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错愕，然后泪水汹涌而至…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是他！”
被我抱着的马官一手里拿着一沓衣服，尽管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一定很惊讶。门一打开就被一个疯子一样的女人抱住了，能不惊讶吗？
“小灵……”
他的声音那么轻，像是怕吓着了我，一只手拍拍我的后背。
瞧我多傻呀，以为他还会回来。能再来一次就已经很感激了，还指望一个公子哥在我这种女人身上再浪费心思吗？
凌小灵，这次连同你最后一点点希望，一起都焚烧了吧；连同灰烬，一起松手扬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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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
我推开他，对上他那张干净的脸。他身上有淡淡的茉莉花的香味呢，真好闻。
“你没事吗？”
吸了吸鼻子，绽出一抹笑：“没事”。
“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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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确定。”
临走时，又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我的笑在关上门那一刻，徒然消失。
然后倒在□□，蒙好被子，嚎啕大哭，尽情的宣泄一次吧。凌小灵，你太能装了！现在没有人了，做回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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蜷缩在墙角，给自己一个温暖的拥抱。摸摸胸口，这里还温暖的起来吗？
不就是个男人吗，至于吗你，抬手一巴掌打在脸上，火辣辣的，再这么没出息，我还抽你！
行了，没事了，爬到□□，睡觉。
第二天醒来，脑袋有些昏昏沉沉。拉开窗帘，又是下午了。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时候醒来。
对着镜子细细的化了妆，褐色的眼影，红色的唇；深蓝色缀满亮片的吊带连衣裙，真是妖娆的好看。
拨通电话：“丽娜，我要去上班。”
不管电话那头的她有没有惊讶，挂了电话。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金色年华”。
来了个小妹妹，据说才十五岁，某山区。老妈在某按摩店里上班，做的是那种工作。
我忽然觉得自己也没那么不幸嘛。十五岁，第一眼看见她，我有些惊讶，那是十五岁的样子吗？低胸，超低胸，黑色的眼影，如血的红唇叼一根烟，娴熟的吐着烟圈。
“我妈让我来的，说女孩子读书也没什么用，不如早点出来挣钱。”
我忽然很想见她老妈，然后上去狠狠的抽她几巴掌！王晓燕，我同情你。可是你自己也同情你自己吗？
8号包房的客人不多，都很规矩；我们也是老老实实的陪着喝酒，偶尔有人讲着黄段子。我觉得有点闷，想出去透透气。
借故上洗手间，逃了出来。在洗手间呆了几分钟出来的时候，我听见背后有人叫我，很熟悉的声音，是他。
我有些慌乱的大步向前走，不敢回头。推开包厢的门的那一刹那，我傻眼了……
十五岁的王晓燕，黑色的蕾丝内裤退到了膝盖，她身上趴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衣服也已经脱的差不多了，抬起头有些错愕的看着我……
“呃…对不起，对不起…走错包厢了。”
“滚！”
关上包厢门，那样的场面，让我胃里一阵翻滚，趴在走廊的垃圾桶前干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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