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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心中有个地方轰然倒塌


  温柔在温家呆了一天,脸上的冷漠散去,对着温父温母依赖不已,甚至晚饭时,还噘着嘴,把菜里胡萝卜全都跳出去,拉着温母的手,耍赖道:“妈,为什么要有胡萝卜,就应该把胡萝卜赶出蔬菜界,让它滚回火星去!竟然还是胡萝卜炖人家最喜欢排骨汤,妈,你不爱我了!我就知道,我是爸去移动充话费时,人家送给他的……”

  “瞧瞧这话说的,充话费送的?明明是人家倒贴了五十块钱,你爸爸才收下的!”温母点着她的鼻子,笑容和蔼又宠溺。

  “姐,原来你这么不值钱,太可怜了……”

  餐桌上顿时传来温父和小然补刀的声音,小小的客厅里其乐融融,季庭深看着温柔,仿佛被蛊惑了一般,柔和的灯光下,柔软的短发贴在她的脸上,说话时眼睛亮晶晶的,仿佛天上的月亮下凡而来,盈盈的水波微微荡漾。

  他只觉得心中有个地方轰然倒塌,心中有一股不属于他的似愤怒,似嫉妒的情绪在蔓延。

  为什么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这样过?不,她曾经对他也是这样的,在没结婚之前,她就是这么温柔甜美,如同她的名字一样,可是自从认识了那个阮子皓……

  愤怒的火仿佛要灼烧了他的心,他的手紧紧握着水杯,目光却紧紧的看着她,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他并不知道这陌生的情绪为何来得这么突然,只是在看到温柔和家人相处如此愉快的时候,本能的作出了决定,腆着脸,笑容灿烂的找温父下棋去了。

  温父喜欢下棋,他就投其所好,两人在沙发上大杀四方,你来我往,季庭深是个聪明的人,不然,他也不会凭自己一己之力,短短五年创立自己的集团公司,并独霸C市优秀的各行各业。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下意识会作出这个决定,但是他在很用心的……输!

  输给老丈人什么的,还让老丈人笑得合不拢嘴什么的,对于季大boss来说,小差一碟。

  这样极致的讨老丈人欢心是要引起丈母娘嫉妒的,他深谙这个道理,第二天一大早吩咐Leo提着第五大道的香水,法国原装进口护肤品,以及一条唯爱珠宝还未发布的碧玉玺镯子,当然,小然和温柔都有,这不过温柔的是一串钻石碎星吊坠,温小然是可爱绵阳宝宝摆件。

  样样价值连城,温母心中忐忑,“小季,会不会很贵?这些东西我们不能要!”

  对,你没有听错,丈母娘“小季”这种路人甲的称呼叫的就是季庭深,并且还是他强烈要求的,说什么这样才是长辈对晚辈的爱护,这样才能让他们更亲近之类的。如果Leo听到这些话,只怕早就报警,把这个冒充高冷季boss的逗比抓起来!

  很不幸Leo没有看到这幻灭的一幕,不过温柔看到了,也是一样的,她几乎不敢相信,这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睥睨天下,全身散发着浓浓贵族气息的季庭深?

  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星期天晚上和季庭深一起回了枫林别墅,走之前,温母拉着温柔的手,嘱咐她,“有什么矛盾要说开来解决,夫妻哪儿有隔夜仇,更何况你当初不是非他不嫁,这日子就要好好过,别刷小性子!”

  季庭深急忙表示,都是他的不对,让温柔受委屈了云云,听得温母“呵呵”直笑,心里想着,这个女婿虽然刚开始冷冰冰,谁都不搭理高人一等的样子,现在却对她家小柔是真心喜欢。

  温父虽然没说什么,却把家里窖藏的一坛五十两女儿红送给季庭深,显然是认可了的意思。

  温柔记得,那是家里珍藏,她爸经常开玩笑要给在小然结婚的时候喝,她的是一坛桂花酿,在婚宴上摔碎了,为此,她妈还私底下打电话说过爸偷偷的哭,可惜!

  季庭深何德何能能够得到她爸的真心诚意对待?有又什么立场去抢小然未来的酒?她看着前方,玄关边上他嘴角带着笑,不知道听着爸妈说什么,频频的点头,就像是做错了事挨骂的小学生,乖顺又真诚。这还是那个唯我独尊的季庭深吗?

  她不由得苦笑,他到底想干嘛?她看上他的时候,父母反对,结果等她想要和他脱离关系的时候,她的爸妈又开始接纳他了!她想,以后还是让他少来这里,大家就当个陌生的熟人好了,免得日后离婚还有什么不舍。

  离开温家,Leo开车停在小区楼下,温柔和季庭深向后上车,结果她就看见Leo盯着季庭深,嘴巴大得塞得下鸭蛋,脸上仿佛受了惊吓。

  “怎么了?”

  Leo忙要摇头,心里嘀咕,他一定是产生了幻觉,季总怎么可能这么笑?那么开心,连眼睛里都盛满笑容!对一定是他的错觉。

  虽然这样告诉自己,他还是不由自主的往温柔脸上看去,少夫人下楼之后,那温暖又甜蜜的笑消失了,刚才柔和的气质转眼变成冷漠,连语调都显得如同寒冰般冷。他再去打量季总,他正看着少夫人,嘴角的笑容淡去,目光幽深,看不出在想什么,但再也不是刚才那般有着让周围人也感染上欢乐的幸福一笑。

  果然是看错了!

  Leo开车,缓缓朝着枫林别墅回去,季庭深盯着温柔,看着那脸上一如既往的冷漠,与在温家那发自真心的笑完全不同,积攒了一天的怒气突然爆发,“他就那么好?”

  “什么?”

  温柔茫然的看着他,刚才她突然想起在酒店看到路易斯那一幕,心中觉得有点儿奇怪,路易斯这个人仿佛在哪里见到过似的。因而她并没有听清他的话。

  还在给我装蒜!

  季庭深冷笑,“你那个姓阮的情-夫,他就那么好!温柔别忘了,你是谁的妻子?这可是你亲自在C市上流社会承认的,我告诉你,你是我的,我的东西,谁都不能动!”

  东西!

  温柔同样不屑,她是人,不是谁的所有物,“你什么意思,我就是我,永远只属于我自己,季庭深你别给我发疯!我还说你怎么突然好心和我回家,原来是存心想要试探我!可是……季庭深我告诉你,我和阮总是朋友,才不是你那龌龊的想法里肮脏的关系,别以为谁都和你一眼,只要是个女人就拉上床,我有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