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今天早上的事情,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好像她什么都知道似的:“我才不要管他呢。”
她的脸色变化的真快,瞬间就不笑了,换了一副郑重其事的表情:“凌小灵,多注意身边的细节,不然你会受伤的。”
继续白眼,好像一副过来人的架势;谆谆教导着我这种情场菜鸟。
“你不是说敏感的人大多,都不幸福吗?那你还教我疑神疑鬼的?”
她显然是被我一句话弄的有点尴尬,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
夜晚总是给人一种无限遐想的空间,踩着七寸的高跟鞋,我踏进了包间。今天的心情总是怪怪的,说不出的沉闷。好像所有的抑郁都被卡在喉咙里,如困兽般不得释放。
推开包厢门,看见一群男人醉生梦死般的模样,似乎这样也是一种不错的生活方式。没有人对我招手,找了个顺眼的位置坐下,眼角不经意的触及茶几上一张纸,就觉得四肢百骸都恐惧的在颤抖。
让我觉得害怕的不是那张纸,是纸上那些白色的粉末。
虽然常常听人说起,但是亲眼看到还是第一次;这就是传说中的冰毒,K粉?
“怎么?要不要试试?”
身边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似乎注意到我一直盯着那包白色的粉末,一副询问的表情,似乎以为我是对那个感兴趣的。
我有些慌:“呃…不、不是,我过敏。”
他听了以后,就哄然大笑,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被他一笑,我彻底的慌乱了。这样一个理由,没有经过思考就从我嘴里出来了;似乎是挺可笑的,但是我不觉得。
或许他也是听出了我拒绝的意思,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我就看着他头靠着沙发,眯着眼睛,一副醉生梦死的模样。
我发誓,我凌小灵,这辈子绝不碰这种东西。
记得小时候和我爸妈一起回乡下的奶奶家,大片大片的田野,远远的就能看见开的绚丽的花,一簇一簇的煞是好看,后来我妈告诉我,那个叫罂粟,是一种毒品。似懂非懂的我,就难以置信,那么好看的东西竟然是毒。
我妈说,种那种东西是要被□□叔叔抓走的,后来的某一天,一夜之间那种好看的花,就真的被拔了个精光,而我觉得一点也不可惜。
童真的孩子,总是怀着对丑恶事物的痛恨的。而现在我已经不是孩子,所以面对这些,也已经麻木,与我无关痒痛。
唯一让我惊讶的是,他们竟然一点都不避讳,似乎我也是一个无关要紧的角色。可不?是就是吧,也没有人理我,径自的点了一支烟,倒了一杯酒;等待着这群人梦醒。
盯着高脚杯里猩红的液体,泛着冰冷的光,忽然就想起,初次跨进这扇门,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男子,露着微微发红的胸膛,令我一阵脸红。
肩膀上传来一只胳膊的压力,某人的梦醒了,我的回忆也跟着醒了。
换上一副灿烂的笑脸:“我给你唱首歌儿听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