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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切差


且说赵子曜自从得到了自己有生以来最好的师父——东坡居士的点拨后,觉得自己的书画有了长足的进步,一边高兴的叫这师父,一边手舞足蹈。r

只听嘭的一声,赵子曜觉得屁股上疼痛异常,睁开眼睛一看,见自己好好地床上跌倒了地上,不觉哑然失笑。r

正在一旁看书的张文静听到碰的一声,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过来一看,见识丈夫从床上跌到了地上,不觉心疼地说道:“你呀,就是睡觉也不安稳的。”说着,就俯下身去拉赵子曜。r

赵子曜不好意思的嗨嗨笑着。r

把赵子曜扶到凳子上后,张文静就去给赵子曜打来了洗脸水,赵子曜接过她递过来的毛巾就开始洗脸收拾自己的身子了。r

赵子曜洗好脸,来到书桌旁,见张文静正在看的是孙过庭的《书谱》,不觉也坐下看了起来。r

“赵郎,你怎么还看这样的书?”张文静正给丈夫端来饭,见丈夫正在看自己看过的书,就不好意思的说道。r

“你看的书我绝不能看了吗?谁说的。”赵子曜看着自己的爱妻说道。r

“当然可以了。只是以你的水平看这样的书我觉得低了一点。”张文静说道。r

“哈哈,没有低,哪来的高。高和低是相比较而言的。”赵子曜一边吃饭一边说道。r

“好好,总是你有理。”张文静娇嗔且高兴得看着自己的丈夫说道。r

张文静拿着赵子曜吃过的碗筷去洗刷了。r

赵子曜就翻看起自己爱妻的书法练习来。哦,这段时间,她的进步还真的好大呀,真得让人吃惊不小。r

赵子曜看着张文静的书法,不觉看的兴致勃勃。r

“怎么看人家的废纸了。”张文静过来见丈夫正在看自己的练习纸,觉得怪不好意思的。r

“怎么就不让人家看吗?”赵子曜看着张文静说道。r

“不是了。是人家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张文静红着脸说道。r

“哦!”赵子曜拉着啊张文静的手说道:“为什么呢?”r

“你是这个。”张文静说着调皮的伸了一个拇指。“我是这个。”说着伸了一下小指。r

“哈哈!你坏!”赵子曜说着,把张文静紧紧的搂到了自己的胸前。r

张文静也趁势倒进了丈夫的怀里。r

闹了一会,张文静说道:“好了,你帮我看看我写的那些字的缺点。”r

赵子曜见说,就放开张文静,站来起来,翻开张文静的练习,看了起来。r

“你的字,和以前比较,进步可以说是突飞猛进。将来很可能和我并肩齐飞。”赵子曜说道.r

张文静用两个小拳头敲着赵子曜说道:“你坏,就专门损人家的。”r

“呵呵。这你就冤枉我了。我说的可是实话。”赵子曜笑着说道。r

“是吗?我才不信。”张文静娇嗔的说道。r

赵子曜指着张文静的练习说道:“静,你看看这个就知道了。”r

“知道什么。还不是和以前一个样子吗?”张文静说道。r

赵子曜把她拉到自己的胸前,搂着她,指着张文静书写的字说道:“变化有没有?只是你现在的字,有点柔和飘的感觉,等到克服了这两个缺点。你就和我并驾齐驱了。”r

张文静转过脸看着赵子曜说道:“真得吗?”r

“谁骗你了。”r

赵子曜把自己的书法拿给她看,让她跟自己的书法比较。r

张文静当然知道自己的缺点了,自己就是照丈夫的样子去练习的么,哪能会不像丈夫的。r

赵子曜夫妻俩这样经常的互相对照,互相点评,双方的书法又有了新的进步,随着他们夫妻俩的日益的交流,感情也在日益的加深。r

一天早上刚起床不久,张文静忽然觉得要呕吐,就急忙的来到了里边,可是呕了好一会,就是美誉呕出一点的东西来。r

赵子曜见状,也过来问道:“静,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吗?”r

张文静用毛巾擦了擦脸,说道:“没什么,大概是昨天夜里不小心着冷了吧。”r

可是连着几天就是这样,不但没有好,反而有家中的感觉,而且总喜欢吃点酸的东西了。r

张文静知道自己可能有有身孕了。r

一天夜里,夫妻俩练好书法,一起坐到了床上。r

张文静忽然红着脸高兴地对赵子曜轻轻地说道:“我……我有了。”r

那声音就好像是说给她自己听。r

“什么?你有了。你有了什么?”赵子曜吃惊的问道。r

“你呀!”张文静娇嗔地用手指点着赵子曜的额头说道,“你要做爸爸了。”r

张文静说完,红着脸一下子偎依进了赵子曜的怀里,听着丈夫那有节奏的雄健的心跳声,她觉得有多么的温暖和幸福。r

“啊!我有孩子了!我要做爸爸了!”赵子曜兴奋地说道。他低头看着张文静说道“真的吗?”r

“谁骗你了。”张文静说道。r

赵子曜觉得这是最高兴的时候。他轻轻的温柔地搂着张文静。享受着这幸福的时刻。r

夫妻俩就这样静静的幸福的偎依着,时间似乎就凝滞在这幸福的一刻了。r

且说东坡居士自从那天和赵子曜分别后,仍然一个人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r

这天东坡居士有何以前一样,坐在石凳子上悠然地喝着酒,吟着自己刚做的一首诗: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r

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r

老僧已死成新塔,坏壁无由见旧题。r

往日崎岖还记否,路长人困蹇驴嘶。r

刚吟完这首诗歌,这东坡居士忽然感觉自己的心好像再也没有以前的那样平静了,觉得自己的生活好像缺少了什么。是枯燥?是无聊?好像不全是,又像全不是。总之,就是没有以前的平静了。r

是不是自己也得出去会会自己以前的好友了。r

这几天来,这东坡居士可是无心画画,无心作书法,也无心吟诗作词了。总之,就是做什么都不想,心中烦躁的很。r

看来,真的应该出去走走了。r

外面的世界应该是很精彩的吧。r

想到这里,他的心就更加的活动起来了,也就更耐不住着寂寞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