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塞阳无棈打彩的趴在桌上,半天动也不动,浑身没劲,懒洋洋的。“唉——”气如游丝,塞阳又是一声长长气若游丝的叹息,比午后那道斜斜的阳光还长、还刺耳。 r
“格格,你安静点好不好?”南袭白了她一眼,手里一点也不斯文的在整理塞阳的官服。 r
“我又没有找你讲话?”塞阳揉揉僵硬的颈子,吊吊眼,又深叹一口气。 r
南袭冷冷的一笑,“但格格已经严重地打扰到我的宁静了。” r
塞阳的注意力顿时被南袭吸引了过来,她跳到南袭身畔,左看右看的,眼珠子转了一圈之后,才说:“南袭,我发现你愈来愈目无王法了,我可是你主子耶!瞧瞧你,对我这是什么态度嘛!自己检讨检讨,知道吗?” r
“奴才何必检讨?”南袭将下巴抬的高高的,一点罪恶感都没有,“格格一个人可当两人用,府里的人都快将奴才给笑死了,我瞧不用多久,奴才就会羞愧得自动卷铺盖走路,省得和格格看不顺眼!” r
“哇!这是什么话啊?”塞阳连忙又跳开去,“话说的这么酸,是谁给你喝醋了?” r
“没人!”南袭整理好官服,便将塞阳的女装一一拿出来摊平,嘴里没好气的说:“格格,您到底要当官当到什么时候?难道您不知道这种行为已犯了欺君之罪了吗?” r
“所谓积非成是嘛!你没看见我阿玛、额娘都默许了吗?我又能怎么样?”塞阳可是老神在在,“莫非你希望我跑到皇上面前承认自己是个女的,好教他把我给杀头吗?” r
“算了,奴才说不过格格,格格好自为之吧!我口干舌燥,不讲了。”南袭撇撇嘴角,自怨自艾地对塞阳报以无比痛惜的一眼,看得塞阳浑身不对劲。 r
这算是什么?像在怜悯她似的! r
“嘿!我先出去走走,等你气消再回来。”塞阳嘻皮笑脸的抓起斗篷,二话不说的便冲出房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