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表姐是对我好,也不能说什么,只是心里郁闷,感觉这天做什么事情都不顺。第二天早上我看她登QQ了,就给她道歉说不用理我表姐的话,我没那么想。
她发了个瞪眼的表情。
我又问她这几天去哪里了?她回我说她要洗澡了,让我要道歉的话就上去找她。
我看表姐还在睡,就屁颠屁颠上去了,心里想着她不会真想让我干吧,我那是随口一说,这几天脑袋很乱,依依不打算要我了,我不知道以后该做什么。
我想,管它呢,还是上去道歉好了,道完歉,我再找依依,要干也找依依干。
我爬上楼,张梓涵的房门没有关上,我叫了声:“姐。”
她说:“进来吧。”
我推开门,看见她打扮得特别清纯靓丽,像十几岁的小姑娘,穿着灰色的外套、黑色的打底裤,显得腿特别细,她这打扮,我还真有些不习惯。
我刚要开口说姐昨天真抱歉……
就被她伸手一拉按在了桌子上:“你还想干我,这种话你都能说啊?”
我无语了,任由她按着,知道免不了一顿打。
然后就被她打了,但和以前的打不一样,这次她明显手下留情了,但裤裆里没留情,她打完就让我走,我还不肯,她说:“你再不走,我就踹你出去了。”
我只能灰溜溜下楼,也没心思找依依了,想着这早晨还是适合睡懒觉,于是回到自己的房间,看了眼表姐,表姐也还在睡,全无睡相,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夹着被子,娇柔的身躯和被褥混合在一起,太诱人了,我赶紧关上房门,回到我的床上。
但不怎么能睡着,望着天花板思考人生,心想:干!真是欠操。
但却不知道为什么会萌生这个想法。
家里住了个这么个诱人的表姐,我这一天到晚还真有些心神不宁,尤其是表姐lol到高潮处,脱掉衣服蹲在凳子上像个非主流的时刻,和依依谈朋友的时候我都没这么躁动过,看见警花表姐裸露着香肩、小腿什么的。
也因为表姐的到来让我觉得的确应该和依依分手了,不过大部分时间我又可以一直和她呆在一起,因为要演戏给表姐看。而我仍旧想要帮她,感谢她陪我度过某一段人生的时光。
但这个感谢貌似太早了些,这天我的感谢感言应该对假表姐张梓涵说才对。
在因为出言不逊被假表姐揍了一顿之后,我好几天没敢再上去找她,我说想干她的话不是一时精虫上脑,而是想真想帮她。
当我再次上去找她的时候,才知道她告诉我我们再也没有关系,这不是杞人忧天,而世事无常。
她说的可能是真的,我爬到八楼,明知她有可能不在家,不过我只是无事游荡,我怕依依厌烦我像苍蝇一样跟在她身边,所以就决定出来走一趟,但这会儿四周的情况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八楼没有什么标志性的特色,和所有普通楼道一样,可我明显感受到了一些变化,地面比以前脏了,而且房间里传来敲打的鬼魅声音,我以前爱看恐怖故事,看过好几个关于楼房的故事,顶楼是个邪气凛然的地方。
我敲了敲门,因为这几天张梓涵的qq头像灰色了,于是我们之间的联系方式又变成了这远古的方式,不过在我看来,用qq联系比这种方式更加老土,我也不知道现在的时代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房门打开了,我看见的却是另外一个美女,一瞬间我以为张梓涵整容了,可是我想了一下张梓涵的脸,再看看面前这位,如果这是整容那实在是没有必要啊,两张脸是不同类型的漂亮,我再往下看,注意到她的胸没有张梓涵那么傲然挺立,不过挺翘的屁股倒要比张梓涵的有味道很多,这是因为眼前的美女穿紧身牛仔的缘故,而张梓涵不是走这个路线了。
等她开口说:“你找谁?”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她和张梓涵是两个人,一瞬间觉得有些尴尬,但同时我也发现自己有想干她的欲望。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了,因为我也急于摆脱依依的陷阱,而此时此刻任何出现在我生命中的女人都是救命稻草,我未必能抓着她们上岸,但如果能把她们抓紧水里,一起洗个鸳鸯浴也不错。
我捏捏鼻子说:“你认识张梓涵吗?”
“前任房主吗?”美女张口道,吐出世俗的香水味,这样的姑娘更容易勾起人的欲望。
我说:“前任?她走了吗?”
美女笑了笑,“看样子她也不是很在乎你啊,走了也不告诉你一声,你是找她要债,还是找她……”
她掩嘴笑了下说:“还是找她干呢?”
我被这姑娘这么一挑逗,心里顿时想:“妈b,老子是来找你干的!”
上次我这么说被表姐一顿揍,这次我就不肯唐突了,我要循序渐进,我说:“我住二楼,以后就是邻居了……”一说到这里我就很伤心,虽然和依依的故事未必会是悲剧,可我们的开头正在被复制,世间发生的事情太平凡了,没人会记得,我因此伤心。
她呵呵笑着说:“是邻居?”
我说:“嗯,我叫林胤,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可以找我,这房子以前的主人是我的……干姐姐……”
美女继续捂嘴偷笑,这时候里面又传来一个娇嫩的声音:“诗语,你跟谁谈这么说话呢?”
我才知道屋子里还有个女生,心里就想要是能两个一起干就爽了。
美女说:“你听见了?我叫诗语。”
我说:“真好听的名字。”
她说:“正好有事情请你帮忙,我这才第一天搬进来,好多东西没弄好,麻烦你帮我一下咯。”她走进屋里。
我心想,这难道是约炮的节奏,但是走进屋里才发现,原来真的需要我帮东西,要是请外面的工人来弄也得花几十块钱。
这时候我也看见了之前那个叫娇嫩声音的主人,是个脸上长满青春痘,却很高很壮的丑女生,最要命的是穿着性感的衣服,让人觉得是个煞笔,我这么想觉得自己也够恶俗。
诗语在她身边显得更加漂亮可人,我发现我有点喜欢这个姑娘了,我想我喜欢依依肯定也只是贪恋她的美色,长得不好看,再温柔有个屁用。
诗语有个显示屏超大的电脑,她让我帮她搬到里面的屋子里,那个丑女人则去搬沙发。
我有点不乐意,毕竟我也不喜欢下苦力。
诗语说:“你快点干嘛,我等会儿会感谢你的。”
我说:“不用谢不用谢,我这就干。”
诗语说:“看着你也挺瘦的,好像搬不动。”
我把电脑搬到她的卧室,没想到床上竟然有套白色的护士装,旁边还有个箱子,装满了鞋子和丝袜。
我就问她是护士啊,她呵呵笑着说:“是呢,就最近那所医院的。”
我说:“是吗?”
她说:“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你女朋友住院,我还护理过。”
我想不起这么一个姑娘。
不过她这么说弄得我们跟老相识一样,关系一下近了许多,之后留电话号码也就顺理成章了。
我又问她是一个人住吗?她说是啊。又挑逗着说:“怎么,还想上来陪我啊。”
我就说:“好啊。”
她说:“不好,诺,这是奖励给你的。”
她递给我一辈外面买的果汁,我刚才看见她喝过,尼玛喝过的给我喝,真不把我当人了。
不过却之不恭,我还是收下了,然后告辞就出来了,她说:“有事常上来坐坐,我不介意的。”
我说:“好好好,一定上来。”
转身我就把她的果汁扔了。
我想,这果汁要是依依的,我说不定会喝得津津有味。
而当我下楼,走过很多楼梯的时候我才清楚地想起,我和张梓涵失去了所有的联系,以后再想见面,只能靠买彩票了。
到了三楼,在依依门口站了一会儿,依依突然把门打开了,她看见我,想笑又没有笑出来,她说:“你进来啊。”
她没有出来,我进去了。
我跟在她身后,依依说:“刚才真奇怪,我好像看见你在门口了。”
我说:“不会吧?”
依依说:“真的。”
我说:“那你这是什么病?说不定是阴阳眼之类的!”
依依说:“你别吓我。”
我不吓她,我告诉她以前的那个表姐搬走了,八楼搬进来一个漂亮护士。依依问我怎么知道,我说我上去看了,还帮那个护士做了好多苦力,我说:“就像那天我上来帮你收衣服一样。”
依依倍感失落地说:“哦。”
我盯着她,像个有智力的计算机模拟人类的心里,想象她的想法,我感觉自己的程序和她的程序有很多共通点,这么推算的话,我们还互相爱着。
但却没有办法证明,唯一的证明手段是分开,我不知道我对她是什么情感,但我知道喜欢是什么东西,我以前喜欢过许馨若,在很久没见到她以后我才确信我的确喜欢她。
依依忽然抬起头,盯着我说:“你有没有什么困难啊?我好想帮你做些事,我还想帮你做些事。”
我想了想,真的没有,这时候我很羡慕那些混混,她们出去砍人,然后可以惹来一大堆杀手,杀手要砍我,依依帮我挡刀,这样我就有可以光明正大地喜欢依依了。
依依说:“来吧,我帮你开电脑。”
依依帮我打开电脑,问我要干嘛?
我心里想,干啊!
她坐到一边,我总感觉得她一直在盯着我,但在我回头看她的时候她又看向别处,如果来不及转头,她就假装发呆,这几天她足不出户,整日看上去无所事事,生命的意义似乎就只有生孩子一件。
而长远来看,这真是女人们为人类发展做的最伟大的贡献,我不是想说这些人碌碌无为,而是在繁衍面前,所有的功过是非其实都显得格外渺小。那些名留青史的人再厉害也只是世界的过客,几万年后,甚至现在,除了历史老师格外喜欢强调外,谁还会在乎过他们的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