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太得意忘形了,越得意越死得早。”他毫不留情的诅咒我,我突然发现他跟刘星一个样,总是拿别人来开玩笑,果真是祖孙啊。
他送我回到了家,这个时候已经是半夜三更了,可是我家小区怎么还这么热闹?前方密密麻麻的人群围观着,一旁还有几辆耀眼的警车和救护车,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和杜子腾走过去,对于这种事我最喜欢看热闹了,但是我没有想到杜子腾还比我喜欢,抢先比我到一步,指着躺在地上血肉模糊的男人若有所思的说:“我觉得他是被迫跳楼的。”
我狐疑的看着他,鄙夷不屑问:“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还有天眼?”
我再次把目光看向躺在地面上的男人,脸虽然模糊了,但是眼睛还没有掉出来,还很是清楚的看到他的眼睛里有恐惧之神色,好像是看到了什么害怕的东西,他临死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围观在旁边的人们议论纷纷,他们都是和这男人同栋楼房的居民,自然懂得那男人的情况,有位中年妇女惊呼的说道:“今天我还看见他高兴的出门呢,怎么现在就跳楼死了呢?”中年妇女表情十分的恐惧,十分的不相信眼前的一切。
站在她旁边的一位中年妇女接着说:“你不知道啊,他刚才还跟他老婆吵架呢,我就住在他隔壁听得可清楚了,他们吵的可凶了,没想到才几个小时的时间他就跳楼了。”中年妇女也非常的不相信。
接着另一个中年妇女议论道:“听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了今天我还看见他跟一位女人手拉手漫步在这小区里呢,卿卿我我的好像是一对情侣,该不会是他老婆吧。”
她们的议论影响了在一旁的警察,警队长走过去询问道:“请问三位女士,你们刚才所说的是句句属实吗?”
三位中年妇女见警察过来询问,表情瞬间有点畏惧,警队长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表露出弥勒佛的笑容,“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问一下,你们都是他的邻居吗?”
“我不是他邻居”
“我是他邻居”三位妇女都诚实的回答。
“那你们对他的情况有多少了解?”警队长转身叫了他身后一名警察过来做笔录。
三位妇女很配合警察的调查,一人一句的说了好多关于那男人的事。
原来那男人并不是本地人,他是从GZ来的,名字叫黄建东,他在这里做生意开一家网吧,据说生意挺好的,越来越有钱,还在这里娶了个老婆,他老婆叫苏兰,据说长得不怎么漂亮,但还看的过去。
现在他老婆苏兰怀孕三个月,可是这三个月里他都没有回过家。(苏兰的家不在这个小区里。)
苏兰觉得很可疑,于是就跟踪他,发现他在网吧里跟一个陌生女人勾肩搭背,苏兰就在想也许只是他的员工就没有太在意,于是她放心的回了家。
正巧那天晚上黄建东回来了,但是对她非常冷淡,一句关心问候都没有。最后无奈下苏兰查看了他的手机,发现里面有不可告人的奸情图片,图片上的女人就是在网吧跟他勾肩搭背的女人,苏兰当场崩溃了,一下子激动起来非要个解释!可是让她意想不到的是黄建东竟然提出离婚,并且要求把孩子打掉!
这么没人性的话他还说的出口?苏兰以死相逼非叫他跟那女人断绝关系。她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背叛她,还跟小三买了一套房子,原来这三个月里没有回家是和那狐狸精同床共枕眠了!(那个房子就在我家小区里)
苏兰撕心裂肺,失去了理智忘了肚子里的孩子跟他撕扯着,最后黄建东不耐烦了,也失去理智推了她一把,把她推到桌子上,她的肚子重重撞到桌角上,当场流产!
苏兰五内俱崩,哭求他送去医院。已经失去他了,绝对不能失去孩子,不然可什么都没有了。
可是黄建东非常的绝情,不但没有送她去医院,还踢了一脚给她,转身残忍的离开了。
对于他来说这事是天大的好事,他终于可以大胆的跟那女人好了。
最后苏兰被隔壁邻居发现了送她去了医院,大人救了下来,可是孩子已经没救了。她疯狂了几个晚上,仇恨一点一点的萌发,她出院那天就迫不及待的去找那对狗男女报仇!
就在今天晚上八点钟的时候,苏兰找到了这里,找到了他们的家,一进去就暴打那狐狸精。
最让她想不到的是那狐狸精也怀孕了,于是她就更加愤怒了激动了,非要打她打到流产,她得不到的,他们也别想得道,凭什么她就承受痛苦,他们过得如此逍遥?
正巧,黄建东回来了,阻止了这场恶战,苏兰已经变成了疯癫婆,失去理智的她再次打那狐狸精,可是却被黄建东拦下了,他的举止更让她发怒,于是找了一把水果刀失去理智胡乱的刺杀他们。
黄建东和狐狸精害怕了,眼前这个疯女人会杀了他们的,于是他们逃到天台上。
什么女人最可怕,发疯的女人最可怕,她们会做一些让你意想不到的事情。
都乱了理智的他们东拉撕扯下苏兰把黄建东推下楼,她见自己杀人了瞬间恢复理智,张大嘴巴目楞楞的站在天台上望着掉下去的负心汉,她整个人都傻了。
最后她自杀了,她在人间得不到爱,那就去阴间跟他相爱或者相杀吧。
那狐狸精也傻了,呆呆的站着,这一唱一和的也太令人畏惧了。
最后她离开了现场,离开了这里,去哪,无人知晓!
警察通过围观的人得知后,做好了笔录带上一队警察前往天台。
我看着地上躺的那位叫黄建东的男人,非常的哀怜,好端端的生活不要,非要找什么小三,结果量成今天的后果,真是自作自受啊,男人都是这样的吗?
我看向站在我旁边若有所思的杜子腾,他被我可疑的目光击到从沉思走出来,转头看向我眉头一蹙,非常不自在道:“别这么看我,我才不会向他那样没人性。”
“是真是假我还略有怀疑。”我开玩笑的说。
这时他认真起来,自言自语的说道:“我觉得他们死得有点诡异,那男人恐怖的眼神不像是看见自己的老婆推他下去才恐怖,倒像看到了什么东西,要不我们也上去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