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会儿,没什么发现。
伟哥急得咬牙,想要告诉我什么事情,但又害怕被敌人看出我们俩认识,我想其实事到如今,我俩认不认识已经不重要了。
很明显我们得杀出一条血路。
于是我猛然站起来,提起凳子,直接往耍刀那黄毛头上砸去,砰地一声,那家伙脑袋倒挺硬,不过里面仍旧装了不少血液,被这一砸,头发直接从黄色染成了红色。
伟哥欣慰地说:“对对,就是这样!”
另外一个黄毛看见兄弟被打出了血,指着我问:“你在做什么?”
我反手就是一凳子,打在那家伙胸口,告诉了他答案,红头发这时候好不容易重新站起来,刚站起来拿着刀子要动手,我说:“你们不用小指头怎么打得过我?”
那家伙琢磨了会儿,估计在想我说的什么。然后又被凳子重新砸到地上。
之前那个满脸疙瘩的壮汉,此时正朝我们跑过来,因为我感觉空气的流动明显加快了。
伟哥说:“刀刀。”
我抓起刀,把伟哥身上的绳子割开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伟哥了,他有许多头衔,什么跆拳道几袋几袋,我一直问他那和丐帮什么关系,因为他还有几个武术比赛冠军之类的,论打架,他很厉害。
里面那位刚把门一打开,伟哥便飞起来,一脚踹了过去,疙瘩男被踢到了屋里,刚才的路白跑了。
我站在旁边看戏,这时候有个身着黑裙的窈窕女生在疙瘩男身边优雅地蹲下了,一头乌黑的头发遮住了脸庞,只能看见蹲下去时,被勾勒出来的挺翘的臀部,像某个唱歌明星,我摸了摸额头,一时想不起来。
伟哥恢复神勇,拍胸口说:“草泥马,仙人跳跳到祖师爷头上了,活得不耐烦了。”
这时候疙瘩男抽出把半米长的砍刀嚷道:“你敢动我?找死!”
伟哥冷笑一声,直接把吃饭的桌子举了起来朝那人扔了过去,“几个傻逼等着,老子回来再收拾你们!”
说完,伟哥拉着我就往下跑,一直跑到三楼,伟哥正要进去,我说:“依依在睡觉,别吓着她,去我屋。”
伟哥说:“你小子原来还知道心疼女人啊,走。”
到了屋里,他先找出水喝着,坐在沙发上回味了一下。
我说:“什么情况?怎么失手了?”
伟哥说:“妈的,遇见个极品我认了,啧啧,你没见着那****样子,一进门我就忍不住了,刚上到一半,钻出三个男人。要不然别说三个,三十个我也照打不误。唉,要是我忍忍和那女的聊会天,我肯定能知道她是什么人,关键没忍住。”
我说:“这么说,是色字头上一把刀了。”
伟哥说:“你要是不来,我还真打算给钱了事。”
我说:“多少钱?”
伟哥说:“一千。”
我说:“那不是和嫖一样吗?他们干嘛要冒险?”
伟哥白了我一眼说:“废话,一个爽了整晚上,一个只爽几十秒,能一样?这就叫婊子立牌坊。不过他们给我等着,那女的既然干了这行,老子不把弄到手我就不姓伟!”
我说:“你姓李。”
伟哥说:“对对……”
伟哥彻底镇定之后,打了个电话,叫手下开车过来接,又对我说:“一起去我那边耍两天吧,等把这伙人送进去你再回来。”
我说:“不怕,他们不能对我怎么样。”
伟哥说:“你刚才打了那两个小子,万一碰上了怎么办?还是出去避避吧。”
我笑着说:“没事儿,他们敢动我一下,老子弄死他们。”
伟哥说:“切,就知道吹牛皮,你不想走就留在这里吧,对了还有你媳妇,自己注意点,反正我马上也要搞定他们。”
伟哥后面说的话不能当真。
很快就到了傍晚,接伟哥的车也来了,临走时伟哥还信誓旦旦地告诉我他很快就会把这伙犯罪分子端掉。
又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平常这个点,我通常打电话叫外卖,或者自己开火煮吃的,但今天,我等着依依叫我上去吃饭,她说要照顾我衣食起居,那我就让她好好照顾。
可惜这么等着,一直等到了我饿得不行。
我只好自己上楼,楼道里很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这反倒让我觉得安全,因为如果碰见七楼的混混们,我不至于被他们认出来,我刚这样想,等就莫名其妙地亮了。
因为灯是声控的,而我脚下没用凌波微步。
依依的房门锁着,我敲了敲,不见里面有人答应。我继续敲,还是没有声音,不理我?
我想不出来什么理由,叫了几声依依,仍旧没有回答,我只好重新下楼,想她有可能是出去了。
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就算房间再小,也觉得这好空旷,灯光明晃晃地挂在我头顶,安静了会儿后,我又站起来走到窗台上,依依的房间没有开灯,哪些性感的服饰还挂在窗台上。
我忽然觉得不对劲,因为如果依依出去,一定会经过我的门前,虽然我有可能没看见,但她以前下午从没怎么出去过。
这样想着,我眼睛又落到了那条隐秘的通道上。
我像只猫,弓着腰爬了上去,推开窗,跳进了屋里,依依卧室的门没关上,我打开灯,发现她还在睡觉。
依依的卧室门没有关,没名字的猫很安静地坐在她身边,虽然主人不怎么理它,但喵星人的职业精神还是很让人感动的。
我蹑手蹑脚来到床边。
知道依依睡得很熟,我可以小心翼翼地把她身上每个部分都观察一下,虽然已经和她亲密接触过了,但对她的身体我一点不熟悉,尤其是胸部和臀部,手感肯定超爽!
现在她就像是一盘菜摆在我面前,我决定从头部入手,蓬乱的头发散在枕头上,睫毛一颤一颤的,小小的鼻子鼻梁高耸。而最吸引人的莫过于那两瓣嘴唇,以及呼吸间若隐若现的红色香舌。
我口干舌燥,这一生还从来没认真吻过女人!
碰见这么个性感尤物,怎么能忍?我在她身边躺了下来,和她面对着面,感受到她的气息拂过脸庞。
再往下面看,她的外套脱了,只穿着红色的丝质内衣,酥胸随着呼吸微微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