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换了住所,原因是附近有女同胞晚上下班被色狼玷污了。我劝玉儿和我一起搬,玉儿说什么也不肯,原因只有一个,房租便宜。
我找了一家不大的宾馆,临街。由于我常年要住,跟老板谈好了价钱,一千五一个月;在六楼,本来是放杂物的,后来开辟成三间客房。
现在的我很慵懒且爱干净,所以这里是我理想的住所,我不用在换洗床单,打扫房间上浪费宝贵的睡觉时间;而且我现在有能力支付这一千五的房租。
可是我最近失眠了,往往到天已经大亮后才能睡着。对面是大排档,喝酒划拳的声音也往往会持续到凌晨。
下午的时候起床,到隔壁不远的一家烟酒店买了一包十块钱的楚风。站柜台的是个女孩,一头长发,齐齐的刘海。二十岁左右的样子,笑的很明媚,可是和我一样,笑只是一个表情,与快乐无关。
“你多大?”
她的眼睛很好看,微微的眯了一下:“二十岁。”
说话的时候她一直笑着,可是,始终是笑意不达眼底;只是一个生硬的表情。
后来我才知道她不喜欢抽烟的女孩子。
最多时候我看到她,都是对着门外的某一点或者是人来人往的大街发呆,要不然就是坐在电脑前,敲着键盘。
我羡慕她。薇薇,二十岁,江苏人。
她的皮肤很白,是那种苍白,也从来没有见过她化妆。后来她告诉我,可能是长时间不见太阳吧;是的,她几乎每天都会上够14个小时的班,甚至更久。
我笑着问她:“要不要那么卖命啊?”
“死不了,就还好。”
可是她似乎比我要好的多的多,干净,明媚;每天生活在阳光里,多好。
而我也终究和她不是一类人。
薇薇似乎没什么朋友,始终一个人上班,一个人吃饭。似乎从来不逛街;仅有的一次我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一起去夜市吧。”
本来以为她会拒绝,可是她笑了;这次是真的笑了,眼睛眯成好看的弧度。
然后在夜市上稀奇的看着各种工艺品,奇怪的是,看样子明明很感兴趣;可以连一样也不买。
我以为她只是怕花钱,所以想买一条红色的珊瑚珠手链送给她。盯着玻璃,声音异常的坚定:“不用了,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眼前这个女孩的一番话让我有些诧异。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那双空灵的眼睛总是能透过人的表情,看清你的心情,看破却不说破,纵使我伪装的再好,在她面前总像是赤裸裸的真实。
薇薇说女人太聪明了不好,适当的装糊涂才是最明智的。
我喜欢这个聪明的女孩;就像我喜欢执着的玉儿一样。
突然想换个形象,这样的我,还是觉得有些孩子气。于是跑进一家理发店,折腾了四个小时,再出来时,一头红色的大卷。
薇薇说,妩媚的小女人。
再怎么妩媚我还是十七岁,也只能是十七岁。
上楼的时候,前台的女孩告诉我,楼上来了新客人,住我隔壁。和我一样,会住很久。在她的眼神里我看见了鄙夷和不屑;每天晚上出去,凌晨回来;傻子也能猜出做什么的。所以她的表现我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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