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聊天过程中,我知道了那个来实习的技师花名叫梦琪。
她大学毕业后,工作了一年就辞职来这里了。最让我惊讶的是,她已经结婚了,而且她的丈夫知道她在这儿工作的事。
“那你老公也愿意让你干这个?”我纳闷道。
明知道会有好多顶绿帽子扣在头上,还让老婆来这里,反正我是干不出这么奇葩的事情。
“说起来也不怕你笑话。我老公从小到大都是学霸,毕了业很顺利的就考上了公务员。他是个农村人,家里也没啥钱,我们结婚一年多了还住在租的房子里。基层公务员不是官,屁权利没有,重活还得抢着干。我们家那里的房价已经涨到了一万三一平了,要是就靠他那每个月几千块的工资,这辈子也买不起房子啊!索性,我一狠心跟他商量了下。本来他也是不同意的,可眼看着我俩就要三十了。再不买房,以后孩子住哪儿啊?思来想去,实在没别的办法了,他只好让我来这儿了。”梦琪笑着说。
虽说我已经说明白不用伺候了,可是梦琪还是走到面前,跪了下来,给我敲腿。
“在这里,我干两年就能买房买车了。到时候,我辞职走人,就能放心的跟老公生孩子了。”梦琪眼中满是憧憬。
我心里有些难受。
明明不是一个拜金的人,却被一个房子逼得来干这种下三滥的职业,这叫什么事儿?
不过其她技师大部分还是纯粹为了享受高档的消费生活才来这儿的。没人逼她们,也不可能有人逼她们。这里每天都有来应聘技师的,每个月都有一批因为考核不合格被淘汰的。
“好了好了。别跟乔少聊你家里那档子破事了,咱聊点儿欢乐的。”博士扶了扶眼镜笑着说。
让我最无语的就是他了。
此时他上半身穿着一件米黄色的衬衣,下半身却啥都没穿。
一条又粗又壮的大长虫,被雪漫卖力的侍弄着。
我看得都觉得很刺激,估计要是我,弄不了几分钟就撑不住了,他却跟下边没人似的,和我谈笑风生。
“从我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咱俩有缘。”博士依然是那副憨厚的表情,可他的手却伸到了身边跳艳舞的一个技师的玉户里,像玩玩具似的逗弄了起来。
“你不是放高利贷的吗?怎么也来这儿了?”
就之前他为了20多万就要弄死我那样子,怎么看博士也不像是个能在这儿消费的起的人。不过看宁海玲跟他熟悉的样子,再看看他现在玩技师的手法,博士绝对是这儿的常客!
“呵呵,以前干那小打小闹,挺丢人的。现在做大了。”博士笑着说。
原来,他在凑足了一笔资金后,竟然做起了贩毒的勾当。
这东西利润有多大,我当然能想到。
“这里也有人吸毒吗?”
“当然有了!有钱人吸毒的多了去了。”谈到了自己的行当,博士好像更来劲了,“来这里的人,都不差钱。要是技师或者公关员肯陪溜冰,那小费可不是翻一番这么简单了。”
“他们不怕吸毒伤害身体吗?”我问道。
有钱人基本上都不傻,要不然也赚不到那么多钱。来这让技师伺候伺候还没什么,毕竟这里的技师大部分是大学生,身子干净没有病。可要是吸毒的话,长久上瘾了,可是会致死的。
博士哈哈大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他们会定期去戒毒所的。”
“戒毒所?”我确实觉得一头雾水了。
“毒这玩意儿,其实本来是用于医疗麻醉用的。少剂量了对人的身体基本上没什么伤害。而长期吸毒的人呢,要想达到第一次那多大的刺激,必须吸越来越多的剂量。这些富人去戒毒所,就是为了既不伤害身体,又能让毒品长期给自己最大的刺激。你明白了吧?”
我听的还是有些云里雾里的。不过无所谓了,反正我又不吸毒。
被吞吐了这么久,博士终于有反应了。他抓住雪漫的头发,狠狠的往自己下边按了好几下,然后把那话儿从雪漫嘴里拔了出来。浓稠的液体,喷了雪漫一脸。
博士却开心的笑了。
他看我表情不太自然,就说:“知道吗?我已经结婚了。”
“啊?”我真是越来越看不透这个人了。明明学历不低,却偏偏干起了黑~道的活儿。结婚了还来这儿玩,是不是有点儿太过了?
“所谓大隐隐于婚。哥们我结婚了,照样在这里耍!我大学毕业的时候,朋友们都说我野心太大了,怕我被金钱吞噬。我告诉你,我干这个就是为了被金钱吞噬的!”说着,博士的情绪开始激动了。
她随便拉过来一个身材高挑,胸部丰满的技师,从她身后狠狠的干了起来。啪啪啪的声音十分响亮。那技师胸前的两只巨物,也跟着这啪啪啪的节奏,强烈的晃动着。
“有钱你就是能干漂亮妹子,没钱你他妈连条狗都不如!这,就是现实!”
这种现实,让我觉得恶心。
“都给我听着,集体自~慰!”
博士一声令下,所有的技师,包括他正在干着的,都开始双手开工,在身体神游了起来。眼神迷离的十分诱人,嘴里发出的声音让人想入非非。
看到这种场面,心里莫名其妙的有种悲伤而且憋屈的感觉,我就跟博士打了招呼,走出了房间。
走出房门的时候,恰好碰到了宁海玲。
她暧昧的笑着对我说:“爽够了?”
“你觉得我要是碰她们了,还会这样吗?”我指了指肿胀的下体。
她先是诧异的愣了下,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表情。在宁海玲看来,由她培训过的技师,没有男人能不沦陷的啊!
“怎么不让技师帮你去去火?”宁海玲问道。
“我是有家有室的人,要是没结婚没女朋友可能我还没什么心理负担。”我实话实说道。
“要不,让姐姐帮你去去火?”宁海玲俏皮的舔了舔自己火红的双唇。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
“拉倒吧。要你帮忙跟要她们帮有什么区别?”
这话说完我就意识到有些不妙了。
果然,宁海玲本来笑吟吟的脸,缓缓的阴了下来。
“海玲姐,我不是那意思。”我慌忙的解释道。
宁海玲却朝着我肿胀的下体猛的抽了一下,说:“哼,你想让我帮忙,我还不乐意呢!今天中午你自己走着回家吧!”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
没给我一丝一毫的解释余地。
我有些吃痛的捂着裆部,苦涩的笑了下。还好,这里离我家不是特别远,走上50分钟就能回去了。已经习惯坐她的宾利了,猛的让我这么一走路,还真是不太适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