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过后,她是最先回过神来的人。
看到那两人还在望着画上的人发着愣,她开始细细地观察起他们来。
随即她发现那个被称为二哥的人看着那画的眼神有些不同,说他像是被那画勾去了魂也不为过了。
于是在这一刻,她毫不犹豫地做了一个决定,她以后就跟着这个二哥了。
问她为什么?因为她觉得这一切的一切,冥冥之中好像有着某种联系,最终的指向,都是那个神仙一样的男人。
在经历了前几次的穿越后,这一次,她不再像之前那样懵懵懂懂,她开始留意起周遭的环境。而且这一次与前几次又有一个很大的不同,她这一次出现的地点是一个大户人家的院子里,人口多,能得到的信息自然也就多了起来。
于是她很快了解到了她想了解的一些信息。
顾家,她现在所在的地方是顾家的宅子。
而她那天遇到的两个人,那个被称为二哥的人叫顾远,另一个年纪比较小的人则叫顾达。两人在同辈中是属于的关系比较好的,因此对于顾远的事情,顾达知道相对要多一些,其他的人对他的接触就不是很多了。
顾远算是家族中这一辈的异类,不过听说顾家这个家族里面,每隔几代就会出现一个异类,所以大家也就不那么奇怪了。
她跟了他几天,发现顾远这个人,果然是个异类,没事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么,要么就出去帮别人家捉个鬼啊妖怪什么的,与家族里其他的年青人往来甚少。跟在他身边几天了,她就看到的那个顾达,不时会跑过来看一看他,与他聊一聊天之类的。
同时在跟着他的过程中,她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那是在一次她随着他去抓捉的过程中,明明看着他在那里施法,她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她虽然是这种灵魂状态,但是她却看不到鬼,这让她很惊奇。
随后想想自已身为一个普通人,看不到鬼是很正常的事,即使是灵魂状态了,她也是很平庸的,同时,她可不打算将自己与鬼划为同类。于是也就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她不会说,这一次穿越是她经历很欢快的一次穿越。之前的都很沉闷,这一次她不时会跟着顾远一起出去捉妖捉鬼,感觉很刺激,她原来不知道自己竟是一个还蛮喜欢刺激生活的人呢。
这天她又看到他接到了一个活,看到来请顾远的那方有些惊恐的表情,还有顾远在听了他的话之后那一脸的严肃,她猜这一次的事情大概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解决的。
去那户人家之前,她看到他四处张罗着一些东西。什么各种动物血啊用小瓷瓶都装了个一小瓶。然后买朱砂,买纸,买笔……总之忙活了数天。
最后他不知道从哪里挖出一堆书来,嘴里还不时地独自念念有词着,画了各种她看不懂的鬼画符。
她能看出来的,仅仅是画的不一样罢了。
其实,这人也是个半调子吧,她忍不住想到。
不过大概是顾家历来就不时出现对这方面所爱好的,而顾家又没有特别的限制他们的发展,所以历代来,也积累了不少这方面的材料,尤其是还有几样法宝。护体的,攻击的,都有,因此顾远此时正带在身上的那块玉佩正是护体用的,她会知道是因为上次见他去收妖的时候,那玉佩在妖怪攻击他的时候,发出了淡淡的光晕,她刚好看到了。
而他身上的那柄配剑,据说也是一本好剑。除去锋利度不说,听说曾被开过光,所以对妖怪来说也有用。
屋子里顾远在那里忙活,她在一边各种好奇地打量,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随后顾达推门走了进来。
“二哥,你又在忙活什么呢?这两天又没看到你的影子。”顾达边走着路边说着。
顾远听到有人进来的声响,只抬头看了一眼,看到是谁后又继续画着他的符纸了。
顾达见他没有出声搭理他,走到桌子旁边,看到顾远在桌子上不停的写写画画,朗声又问了一遍,“二哥你在做什么呢?”
“嘘,不要那么大声,我听得到。”顾远听到顾达的问话后,终于舍得抬头看他了,同时还小心地左右张望了一下,见并没有其他人进来后,松了口气,然后报怨到,“你也知道家长们不让我们这些小辈学这些东西,我都是偷偷地在弄,你那么大声做什么。”说着的同时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继续做着手上的动作。
“那你在做什么?我这可是问的第三遍了二哥。”这一次顾达的声音变小了,继续锲而不舍地问着。
“我最近又接了一个活,正在画符纸。”顾远认真地画着。
“哦,这次又是什么活啊?”顾达好奇地问道。
“你知道城东的那户姓姬的人家吧?他家最近不大太平,找了不少道人、法师去,最终还是出事了。前几天托人找到了我这里,酬劳给不的算少。正好我也有点兴趣,于是就答应了。”顾远画完一张符后,拿起来放在一旁,又开始画起另一张来。
“二哥,那不是很危险吗?”顾达听后担心地问道。
“很有可能。”顾远肯定道,他当然知道很危险,不然那些道人法师怎么会搞不到,然后又会出那么多钱来找他呢?。
“二哥……”顾达欲言又止起来。
“没事没事,你二哥的本事你还不清楚吗?一般的小妖小怪还奈何不了我,何况我的逃命本事也是很上乘的。”顾远见他担心他,宽慰起他来。
“那你多当心些吧,如果发现对付不了它,就早早跑路,你知道咱家其实不差那点银两的。”顾远见状只能如此说道。
“恩,我知道。你也知道捉妖是我的爱好。但还不至于非要把自己的小命送进去。”顾远笑了笑,对他说道,他当然知道这个弟弟是在关心他,同时也在为他担着心。他是家族的异类,如果不是有他在,他想他会过得非常地孤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