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不是******,你们也不是中国日本。不是说中国不争了,******就是日本的。”
依依握着秀拳说:“******是中国的!”
我百无聊赖地点点头,忽然觉得这个话题很好笑。
我抱着依依在床边坐下,我说:“你刚才表现得真好,别的女人这个时候早就破口大骂,把雨嫣赶出去了。”
依依说:“雨嫣是我最好的朋友,而且我开始觉得没什么。觉得雨嫣说得对,可是我一个人想了一会儿又觉得好难受,我就哭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想了想说:“因为这个时代,男人不能三妻四妾。”
依依就乐了:“你想得美。我才不做小妾。”
我说:“如果真能三妻四妾,你是正室,你是我第一个女朋友。”
依依神色有些羞愧,她怪怪地看了我一眼,把手伸进了我衣服里“你很难受吧?”
我说:“没事,你别这样。”
她又把手缩了回来:“我觉得你这人有点奇怪,欲望好少。”
我就草了,还不是因为你肚子里有东西?刚才要不是夏雨嫣睡着了,我还真得泻泻火。
我说:“我在修禅。”
依依笑嘻嘻说:“真的?”她随后把手伸进了我的裤子里面,我瞪着她,她好像害怕了,又要缩回去,我说:“姑娘,别这样。”
她重新吃吃笑着,把手伸到更深的地方。
也许是因为病态,她的手有些凉,却无比光滑,柔若无骨。
因为工作和过去的心事,我常常要很晚才能睡着,但这天我和依依相拥而眠,躲在柔软的身体里面,她给了我一个无比安稳的美梦,这是夜晚的安全感。
我梦见我像是一个靶子被女人拿着弓箭射杀,最后我变成了刺猬,没有疼痛,只是模样难看了些,不过当成是耍酷也还不错。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还记得这个梦,它警惕着我,虽然每个女人身上都有弓箭,但我不必担心疼痛和伤口,因为那只会让我进化。我应该早一点接受这种洗礼,就算最后真的变成刺猬,那满身的刺也是种荣耀。
又是一个大风的早晨,风拍着玻璃窗,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依依不在身边,我穿好裤子,走到客厅,见她在厨房发呆,她已经能很熟练做菜了。
我蹑手蹑脚走到她身后,但刚一靠近她就回头了,看起来她很谨慎,和那只没名字的猫一样,现在那只猫现在正蹲在窗口,毛发被风吹竖着,没有人照顾,它也生活得很好。
现在依依的心事比我多一桩了。
我说:“想什么呢?”
她打量了我一遍:“雨嫣为什么会喜欢你?”
我说:“她说不定只是闹着玩,她喜欢的男人多了去了。”
依依摇头说:“不是的,她真喜欢你,要不然她不会和我抢的。”
我说:“是吗?”我想起关于女同性恋的段子,说不定夏雨嫣是为了抢依依,这样想符合逻辑多了。
依依放下勺子,撑在灶台上,脸上有些痛苦。
我扶住她:“你生病了?今天我们去趟医院吧。”
她又笑着摇头:“我没事的,上次不就去过了吗。可我还是想不明白雨嫣为什么喜欢你,她一直喜欢高富帅的。”
我皱眉头说:“你就喜欢穷屌丝吗?”
如果不是小三,依依在人群中定然是女神一样的人,她这话让我颇为自卑,似乎因为我条件糟糕她才选上我似的,可我已经不想生她的气。
依依在我脸上摸了一下说:“你买不起雨嫣的化妆品和衣服首饰的,我用的你买得起。”
我笑了,说:“有你这么拉票的吗?有些人就挣一口气,你说我买不起,我就非得给她买,你信不信?”
依依越过我,看了下挂在墙上的钟。“雨嫣该醒了,你还是下去,要不然她肯定很伤心。”
我说:“我是不是还得脱了衣服,假装和她上过床啊?”
依依低头说:“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下去吧,下去吧……”
她把我推出屋子。
夏雨嫣已经起床了,裹着我的睡衣在镜子边刷牙。她面无表情,小手卖力地上下晃动,发出嘶嘶嘶让人难受的声音。
我惯性地打开电脑,这两天没什么心情,连玩游戏的时间都少了。
玩了会儿,夏雨嫣手枕在了我肩膀上她在我头发后面轻声说:“玩什么呢?”
我说:“你又不懂。”
她贴着我坐在旁边:“我看看。”
“这是……”她虽然是高材生但对于我软件里的那些专业英文字母一个都不认识,毕竟她的心思从来没在学习上过,当然就算她学习,也和我现在玩儿的东西毫无关系。
可她最后还是弄懂了一点:“你是DJ吗?”
我说:“去去去,我还是鸭子呢。”
她捏了捏我肩膀说:“就你这身板,还真干不了那活。”
我瞪着她,在从前年少轻狂的年纪,面对这样的挑衅我会忍不住要用各种方式证明自己,完了还得唱“冷漠的人谢谢你们曾经看轻我,让我不低头,更精彩地活。”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不愿意再昂着头挑战全世界,我只想躲在女人温暖的怀抱里,做一个没有人打扰的美梦。
我对夏雨嫣说:“你还没吃早餐吧,去楼上依依在吃吧。”
她说:“我又不饿,我得先弄一套衣服,我穿你的了喔。”
我指指衣橱说:“随便挑。”
她在衣橱前面选了又选,找不到一件好衣服,“你现在就穿这种衣服啊?”
我说:“旧衣服都扔了啊,这些都是新的。”
夏雨嫣无语。“新的有什么用?我要名牌的。”
我说:“其实你该要女生的,去楼上找依依要吧。”
她说:“我懒得跑。”
随后她掏出手机,给市里的某家服装店打电话,要定制的内衣。对面问她要不要裙子,她正要回答,目光忽然注意到我衣橱深处的一套衣服,然后她微笑着说:“不用,只把我要的送过来就好。”
挂了电话,她从衣橱的最深处拿出一套灰色格子的西服。
夏雨嫣说:“BURBERRY。你怎么不穿这件?”
我看着那件衣服发呆,有很多衣服我都没有带到新屋子,但那套衣服竟然带过来了,我若有所思自顾自地笑了一下,那套衣服我只穿过一次,在和许馨若分开的那一天,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我唯一真正喜欢过的女生,我喜欢了她很久,常常回忆,但最近却不再能想起那个人,因为最近我和依依打得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