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说:二哥,马路上车多!r
我笑,我说:你也知道马路上车多,那如果没人指挥交通,是不是会乱套了?是不是就更爱出事故了?r
微微急了,说:你不要去啦……反正,反正你不要去干□□就对了。r
我更觉好笑,于是我反问微微说:那微微你说,我不干□□,我能干什么?r
微微辩不过我,只好沉默了——我对微微的记忆,好似一直停留在那一年,那时候的微微,是多么的单纯,多么的可爱,多么的惹人怜爱。可是,现在,微微她不仅让父亲心痛,也让我心痛,是什么让微微的价值观、人生观发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转变?r
微微说她爱那个毒贩,可微微她凭什么爱那个毒贩?r
现在我特别想知道:微微,我曾经单纯得如同百合花般的妹妹,你去了哪里?r
咱们从这篇简短的日记里,不难体会秦武当时复杂的心绪,而秦武最后这道拷问,更是让我感到无所适从,我想秦武他当时应该很无奈,很哀伤……言归正传,大伙儿请继续听我往下说吧!r
话说微微的哀求传入秦武的耳朵里,秦武完全不为所动,他仅是跟微微说:“你回去吧!我帮不了你。”r
微微仿佛没听见秦武的话,径自说:“我求你了……你帮帮我吧!”说完,微微“砰”地一声磕了个头,因为她这个头磕得比前两次都清脆实在,是以磕得她双眼发黑,气血翻腾忒是想吐。r
秦武冷着一张脸,背转过身去说:“你要真不回去,那我走。”r
“砰——!”地一声,微微又重重的磕了一个头,然后重复:“我求你了……你帮帮我吧!”r
秦武两个大跨步走到门边,刚伸手拉开门,微微又是一脑袋撞到水泥地板上,“我求你了……你帮帮我吧!”r
秦武把门关上了,我想他应该是落荒而逃了。r
而秦武前脚刚走,微微跟着就开始嚎啕大哭,她扑倒在地上,声嘶力竭的嚎啕大哭。r
我不知道秦武是否真的走了,而不是在门外徘徊;我只知道微微就这样扑在地上,哭得昏天暗地,哭得肝肠寸断,最后她直接哭晕了过去。r
这天晚上,秦武没有回来。隔天,大约从十点钟开始,劈哩啪啦的鞭炮声就不绝于耳,这天是除夕。r
中午,秦武没有回来;下午,秦武也没有回来;傍晚,秦武终于回来了。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拎了个盒饭。微微蓬头垢面的跪在地上,整个脑袋,尤其是脑门,肿着偌大的一片淤青,紫红紫红的泛着血迹,乍眼一看还挺吓人。秦武阴沉着脸去拖她,让她起来吃饭,她死活不起来,秦武一放手,她又是一脑袋磕下去,还是那句话:“我求你了……你帮帮我吧!”r
估计秦武拿她没辙,于是就想转移她的注意力,秦武说:“咱爸打电话过来了,咱爸说你的电话不在服务区,你手机呢?”r
微微先来一脑袋脆响,然后才说:“我求你了……你帮帮我吧!”r
秦武故意忽视微微的语言和动作,试探她说:“你要不要给咱爸打个电话,今天过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