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估计七七八八到治疗结束，七八十万是要的。”
她低了头，闷声闷气地说。
“这么多？！怎么办？我拿不出来。”
秦素素一声惊呼，就犯了难。
她只不过是一个男人包养的二奶而已，一个月只有两万块的支配额度，她平时已经足够省吃俭用了，除去帮衬家里之外，手头也不过才十万不到的存款而已。
“素素，我今天来不是来跟你借钱的。我是想你带我去个地方，那种有钱人常去的地方。如果有男人愿意一次性拿一百万给我，我愿意嫁给他，当然做二奶也行！”
她咬了咬牙，虽然觉得羞愧得不行，但还是狠心说出了口。
她只不过是一个刚刚毕业的高中生而已，要在如此短晢的时间之内，拿出那么多钱来治病，她除了奉献自己的青春和身体之外，她想不到其它更好的办法。
“灵灵！你说什么？！你要做二奶？！我没有听错吧？”
秦素素一声惊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有。素素，我决定了。如果想我不伤心难过的话，就什么都不要对我说。别拦我别劝我！”
她低着头，看着脚上那双破旧的板鞋，眼睛一动不动。
“灵灵，你太傻太善良了！”
秦素素难过地一把抱住了她，心痛她竟然最终也走了她的老路。
按照她的要求，秦素素将她先带回了自己住的地方，拿出一套她买的最昂贵最舍不得穿的紫色连衣裙给她穿上，又带她去买了一双白色高跟鞋，配了一串白色珍珠顼琏，又淡淡地跟她化了一下妆，再把她那黑得发亮的头发垂了下来。
很快，一个恬淡宁静而眉目之间略略含了点忧愁的美丽少女跃然出现在镜子中。
忙完这一切的时候，已是下午五点了。
向灵灵看看镜中的那个略显清纯的女孩，很有些不自信地问道：“素素，我这样打扮能够吸引那些有钱的男人吗？他们不会嫌我不够成熟，不够风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