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她来说,比身体上的侮辱更让她难以接受。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量,对着慕容刑嘲讽地大笑:“没想到锦城第一大少,刑少,居然抢着去穿别人的破鞋!白思然那个贱人,是被男人玩过的破鞋,刑少的口味……”
“纯纯!”见白思纯说出这样的话,赵一艳吓得一把捂住白思纯的嘴巴,不让她再吐出半个字来。
不过,话已出口,并且清晰地传入慕容刑的耳内。
慕容刑本就愤怒的脸色阴翳地变幻着,抬步,一步一步地向白思纯靠近。
“刑少,纯纯她不是有心的,你不要与她一般见识!刑少,你大人大量,饶了她这回吧!”赵一艳吓得跪在了地上,拉着白思纯一起给慕容刑磕头谢罪。
白木晨的一张脸极为不好看,这慕容刑就是一尊瘟神,请来容易送走难。
心中不满于慕容刑对他们一家人的狂肆侮辱,却又不得不低头认怂。
这可是出了名的锦城第一恶少,没有谁敢惹。
“慕容少爷,请你看在然然的面子上,不要和她计较。不管怎么说,我们早晚是一家人!慕容少爷放心,三天后,我一定把然然送上你的婚礼大典上!”
“这话还可以听!不过……”慕容刑蹲身,白皙的手指一把捏住白思纯惊惶的脸颊,用力,“如果你们让我在婚礼大典上出丑,见不到我要的新娘,她,就会成为真正的破鞋。白木晨,你这小女儿身材不错,我的那帮兄弟们,一定会很喜欢上她……”
“刑少!你放心,你不就是要白思然那贱人吗?我们一定会把她……”
赵一艳慌张地开口,欲讨好慕容刑,话说了一半,慕容刑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
“你说谁是贱人呢?白思然嫁给我慕容刑之后,她便是慕容家少奶奶。你这个女人,是我见过的最令人讨厌的女人!”
“是,是!我是最令人讨厌的女人,我不该乱说话!刑少,我们一定会把刑少奶奶送到你的婚礼大典上,不敢有任何的纰漏的。”
“好,懒得与你们废话!不知道我那宝贝逃走了没有,她就是和其他女人不一样,敢和我慕容刑做对!其他女人只会哭哭啼啼,跪着求饶。只有她,居然敢打我!”
慕容刑说着,再次擦了一下鼻子上的血,脸上竟然浮出一抹怪异的邪笑。
这变态恶少,还真的是变态!
思然刚从窗户跳下去,便被两名早已守在那里的白家保镖给堵住了。
情急之下,她只顾着逃走,忘记了应该换个逃跑路线。
前两天才从那个窗口逃走过,肯定下面有人守着。
不过,现在已经晚了!
“你们别过来!”看着两名欲抓住她的保镖,思然警告着往后退。
然后,再顺着原路,爬上那扇窗户,回到了房间里。
对着下面的保镖气恼地瞪了两眼,把扔下去的窗帘拉上来,“砰”的一声,将窗户关了个严严实实。
现在怎么办,她彻彻底底地困在了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