错呢。”
“我想我喜欢你这个样子……”
“很性感,我的样子也不错呢?和你很适合。”
“哈哈,这张也可以。”
“我得让马歇尔去把这些照片买回来,打了马赛克看起来有点不过瘾。”
与我一样都是当事人,但是那个家伙却乐滋滋的咬着指甲,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不停的指着上面的图片跟我分享。
“够了!!安格斯!!”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报纸,我有些愤怒的吼叫着,“你到底在想什么!这种东西居然还不错?!!”
“怎么了,亲爱的。”伸出手他打算抱我。
“别碰我!”被我一吼,那手停留在半空中然后收了回去。
沙发后站着面无表情的马歇尔和卡米拉。
美丽的卡米拉好像忍笑了很久,见我瞪着她,不好意思的强行收起笑容,转过身吵着厨房走去。这让原本尴尬的我格外的来火,这张报纸摊开报纸重新让安格斯给我看仔细了。
“你不觉得很愤怒吗?!!你不觉得很羞耻吗?”失声尖叫,声音在空旷的城堡里更加尖锐起来。
传入耳朵让烦躁的人更加烦躁,不安,羞耻,难以置信。
“为什么要那么认为?”手托着头,安格斯伸手轻轻的抚摸我的手被我一巴掌打开,他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明显,“拍的很好不是吗?”
“很好?你以为是在拍合影啊!!这种东西你居然用很好来形容?”
“很有艺术感,如果放清晰点相信会更加漂亮。”
“……”我实在对他无语了,这家伙总能让我觉得无可奈何,拿着手里的报纸朝他脸上一扔,我不想再对这混蛋说半句话。
“我想这种事从亚当和夏娃开始就已经被天被地被神灵所允许,有什么不对么?为什么非得弄得如此谨慎?”
“那你怎么不去拍AV?!!”我愤怒。
“AV的意义不同不是么?宁。”
“你已经成功让它和AV一样了。”
冰凉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身体朝后,尽管很不愿意还是被安格斯搂进了怀里,细细的指尖拨去我额前的碎发,心情很好的把玩着我扎起来的马尾,“有什么比这个更能证实我们之间的关系呢?”
“……”身体一僵。
“如果让狗仔拍到我和你出去,也许别人可以说是凑巧,说我结婚?有这则新闻来的爆炸和真实感十足吗?”
侧头看安格斯的脸,刚才的愤怒的确被熄灭了很多,但眉头依旧紧皱无法松开,“你想说……”
“我想说,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有女友。”
趁着我惊讶的时候,安格斯趁机偷啄了一下我的唇,“我说的对么?”
我们正说着话,突然一楼的大门,一阵刺眼的阳光照射了进来,客厅的那盏水晶灯,在阳光的对比下失去了光彩。
3个全副武装的人出现在了门口,接着门被重重的关上。
“安格斯·妥芮朵,我想你今天一定得给我好好的解释解释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为首那个高大的男人走过来一把将手里的报纸甩在安格斯面前的茶几上。
“你这小子越来越过分了,玩女人也就算了居然玩到新闻上来了,你简直丢我们妥芮朵家族的脸!完美的堕落者,安格斯你已经让它的名字彻底的堕落了。”一边说那个男人一边开始摘自己帽子口罩眼睛。
“族长大人。”马歇尔一弯腰然后走过去接过那男人摘下来的东西。
“马歇尔,你身为安格斯的随从怎么也不管管他,任他胡作非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