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刚刚抓着凌苏的脸，就被凌苏高跟鞋踹了下去。
大家喜闻乐见，事后我们的表演也成为了晚会上最引人关注的项目。
到后台楚楚和我击掌，“give me five”
她的笑容青春正好，她不像是大学生，像个高中生，可能因为那张脸很年轻。
我说：“give me five”轻轻碰她的手掌，感觉是在和外星人交流，扭头想和凌苏也击掌加油，凌苏却怒气冲冲往外面走了，出去的时候，舞台的灯光在她脸上，我看见她眼里有红绿色的泪珠儿，才知道她哭了。
我追出去她已经坐到出租车上，夏杰追出来找我，哈哈大笑，说我们的表演碉堡了，这才是他妈的艺术，我说：“你车呢？帮我追那辆出租车。”
他问我干嘛？我说凌苏在上面，他一下来了兴趣，因为凌苏是女主角，他马上把宝马开过来了。
一直追到凌苏家外面的小路，她下车了，我也下车跑到她身边，偷偷看她，发现她真在哭。我跟着她，快走到家了，她才吼我说：“看什么看啊？”
我说：“你不至于吧？要不要我去帮你揍那个白痴？”
我至今不知道追她那家伙叫什么名字，只知道是和我一样的音乐大师。
凌苏笑了下说：“你？打冯云英都打不过。”
我说：“你没见过我下黑手。”
凌苏说：“那行，提他头来见吧。”
聊了会儿她才不哭了，不过眼圈红红的。她哥出来见了，提着我衣服说：“丫，欺负我妹妹？以为虎王罩着你我就不敢揍你了？”
凌苏说：“哥，对帮我揍他！就他欺负我来着。”
她哥见她看玩笑，才拍拍我胸口说：“别欺负我妹。”
夏杰一直开车跟在我们身边，这时候也从车上下来，递给凌苏哥哥烟，和他认识了下。
“凌天大哥，早听说你名字，以后常一起玩儿啊，我混南市的，夏杰。”
“听虎王说过你，幸会，你知不知道我妹妹怎么回事？”
“没啥吧，学校晚会上有个男生强吻你妹妹。对不对？”夏杰问我。
我说：“应该是。”但我印象中，凌苏应该不会为这种事生气，我送她跳蛋她都不生气。
被强吻算什么？
凌天两只眼睛一下子暴涨如同红龙似的。“哪个傻逼敢这么弄？”
我说：“没亲着，被凌苏一脚踹下台了。”
凌天说：“那也不行啊。你们先玩着，我进去问问。”
凌苏已经回屋，有她哥哥就用不着我，我心想着好歹我第一次演出，应该请我的学生们吃饭，于是又和夏杰回学校。
路上问夏杰女朋友怎么没来，他特潇洒地说分了。我问他为什么？他才苦闷地回答，因为那个女生知道他在夏家没地位。
“早知道就不告诉她了，我以为她不会在乎的。”
我说：“你泡妞圣经不是说不能对女人说真话吗？”
夏杰手撑在车门上，放缓速度，声音也慢悠悠地说：“我忘了。”
“干杯。庆祝我们的第一次演出成功。”
“我不喝酒。”楚楚小声说。
我把我的杯子换给她，我的杯子里是水。我的原则是不喝酒，就算是自己的庆祝会也不例外。
夏杰、萧飞和柳玄光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薛湘琴只喝了半杯。喝完第一杯我才给凌苏打电话，问她还生不生气，她说不管我的事。
我说我们在庆祝，过来吃点东西。
凌苏问了地址匆匆跑过来，“我来晚了，庆祝林胤第一次演出成功。”她举起杯子。
我以为这是为她安排的演出。
喝到后来女生都喝醉了。到十一点我们又去ktv玩了唱了几个钟头，黑暗里感觉就我和楚楚还清醒着。
只见包房里面群魔乱舞，凌苏手机这时候响了，她把手机给我，“我眼睛看不见了，你帮我看一下谁的电话啊？”
是一条短信，陌生号码，她让我读出来。
打开短信，我读了两个字就没读了。“对不起，凌苏，我不是故意的，是有人逼我的，你可以不喜欢我，但别和那个林胤在一起了。”
我看完短信，说没什么，是祝福短信，你继续唱。
凌苏点了首王菲的《暗涌》“就算天空再深……”
我并不是想隐瞒这条短信，只是好奇，我回了：“和林胤有什么关系？”
“他惹到事儿了，有人要对付他，你别跟着他在一起。要不然你也会出事。”
放下电话，我想了下。难道是吹笛子的冯云英？估计是那家伙发疯这会儿冷静下来想找借口，我也就没管短信了，靠在沙发上闭目一会儿。
楚楚戳了我一下，我回头看见她脸上若有若无的笑容。
她说着什么。
我说：“啊？大声一点。”
她贴在我耳朵边说：“你怎么不唱啊？”
我说：“你想听什么歌？”
她问我《进退两难》会么？
于是我唱了首破坏气氛的歌。
等我唱完，她又在我耳边问我知不知道她为什么点这首歌。
我说：“难道不是你喜欢的？”
她说：“我是喜欢，但更觉得符合你的心情，你真的是小三吗？”
我说：“啊……”
她有些尴尬地笑：“你喜欢人妻啊？”
我说：“你们现在这些学生脑子里面都装的些什么？”扭头看凌苏，她告的密，我以为她开玩笑，没想到她真的说了。
这里面有一半谣言。
凌苏见我在看她，瞪着我，似乎读懂了楚楚的唇语。
凌苏喝醉了，我把他们送回学校，最后一个人出来。在那之后我们还常常排练一些歌曲。
而在大学里面听了足够的音乐知识后，我也开始夜以继日地写歌，于此同时夏杰和她的女朋友分手了，于是他重操旧业，开始四处勾搭女人，我也沾光和他们混迹在一起，有时候也去嫖娼。
我们还是四人帮，夏杰、萧飞、石雨文和我。
天气越来越热，大街上裸露的美女也越来越多，我们的眼睛都有些用不过来，这时候才明白千手千眼的用处。
很快石雨文的生日到了，奇怪的是晚上聚餐的时候居然没女生，等人走得差不多了，石雨文说今晚还有个活动让我们一起陪他。
他把车开到市中心一个小区楼下，然后打电话，我听见电话那头是个女生，就知道他晚上肯定有花样。
石雨文软磨硬泡了半天，女生才下来。
女生穿着粉红的针织长衫，和蓝色的紧身裤，小腿特别细，看着就来感觉，模样也好看，圆脸蛋，胸部也够大。
这个女生我见过，上次音乐节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和石雨文闹起来过，也是王晨晨她们学校的大学生，经石雨文介绍，知道她名字是宋晓颖。
石雨文指着我说：“没骗你吧，他就是上次你们学校表演的男生，我们都是正经人。”
女生看了我一眼说：“你写的《刻舟求》？原创吗？”
难得她记着，上次晚会表演的歌就叫《刻舟求》。
石雨文说：“这还有假？林胤是职业的作曲家，不过今天出来是专门带你去买东西的，我几天年过生日，你想要什么随便买，我给上次的事儿赔罪。”
宋晓颖说：“赔罪就算了，你们要去哪里。”
石雨文说先去西城再去欧尚大厦，这两地方一个是买衣服的一个是买电子产品的，他早就算计好了。
宋晓颖说那行吧，我正好要买个ipad。
她就上车了，我和萧飞让她坐石雨文旁边，知道萧飞想要泡她，自然要撮合，不过她不肯，一定要坐后面，不然就不去了，石雨文说行行行，把萧飞拉到前排，让我和宋晓颖坐在后面，一路上就石雨文就找她聊天，两个人之前在网上应该已经聊过，但只怕不是很熟。因为宋晓颖对他爱理不理的，估计是怕说胆子小，才跟我们出来玩。
石雨文把车直接开到电子商城，带宋晓颖去专柜前面选购，我和萧飞夏杰故意走远了些，在别的店看了看电脑。
很快宋晓颖就选好了她要买的东西，听口气是石雨文花的钱。宋晓颖说她回去就还钱，估计带的钱不够。
买完东西，随便走走，又快十一点了，宋晓颖说要回家。石雨文满口答应着。
不过他显然不是白花钱，毕竟好几千，嫖娼都可以选最好的，我们也都以为宋晓颖收了礼物会从了他，而且这次让她坐石雨文身边她也没说话。
车出了城市的主干道，她问石雨文这是往哪里开。
石雨文说回家啊。
宋晓颖说：“你先送我回家呗。”
石雨文没说话。
宋晓颖才紧张起来说：“你要是乱来我可就报警了。”
石雨文说：“你报啊？”
宋晓颖去摸手机才发现手机不见了，石雨文这时候淫笑起来：“别闹，好好跟我们回去。”
宋晓颖立刻哇哇乱叫起来，又是动方向盘，又是拉手刹，车子乱窜了下，石雨文吼说：“别乱动。”
“送我回家。”她不理。
石雨文就叫萧飞干她。
萧飞懒洋洋说了句：“姑娘，我哥们对你是认真的。”
宋晓颖哪管这些话，还是乱动车子，萧飞就出手了，一下子把她从前面拉到后排，按在沙发上，宋晓颖大叫起来，萧飞在她嘴里塞了块步。
我缩在门口。
石雨文说：“麻痹，早就想干她，等会儿大家一起爽！”
我说：“算了吧，他不愿意就算了。”
石雨文说：“怎么，你怕啊。”
我说：“你们难道打算强……上啊。”
石雨文嘿嘿笑着说：“什么叫你们。你不干？”
萧飞说：“你不喜欢就别干了，让他和夏杰爽呗，反正我也不干。”
石雨文说：“你将就个几把。”
车子开到郊区，路上看见不少不良少年，和我老家哪些小学生似的，萧飞给我解释说：“这一片乱得很，经常发生这种事，没什么，等会儿拍点照片，这女的肯定不敢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