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病初愈,塞阳穿上男装,理理腰间戴着的玉佩。 r
“格格,您怎么又穿成这样,您想去哪里?”端着炖品托盘进来的南袭惊讶的看着塞阳,眼里有着不以为然。 r
“令天天气不错,我想随便出去走走。”塞阳自顾自的整理衣衫,不看南袭一眼。 r
“格格!你现在的身分今非昔比,外头都是皇上派来保护您的侍卫,走不出去啊!”南袭忍不住的又说。 r
“我知道——”塞阳拉长了声音,显得不耐烦,“就因为走不出去,我才换了这身衣服。” r
“格格,您别再闯祸了吧!眼看大婚的日子就快到了,万一格格有个什么意外,奴才就完了!”南袭来回走动,一副天已经塌下来的表情,像只老母鸡般聒噪着。 r
塞阳只是抬起头,朝她开怀一笑,事到如令,我还能闯什么祸?该闯的祸不都给闯完了吗?安啦!” r
说完,塞阳即转身走出房门,颇为怡然自得的神态犹教南袭不能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