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实际上也不会有人会资助他们！”杨心妍斩钉截铁地说，这和我的想法完全相反。
不过杨心妍这么说自然有她的道理，我猜测道：“他们说的是假的？那个演示是事先录制的视频？”
一下子我像被一盆凉水给淋透了，还真有可能，爱儿和科研小组就是为了骗我这个冤大头，他们以为我学历不高也没有智商。
杨心妍却露馅了。
每时每刻我都能想到阴谋诡计。这是伟哥当初给我留下来的后遗症，我不是说药物，我说的是我的那个朋友，伟哥。
“不知道，应该是真的吧，以我对爱儿的了解，再说你那么容易被骗的话，我也就不能给你的公司投资了。”
“那你为什么不资助他们？何况当中还有你的朋友。一千万英镑对你来说好像也只是九牛一毛。”
现在我已经对数字完全失去了防备，一千万英镑，在普通人眼里可是天文数字，当然对于欧洲的豪门俱乐部而言，一千万英镑也不过就是一个二流球星的身价，相比于科研小组带来的人类革命，这点钱真的不算什么。
“钱不是问题，问题是，参与这个项目，容易犯思想上的错误？”
“你是怕走火入魔？”
“笨啊，我是说，连政府都抛弃了他们，我们还敢去参与其中？再说这个项目的商业化道路非常难走，这是一个纯粹的科学试验，就好像研究原子弹一样，普通的人敢参与其中吗？如果真想死史蒂文先生所说，即使英国政府不给他们赞助，美国政府也会给他们提供赞助，美国政府不做，还有韩国，连韩国也不坐，他们可以找伊朗，如果连伊朗也不肯做，他们最不济还可以找到天朝。总之，这样一个项目，我们不应该碰。也没能力去染指。”
原来杨心妍早就了解科研小组研究的东西，这一次我是真的一无所知了，在和爱儿谈论了资助的细节后我脑子里一直想倾家荡产砸钱进去，因为这可能会让我得到一个未来世界诺亚方舟的船票。
我却忽略了是可能，电影2012的场景历历在目，这个项目就是人类的灾难。
“那为什么他们要邀请我们，你来这儿的目的又是什么，还有别的富人们？他们又为了什么而来？”
“这些问题你本来应该问你的推荐人。”杨心妍调皮地笑了笑。我想起L，我是应该询问L才对。
杨心姸随后调笑道：“我可以告诉你答案，你拿什么奖赏我呢？”
看见她可爱的样子，我脑子里自然不怀好意。
“赏你一个吻。”
“谁稀罕。说个好点的礼物。”
我心里琢磨这事情的确可以直接问L，她的价值极度下降，但很明显她是变相地找我要礼物，我想，我必须和她逢场作戏了。
“保时捷要吗？”
“我车库里有二十辆。”
我吸了口凉气“那你送我一辆。”
“想得美。”
“你还有什么啊？”
“钱？你金库里有几个亿肯定不需要。男友？你好像差一个。”
“你在开玩笑？追本姑娘的人排队能沾满长城。”
杨心姸瘪瘪嘴。
我想起在太空中俯瞰地球能看见的两样东西，一是长城，二是杨心仰追求者排的队。太壮观了！
“你傻笑什么？想出来没有？”
这个时候杨心姸可爱得像个小萝莉。
接触的女人越多，就越能知道女人的两面的差异有多大。
“饶了我吧，大小姐快告诉我答案。”
我已经快要忘记我的问题。分不清内心想要的答案到底是关于研究项目的，还是，想知道她想要什么礼物。
如果那个代码计划是真的，我也想知道我大脑里的代码究竟是什么样子。
“你没有耐心，怎么能成功呢？不管什么人要成功都需要付出努力。”
杨心姸扭头看着窗外，不打算告诉我任何一个答案，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在后悔飞机上说的话。
她说打算购买我们公司的上市股票。
一切都口说无凭，她无需后悔。
凌苏闷头在被子里，掀开被子我发现她脸上的泪痕。
“你哭了？”“没有？谁哭了谁是小狗。”
有些人巴不得想一条小狗一样活着，有些人巴不得她的女人是温顺的小狗。
我把她扶起来，和她修炼神功一样盘膝对坐着，我感觉到她让我的力量有所增强。
“你没去参加这个展会真是一个损失。”
“我不去不是为了好让你泡姑娘吗？我看得出来那女的对你有意思。我让你们好好了，到时候多弄点财产我也能分一半。谁让你不做财产公证的？”
凌苏一连串的话让我无语。
她这么老实我也只好告诉她，真离婚了她也一分钱也没有。因为我名下没有财产，我的身家都是家族资金，尽管林家破产了，但是家族的事业还在。
凌苏抓起枕头扔到我身上。
“你去死。”
“好了，别闹，我想告诉你这次展会的东西，听吗？”
凌苏捂着耳朵。“不听不听。”
“你不听我也要说，那个组织试图构建一个关于人脑的数据库，把每一个人大脑的数据都通过程序语言描绘出来，同时联网，构建人脑层面的网络。我如果加入了这个计划，第一个要让他们联系的大脑就是你的，我要看清楚你内心真实的想法。”
后来我想起杨心妍说她是来旅游的，我也是来旅游的，为期七天的伦敦之行，大多泡在雾里面，果然像杨心妍说的那样，没人肯投资科研小组的项目，关于科学，震撼完了就算了，生活还是得继续。我们不是这一行的去搞这个搞不好就成了******。
几天后又回到祖国的怀抱。
L和吕宁分别开车到了机场。
“怎么样？”L追问我旅行的成果。
“很有收获。”
我把展会的视频资料传给L，L立刻开始分析数据，我去参加这个展会的意义叫“学习外国的先进经验，用于自己的科学发展。”
L从那时候开始，将工作重心放在了研究人类代码上面，他研究的目的更加明确，就是为了让我更方便地监控我的部下，从机场到家里，L得出的结论是：“太震撼了，我们有机会构建一个公司大脑的档案，储存所有俱乐部会员的信息，当然是否像会员们公开这个秘密，取决于你对人民知情权的理解。”
L把我当成国家元首级别的人物在对待，恨不能让我来规定言论管制的细节，最好新闻出版署都是俱乐部的分支，这样他的级别也水涨船高能成为秘书长之类的高管角色。
我只是哈哈笑笑，敏感内容还是不要多谈，反正现在八字还没一撇。
回到家后，我打了一通电话，把俱乐部上上下下的事情问了个遍，得知所有的部门运转一切正常，原来我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于是我可以躺在床上搂着凌苏要一次亲热。
不久我见到了楚楚，她重新搬回到了我旁边，一个星期不见，她再次变得憔悴不堪，她总是熬夜编写歌曲。
而外面光鲜的她获得了沈琦的看重，我之前已经说过，Y集团的音乐总监代表沈琦正式提出了要签约楚楚的计划，她们得知楚楚高额的违约金后并没有退缩，二千万，沈琦表示并不是不可以接受的数字。
楚楚站在我卧室门口，“伦敦好玩吗？”
“一点也不好玩。”我盯着她的神情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你怎么这副样子？”
“怎么了，我怎么了？”楚楚双手捧着脸，格外恐慌。
这时候凌苏从背后“袭击……”了她，两个女人搂成一团，哇哇乱叫。
“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寒暄过后，凌苏和我的看法一样，夫唱妇随。
楚楚停下和凌苏嬉戏，这一次表情更加恐慌。“我脸色难看吗？”
“你又熬夜了？”
“我……还好吧，你们去伦敦玩了什么？”
“什么都没玩，就在酒店住着，无聊透顶。”凌苏表示出厌倦贵妇人生活的姿态，这在普通人眼里绝对是炫耀，好在楚楚是大明星了。
没聚多久，楚楚的电话就响了，当然每天她都有无数课程，要成为明星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现在她比上学还要忙上百倍。
“舞蹈老师的电话，可我不想去。”楚楚脸上哭笑。
“一定要训练啊。”我说。舞蹈课程是公司安排的，她得习惯舞台，在舞台上如果不会舞蹈，干站着像是白痴。
“那好吧，我这就去。对了，沈琦的音乐总监联系过我一次，你不会卖了我吧？”楚楚吐吐舌头。
“这取决于你的想法，她们的传媒系统非常成熟，艺人的发展很全面，然而竞争也很大，至于我的公司，你已经是我的招牌，我不会为了钱而买掉你。”
“我也不会为了钱离开你。”楚楚说，这种话容易让人误会。
好在凌苏并不吃楚楚的的醋。
楚楚离开房间几分钟后，又传了一个简讯给我，这个简讯更让我担忧。“有一件事我没有告诉你，我还是写不出歌……”
一开始楚楚以为回到原先的房间就可以安心写出歌来，可是现在她才知道她的麻烦有多大，想不出旋律，有可能是舞台让她惶恐，也有可能是专业的音乐培训，反而让她发现原先的那些编曲方式是错误的，总之，她写不出歌。
怎么办？
下一轮的比赛还有一周，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凌苏都写不出东西。
我正在算计这件事情，很快楚楚又问了一个问题。“如果我写不出歌，你会卖掉我吗？”
“不会，楚楚。”
我靠在沙发上，凌苏穿着性感的热裤和薄得能看见肌肤颜色的衬衫在我面前经过，房间里的确够热，她舒展着身体，在沙发上摆成一个大字又合拢。
“主席，又遇见什么麻烦了？”突然她跳到我身上，原本已经学会优雅的太太，这时候旧态复发，重新变成了一个青春活波的美少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