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直勾勾的看着我，呆滞了一会叹了口气说：“你说你这，三天两头的，真是……”
“你要是不方便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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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断了她的话，她有些惊讶，咬着下唇看了我好一会：“跟我走吧。”
她从外面锁了门，我心里带着一丝歉疚和感激之情一言不发的跟在她身后。穿过了两条巷子，在一处简单的居民楼前停了下来。
“到了，一共两室一厅，你跟我先睡一间吧，刚好有两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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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掏出钥匙开了门，把我领进了一间二十几平方大的屋子里，很干净，简单的几样家具。一张不大的桌子，桌子上只有一把梳子，一个茶杯。我才记起薇薇是从来不化妆的。
“你先收拾收拾吧，我还得回去上班呢，要是饿了，自己弄点吃的吧，厨房在那边，什么都有。”
薇薇回去了，一切又重归于安静，我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漠然的站在房间里，许久没有动弹。出去买了一部手机，又存上几个号码。没有邱晨暮，我再也不需要了。街上刮起一阵冷风，冷的我有些发抖，站在大街上突然就不要要去哪里了。
我想起了我爸，他还躺在医院里。我需要钱……抑制不住的蹲在大街上，伏在自己腿上哭了起来。就想三年前第一次来到这个城市一样，举目无亲，茫然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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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丽娜打了个电话，她很欣喜的样子和我聊了一会，我有好几次想张口提及钱的事，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想到了玉儿，只是她现在的样子，我不忍心张口。差不多也有好久没见过她了，她现在怎么样？那个东西已经戒掉了么？拨通了她的电话，响了好久也没有人接。
我挂了电话，没有目地的走在大街上。怎么办？我现在该怎么办？耳边一直充斥着车鸣声，我往里靠了靠，没有扭头。从车窗里探出个熟悉的面孔，我再次觉得这个世界可真小。
兆威凯下了车，大声的叫了我的名字：“凌小灵，你在这里干嘛？你知不知道晨暮……”
“我知道！”
狠狠的打断了他的话，语气也不受控制的有些激动。现在我不想听到那个名字，再也不想。兆威凯有一瞬间的错愕，我也是。印象中我还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过话。可是这一次，不一样。
“对不起……”
“没关系，你怎么了？晨暮他……”
“不要提他的名字！”
我对上他的眼睛，说的一字一句：“以后再也不要听到这个人的名字。”
兆威凯的惊讶显然易见，张大了嘴看着我，半晌说了一句：“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不想说，你别问好吗？”
“好。”
似乎每次说这句话，他的回答都是这个字，简单明了，干脆利索。
我想起很久以前他对我说过的话，他说凌小灵在我心里远不止那个价格，那么现在……可是我不想，也不能，更不敢……
伸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我，该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