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安山进来的辰风,打量着眼前的园子,只见眼前佳木茏葱,奇花烂漫,一条溪流潺潺的从中穿过,流向远处的竹林,再往竹林一看,只见一株株翠竹高耸挺拔,像一个个尽忠的卫士守护着那露出尖尖角的琼楼玉宇。
“怎么?漂亮吧!别看那里了,那里是夫人住的地方,你随我向来”安山回头看辰风呆滞的模样说道。
随着安山向前走去,景色渐渐平庸,只是在路边随意插着一些花草,再走几步,就看见远处有几座青砖碧瓦的房子,错落有致的被放在一块被树木包围的空地上。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住处,你等下自己选一个房间,先随我去我的住处看看,以后你主要是负责我的起居”
“是”原本准备离开的辰风想了想,自己对这不熟,不妨再跟着安山一会,看看能不能打听到有关母亲的事情,和安慧住处势力的分布。
没走多远,辰风看见远处有一座,被钢铁浇筑的房屋,漆黑的大门紧紧的关着,两个武士模样的人守在门口。再走进一些,就感觉阵阵阴气,从门缝中窜出,仿若门后关着一群冤魂厉鬼。
看到这个房子,辰风的心没由来的一紧。
“别看了,那是囚牢,关着的都是一些得罪过夫人的人,你以后也要小心些,别不开眼得罪了夫人,不然到时我也救不了你”
听着安山说完,辰风更加肯定自己心中的感觉,母亲肯定在此处被关押过,被折磨过。
眼睛慢慢变红,手指甲已经深深的****肉里,鲜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
安山感觉辰风没有跟着自己,回头喝到“还在那站着干什么,想进去不成?”
两个卫士也神色不善的看着辰风。
“啊!”只见辰风瞬间来到两个卫士面前,随手两个火球飞出,将两个卫士化为灰烬。随后转过身阴森的看着安山。
安山看着眼前的景象,一阵惊骇,在看辰风那仿若地狱般的面孔,不禁一屁股坐在地上,随后就是一股尿骚味。
“英雄饶命啊”反应过来的安山哭泣的喊道。
“你想知道我是谁吗?”
“英雄,我不敢,您还是快走吧,这里戒备森严,一会就会有高手来此”安山连忙说道,至于是真的关心辰风,还是让辰风顾忌这里,赶紧离开,只有他自己最明白。
“听着,我叫辰风,就是那个杀了安峰的辰风”
安山一时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少年,这个原本应该死去的少年。
“我想知道我娘在这里的一切”辰风阴森的声音将安山惊醒。
“啊!辰少爷,你娘我没对不起过她,她被折磨的那会,我还没来这里,我是后来来的”
“我想知道关于我娘在这的一切”辰风再次大吼道。
“啊!你娘前段时间被打的半死,被夫人丢进了这个囚牢里,至于后面如何,我就不知道了”安山忙指着囚牢说道。
“你说什么?我娘没死?”辰风一把将安山提起说道。
“咳!咳!我不知道,总之安峰死的时候你娘还未死。”
轰!安山被辰风随手的丢在地上,向着地牢冲去。
被丢下的安山连忙爬起来,向着竹林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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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仿佛是一个被世间遗忘和唾弃的世界,一墙之隔,墙外是明媚的阳光,牢里是阴森腐霉,一阵阴风吹过,摩擦出“呜。呜。“的惨和声,
被风吹起的尘土,飘荡在半空中,弥漫了整个地牢,夹杂着酸臭糜烂腐朽的味道,钻进了辰风的鼻子。
“救我!”一个微弱的声音在辰风耳边响起。
“求你放过我吧,我在也不敢将你的燕窝打翻”一个穿着丫鬟服饰的女子喊道,只见此时脸色发黑,手脚痉挛,全身上下布满了鞭印。
辰风向前走去,一个个牢房囚禁着一个个凄惨的人,或疯,或傻,或凄厉的惨叫,在辰风眼前编制成一个修罗地狱。
“安慧你个狠心的臭娘们,你不得好死,你不杀我一天,我就诅咒你一天,我咒你五马分尸而死,凌迟而死……”
辰风看着眼前疯癫的女子,感觉一阵眼熟。
“张婶是你吗?”辰风不确定的问道。
此时的妇人,披头散发,手脚成九十度翻转,整个人被铁链吊在墙上,犹如地狱来的恶鬼。
“啊!你是谁?”妇人抬起头来看着辰风。
当妇人抬起头的那刻,辰风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张婶,连忙用火焰剑将铁链砍断。将张婶搂在怀里说道。
“张婶我是小风啊,你还记得我吗?”
“你是辰风?”妇人虚弱的问道。
“是啊张婶我是辰风”
“啊!我要杀了你”说完就向辰风咬来。
张婶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狠劲,满眼血红,不在是之前一副虚弱模样。
辰风将张婶紧紧抱住,任由张婶咬在自己身上。
一阵哭泣声传来,妇人咬住辰风的嘴已经松开。
“张婶你怎会在此?”辰风看张婶情绪逐渐稳定,便问道。
“小风啊,张婶知道不该怪你,可是我恨啊,就因为上次和你说了几句话,我的丈夫和我那还不满十岁的孩子都被安慧那天杀的娘们给杀了,而我也被她囚禁与此,天天折磨。”妇人凄厉的说道。
辰风听到这里,怒气如火山一般爆发而出,胸膛起伏,仿若随时会爆裂。
“张婶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全家啊!”辰风状若疯狂喊道。
“小风,如果可能,你一定要杀了安慧,张婶求你了”说完就要挣开辰风的手臂,用头向地下嗑去,可是那已经废了的手脚如何能提起一丝力量,只有头在不停的摇动。
“张婶我发誓,我今生定要安慧身不如死”
张婶的脸上流露着一丝解脱,瞳孔渐渐的开始放大。
“张婶我娘呢?你见过我娘吗?”辰风用力的摇着张婶,可是此时的张婶已经死去。
抱着张婶逐渐冰冷的尸体,辰风的心也渐渐冷了下来,从没有这么想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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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不好了,辰风那小子还活着,现在就在囚牢里”安山一路喊着的向竹林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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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牢的门前围满了人,人人手持兵器,或刀,或剑,或棍,神色紧张的盯着那黑漆漆的大门。
人群的外围站着两人,一干练老者,一貌美妇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