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说对了!美妞。”安格斯的举动也彻底惹毛了我,刚才那个伊丽莎白那么对我这个男人却秀场旁观,仅仅是阻挡了一下而已。
现在居然为了这个女人躲子弹?很好,今天就一起让这两个吸血鬼去地狱做鬼鸳鸯吧!!
“我就是丑八怪,就是老巫婆!今天我要让你毁容!亲爱的吸血鬼小姐!!”拿起手里的格洛克子弹,走过去对着安格斯怀里的瞪着眼睛看我的伊丽莎白又开了一枪。
如我所想安格斯又挡了一枪。
“宁,够了,别再打了,你不能伤害伊丽莎白。”
回过头安格斯看着我,连受了3颗子弹的他看起来脸色有些苍白,那身后的血液就像是水一样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白色衬衫,顺着那衬衫的衣摆,再一滴滴的向下流。
“滚!”顺手拿起身后壁橱上装饰的水晶花瓶狠狠的朝着那3只吸血鬼扔过去,“砰~”花瓶砸碎了另外一面玻璃,顿时间玻璃花四溅。
“在我没拿起冲锋枪之前全部给我滚!”转过身拿着手里的格洛克我朝着浴室走去。
洗完澡出来,阳台上的三个人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了两面还残留着恶魔爪牙一般的玻璃门以及一地的玻璃碎片。
……
安格斯去哪了?
还会不会回来?
不清楚,也不想去多想。
因为他替伊丽莎白挡枪的样子够让我憎恶的。
难得今天天气凉快,不用呆在空调营造出来的阴凉密室里,吸着一沉不变的旧空气。
开着窗户,背对着那夹着一点点雨丝的天气,感觉很舒服。
白零又打来电话了,最近他电话打得比较频繁,基本上每天都会给我打一个电话,即使是说上两句话也会给我打一个来埋怨一下。
师父上几天在白零睡着的时候又去喝酒了,让白零不得不雇佣几个保镖来看着他。结果昨天4名保镖全部中了麻醉针,师父又不见了,结果他跑遍了纽约所有的酒吧,在一家只有十平方米左右的小酒栈找到他老人家,那时又喝的伶仃大醉喊着他心爱女人的名字。
回到医院一测试,高血压又加重,医生说再这样下去,相信很快,师父就能去天了,最后他不得不选择用手铐将那老头锁起来。
坐在办公室里看着越来越暗的天空,白零跟我饶了很长一大段弯子,总算说到了正题上。这次去美国一方面是为了师父,另外一方面为了他的母亲。他的母亲得了乳腺癌,需要切除乳房才能生存。
但是一个女人如果没有了****会如何?
和一个男人一样了。她原本那么美丽高贵,却也能失去自己的丈夫,如果现在真的要要她再失去****,那么她的丈夫将会永远远离她。
这是什么样的命运?
所以她自杀了……
虽然现在已经成功救活,但是他母亲活不了多久……
也许一个月,也许一个星期,谁也不知道。
白零希望我能够陪他去一趟美国,因为他母亲生前最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找到心上人。他希望那个是他母亲的女人在人生的最后一段时间能够看到自己的儿子有女朋友,放下这份心愿。
说这个的时候这个家伙连打了好几个结巴,甚至连话都讲不清楚。我完全可以猜到电话那头的他已经满脸通红。
反正,白零怎么说也算是个大帅哥,暂且不说我和他交情如何。
光是那张聚集了所有男人优点的英俊脸庞,能让我这种老女人假扮他女人也算是我的荣幸。
这又怎么能拒绝呢?
让他给我报销来回车票,去美国的吃住,以及游玩的费用。我很爽快的答应了,约定学期结束就去美国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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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教学楼下来已经六点半,阴天的六点半天空差不多已经全黑。
我那辆沃尔沃算是已经进废车场了。白天来的时候是打的,原本以为晚上回去可以打的,过两三天再去买辆新车。
结果在学校的门口等了三十分钟,来往的的士都高挂着满客的牌子,留我一个人撑着颤颤巍巍的伞淋雨。
脚上的那双高跟鞋不用说了,雨水顺着我穿着黑色丝袜的腿渗透进鞋子里,每走一步都能听得到“扑哧……扑哧……”恶心的声音。
呼,一阵风吹来,我那顶格子雨伞一翻,来个底朝天。倾盆大雨毫不留情的直接洒在了我还算干的身上,等我把伞翻回来,这衣服头发被雨水淋得也差不多了。
真是倒霉……
我站在学校门口的那条路上,刚把伞弄好,结果又开来一辆飞快的卡车,将积压在马路上的水坑“哗”的一声溅起来,一瞬间我从头到脚就跟刚进浴室洗过澡一样,每一处是干的。
气得我只想骂娘。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平息下愤怒的情绪,从包里拿出已经潮湿的纸巾,擦了擦一脸泥土味的脏水,真想弄死刚才那个卡车司机。
“上车……”一辆灰白色的白色甲壳虫在我旁边停了下来,车门一开。是昨天下午帮我的那个切西瓜男。居然又在这里遇上他。
虽然和他不熟悉,也不打算和可能是杀手的人熟悉,但这越下越大的雨水还是让我没办法,选择搭上他的车。
如我所想的那样,这人虽然开的车不值钱,但是却是个地地道道的有钱人。昨天那辆五六十万的英菲尼迪被我开坏之后,现在有换上了甲壳虫。速度还真他妈的快。
“你怎么弄成这德性?”侧过头他打量了我一圈。
其实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狼狈,浑身上下不仅湿淋淋的而且托那辆飞速的卡车福,被溺水溅得又脏又臭。
“打不到车,现在刚好不是下班就是交接班的时候,没车肯停下。”一包纸巾就那么被我用完了。
尴尬的用手背擦了擦发梢滴下来的水珠,我故意将头扭向车窗。
“我以为拿枪的女人这点难不倒……”将纸巾递给我,他开始发动汽车,嘴角带着一点点的笑意。
“就算是拿火箭筒的女人,也只是女人,打不到的士,又遇上这种可怕的下雨天,或者来辆该死的卡车将水溅得一身都是,也没有什么办法。”
“你住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