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说好。
小依依的眉目渐渐清晰,她长得像依依,像依依好,以后是个美人胚子,我心想等她大了,我一定要好好教育她,不能让她和依依一样跟错人。
潜意识里我似乎从来没想过依依会找另外一个男人。我已经习惯了孤独的人生,现在我还让依依的人生也一样孤独。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依依又变了一个人,她开始变得和我们热恋那段时间一样,嘘寒问暖,煮上好吃的东西叫我一起吃,经常将她的作品放到我面前咨询我的意见。
忽然有一天我醒悟过来,我变成了穷人,而依依得到范银尘的照顾事业上风生水起。我们又有了相恋的条件。
可惜我有了凌苏。
我和凌苏日益亲密,正在往同居的方向发展,就在那几天,凌苏主动问我,需不需要她搬到我家里来住。
这有违淑女气质的话,让我难堪,因为同居应该是我的梦想才对。我居然从来没有想起跟她提这个要求,而现在更难看的是,我还不想同意,如果我拒绝她会怎么想呢?
我是性冷淡还是另外有一千个情人?
“我要去你那儿住。主席。”凌苏对我说。她仍旧不理解俱乐部荣誉主席到底是个什么职务,她把那当成和国家最高领导人一样也没错。
她漫不经心地说着,很难确认她的表情像是女王还是女流氓,不管是哪个,我都不能拒绝。
“我差点忘了这事,你早该过来。你一个人住在以前的房子里,我早就担心。就这么定了!”我握着拳头在空气里敲了一下,仿佛一锤定音。
与此同时,真正的一锤定音在市土地局的拍卖会上。
魏家以17亿的价格拍下了市中心地段的一块土地,这个消息预示着魏家不可能与俱乐部竞争湖边的地段,但另一方面这个价格在近两年的土地购买案中创造了新高。
在彰显着魏家财力雄厚的同时,也抬高了地价,接下来拍卖的土地就是湖边的临近范银尘公司的地段。
尽管很多人在谈论房产的泡沫经济,然而这个时代人类还是在以光速发展,城市里拥挤着的繁华,使得每一分钟,这里的土地都在升值,何况我要做的正是要让它增值。
我陪着凌苏散步脑海里仍旧计划着如何以底价收购到那块土地,我希望购买土地的资金能控制在五亿以内,陈驰斌也提出了让俱乐部提供五亿资金的方案合作方案。
只是,我现在根本不想和任何房地产公司合作,尤其是表姐和L的调查发现,市里有能力购买河边土地的地产公司都和魏家有各种各样的牵连……
我现在已经不能安静地和凌苏散步。
尽管我表现得更像热恋中的人。
我们吃同一只冰淇淋,毫无预兆地问对方“你爱我吗?”
“当然爱,我的宝贝。”
好像谎言说多了就能骗住自己似的。
我不是说我不喜欢凌苏,其实我越来越喜欢她了,但那是不一样的感觉,和以前不一样。
所以在第二天早上当我从床上抬起头,却刚好亲到凌苏脚趾头的时候我并不是那么舒服。
凌苏爬到了我床上,她穿着一件红色的外套,穿着牛仔短裙,一双秀足放在我面前,我沿着她光滑的脚裸看过去,窗帘后的阳光将她群内的风光照射到我眼睛里,黑色的丁字裤,我亲了一口她的脚裸,她立刻嘻嘻笑起来。
“不要脸了吗?亲得到处都是口水。”
“谁让你把脚放到我脸上的?大胆!”
“主席,奴婢错了。”
她忽然软语道,吓得我一身鸡皮疙瘩。
“正常点说话好不好。”
“非得要我抽你是不是?”
她翻身到我头上,两条美腿压着我的腰,把我按着,我正晨勃着,被她这么刺激,简直没法说,她的手则按着我肩膀,在我身上肆意扭动着,像是个性感的舞蹈演员。短裙里面热烘烘的温度在帮我暖着身子。
我提醒她再这么弄我可就要干死你了!
“我偏要。你来干啊……”她屁股在我身上摩擦得更加起劲儿。
等我用力想要把她压在身下的时候,她突然跳起来往外面跑,我抓着她的小腿,我知道她已经逃出我的手心,不过她还是顺从地倒在了我怀里。我沿着她的小腿摸来摸去。
我下面顶着她屁股,她摸到包里,让我戴上,我说:“没事,你要是有孩子了,我就娶你。”
我解开她腰间的红色的皮带,手捧着纤细的腰身不停抚摸着,直到她嘴巴里发出不正常的恩恩哼哼声。我才把手指探进她腿里面,滚烫的感觉瞬间让我又胀大得更多了,不过我还不想就这么饶了他。
“你早上来我我床上有什么企图说!”
“你找死呢?”
在我和凌苏第一次做爱之后,她在我面前温柔了许多,不过最近又旧态复发。
我猜准是王晨晨在背后教唆她一定不能对我好。
王晨晨很早以前就知道我放不下依依,依依待她不错,不过她一直认为我应该远离依依,小屁孩什么都不懂。
我知道她敏感的方式,于是用手指在她腿内侧调戏着,“快说有什么企图。”
她的脸也开始潮红起来。
“你不喜欢我就走好了。”
我另一只手抓着她胳膊,现在她想走可没那么容易。
“我喜欢得很,最好你每天早上都来。”
“我不来,总有别人对吧?”
“对啊,不过你来了,未必就不能有别人,这床上如果还能多一个女生,啧啧……”
我火撩上头了,慌乱地说着不着边际的话。而在她裤子里面的手没闲着。
凌苏脸越来越红,盯着我。“你别弄了,光拿手弄做什么?”
“你也给我弄弄。”我把她手抓起放进裤子里,只是轻轻一碰,我就受不了,长嘘了口气。
她见好玩,咯咯笑起来,一只手更像是在里面毫无章程地乱弄。
我只得把放在她两腿之间的手抽出来,从她腋下绕过去,帮她解开了罩罩的扣子,然后用力揉搓起来。
在鸟儿叫春的清晨,我贪婪地在她胸前索求。
凌苏后来就不玩笑了,认真帮我套弄着。
最后忽然低下头,张开小口,伸进被子里面。
我被她牙齿咬得疼,但强忍着,强烈地快感袭来。
我想,我得娶她,让她一辈子给我这么弄。
“怎么样啊?”她很快就抬起头,喝了口水,然后要去漱口。
我愣在床上。
“我马上就回来,脏死了。”
“谁叫你去吃的了?”
“你什么意思啊?我以为你喜欢嘛。”凌苏嘟着嘴,有些生气,我忙说“喜欢,美死了。”
“哼,以后再也不跟你弄了。”
我把她抱到洗漱室,让她漱了口,然后对着镜子,在后面干她。
“嗯嗯……”一身赤裸的凌苏,现在只剩下脚上的高跟凉鞋还可以脱掉。那高跟鞋,让我刚好可以在后面入侵她。
我们就站着这么弄。
十几分钟后,忽然我看见镜子里有一张人脸,像鬼脸一样恐怖。我一惊吓,立马在她里面倒腾完了。
凌苏一直低着头,她什么都没看见只是觉得奇怪。“你怎么啦!”
“没事……”
我顺路把凌苏抱到浴室,洗了澡。
然而,我已经完全没有兴致,镜子里面的脸并不是鬼脸,而是依依的,这几天她都在为我做早餐。
我想门应该换一把锁,上次和二十三睡觉就这么被王晨晨闯见。
这次正兴头上被依依看见了。
我总觉得她的眼神里错愕而且难过。
她在门口拉开门的一条缝,随后她就把门关上,跑回到自己的房间。
在我头顶上,依依打开电脑,打开她的软件,她还有一个设计图没有弄完,现在她拼命地在那个图上画莫名其妙的线条,像是刀剑在电脑屏幕上留下的伤痕。
她一言不发,屋子里安静极了。
当屏幕上剩下全部是线条的时候,她抱着脑袋,身体抽搐。
这么过了一会儿,她放开手,从抽屉里拿出白纸,认真画着一副工口漫画,男人对着镜子和女人干。
她画着画着,眼睛里全部变成泪水。
这时候小依依开始哭泣,那心碎的声音,让她眼里的泪水越来越多。
她走到床边,把手放在小依依脖子上,做出想要杀害这个孩子的动作。
我再次把全身瘫软的凌苏抱回床上。
“好好睡一会儿。”我在她脖子上亲了一口,知道她累得不行。
“嗯。”
“我去给你做早饭。”我穿好衣服。
“谢谢。”
我沿着她脖子上一路亲下去,一直亲到她白花花的胸脯。
她害羞地说,“你还想干啊?”
我抬起头。“硬不起来了。呵呵呵……”
“去死,没用的东西。”她调皮地笑着。
我转身面向厨房,但在进屋之前,我决定先去窗台上站一会儿。九月的风里面带着一股未卜先知的寒冷,我被靠着栏杆,想象栏杆如果坏了,我就掉下去,把项上人头砸得稀巴烂。我最后和泥土混在一起。
百无聊赖的时光,其实我还有很多事情,只是我没心情去做。
我揣测刚才镜子里看见的那张脸也许是幻觉也不一定。
依依……
“我为什么会和他分开?他不是我的男朋友吗?他不是喜欢我吗?哪个女人是谁?”依依把一连串的问题抛给孩子,但小依依只懂得望着她发笑。
“麻麻……”小依依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于是依依的眼神重新变得温柔。可是她眼神里的疑惑并没有消失。
她温柔地回想,然而很多事情她都想不起来了。
空旷的早晨,我回头看了一眼,原处是徘徊不散的雾气,一个人也没有,于是我悄悄爬上楼,爬到依依的窗外,手指拨开窗帘。
“因为你?宝贝,都是因为你,你知道吗?”依依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