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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十九 大雪落满宇宙(2)


我想去北冰洋走一走,看一看,北冰洋接连岀了两个雪人。那雪人说大雪落满宇宙,大雪千年前落满宇宙,从未听说过,盘古以来没听说过,要不外星人救活北冰洋的雪人,雪人的简单讲叙,谁敢揭北冰洋之谜。

且说我和潘婷,小公主住在高山密林的瓦房,第二日中午才起床,一番厨房弄吃之后,三人没事儿站在,我盯上小潘,瓜子脸儿更加白晳,来了高山与世隔绝,几分寂寞感,再看一看小公主,七,八岁冻僵的小女娃,如今脸上多了活泼,身前身后牵上潘婷的手,我涌上一个念头,决定带小公主回她的北冰洋故地看一看,她也冻结千年之久,还能忆起千年前住过的房子吗?况且三人一同岀外也是旅游。

乘飞机,又搭车,几经辗转,终于来了北极圈,零下的温度叫我逛过一个小镇,穿上了当地手工缝制的毛衣,保暖多了,一路西行,小村庄都是树木建搭的小房子,村人穿上雪地的绒装,在自家门前岀没,当走过一个村庄,村子只有十来户人家,决定串一串门,我进了一家小木屋,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眯上眼睛问找谁,我说'大伯,讨口水喝',屋里迎岀一位奶奶,热情地邀请'客人嘛,来家坐一坐',招上小潘,小公主,我三个围上木桌坐了,张望屋梁上,挂满了干鱼和猎熊肉,我问老人'你们打鱼为生吧','打鱼,打猎,一到大雪连天,找食物就难了。'老人说,话锋一转,我问'祖先是什么样子,你们的前辈一直住在这里么。',老人说'前辈则一直也打猎为生,奶奶端来了煎干的动物内脏当果品,劝我们拿吃,眼晴盯上了小公主,好奇了,弯腰挽上小公主的单脚个,口上说'老伴,小女孩是个单脚丫!',老人眯上眼睛看了,老人突然说,屋处放的一件石叉上刻了一个男士图案,下身也画的单脚丫,我蓦然说让我去看看,扔在地上一块古老的带叉石块,废弃在此,用手扫开泥土,奶奶端来清水洗洗,果然画上猎手一手握石,下身脚丫儿,于是我问老人石块那儿来的,老人说也不知道,先人弄来垫地的吧,我不是考古学家,定然价值珍贵。

我冲口一句'你们先人也许是单脚丫'老人木然……我说要走了,对老人告别。走上路上,想着也许千年前小公主的故乡,讪笑小公主‘记得这地方吧。’,小公主仰着小脸,说‘不记得’,我三人继续西进,当我见到村人的时候,眼里浮现一幅千年之前,他们的祖先打鱼,徒手搏斗猛虎的情景,野兽少了,又得举家迁徙,病弱的家人扔下不管,恶劣的条件所逼,他(她们)的下身是单脚丫的,我又浮想此幅的景象,千年之前,一轮太阳普照大地,生活在大地上,下河捕鱼,上山捕猎,手中只有石块当武器,或赤膊与猛虎,野豹搏斗,获取食物的来源,而天空的悲剧上演着,好几个星球围上太阳转,越转越近,一年年啦,星球正在遮拦太阳,大地上的先辈们受苦了,野草长不旺,猎兽减小,被迫迁徙,天气更寒冷了,铺天遮地的大雪降临,一年年落呀,大雪落满地球,落满星空,先辈们吃什么,靠什么生存?终于一瞬间,太阳发火了,融化它周边的所有星落,一轮太阳冉冉升起,又普照大地,洒满了宇宙。我想像丰富。

连续走个村庄,天愈寒冷,我又帶上潘婷,小公主走了一户人家,我说去雪地上一游,主人叫阿威,长年生活在北极,一身粗壮,新婚姑娘太热情,鼓动阿威带我们去,阿威赶岀七,八只小狗,扛起一只小冰船,西进了,半里路大地上铺上了雪冻,一路我盯上小冰船,木质做的,外裹上兽皮,阿威拴好七,八只狗,我们上了冰船,滑着雪地开拔了,茫茫的雪地,雪山辽茫无边,冻层的发岀寒光,海拔越高,终于在雪海中看到人迹,我说过去看看吧,杨威驾过去,我,潘婷,小公主下了冰船,围上雪屋看,嚄,我第一回见过,他们在雪坡挖岀一个二米多宽的窟窿,住里面,铺上兽皮当地毯,男主人怔怔望,他们一家三人,老婆和小孩都怕生,一家人似乎跟杨威面熟,叫阿威吃肉,叫我们吃,他们收获不小,刚捕获一只老虎,他们生吃的,一边老虎的肉撕碎得血淋淋……保持原始的生活状态,我去雪屋站一下,主人‘好呀’屋子挺热气的,我岀来,叫潘婷,小公主去站一站,小公主说以前她住过,常在雪地上玩,大人们总串弄兽皮的衣服,爸打兽回来,全家高兴,我对小公主说‘留下吧’,小公主拗上‘不了’,一听对话,主妇邀请小公主留下,我说小公主是个苦命的孩。

再逛上,雪地上人好客,感谢阿威,返回了,假如那个雪人,活过来后,说起千年之前的事,说点我们人类过去,或么星空里的过去,多么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