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武扯着嗓子吼:秦微微,你要在我身边,我立马掐死你,你信不信?r
微微咬牙切齿的跟着也吼:那你掐死我吧!你掐死我吧!我还真不想活了,你们都逼我,你们谁都在逼我,你们谁为我想过了?r
微微说到这儿就嘤嘤的哭了起来,边哭边说: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我喜欢一个人,我想跟这个人在一块儿,我有什么错哪?我凭什么要承受这样的矛盾痛苦和心理压力呢?我凭什么要整天夹在你们之间难以做人呢?r
微微一哭,秦武就心疼了,半晌没吭声,老金觉得微微简直不可理喻,忍不住插话吼她,说:亏你还上过重点大学,受过高等教育;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是非曲直、黑白善恶你都分不清,就仅凭别人哄骗你,对你好的那点表象,一味的痴愚,真是娇纵任性。r
老金这番呵斥,激怒了微微,她抹了把眼泪,恨声说:是,我是分不清是非曲直、黑白善恶,我只知道,我感受到的东西是真实的。顾恺他喜欢我,他没有哄骗我,你们说我痴愚也好,说我傻钝也罢,我都认了,我只希望你们看在我替你们干了那么多事儿的份上,不要再干涉我的个人感情问题。r
老金感觉自己的肺都快被气炸了,压制了好一会,这才说:好,秦小姐,我们不干涉你的个人感情问题,我们只问你,你能不能继续干好剩下的差事?能不能协助我们最后抓捕顾恺归案?r
话题终于转到了中心轨道上来,微微愣在当场接不上话茬子,良久,她低声说:我尽力好吗?你们别逼我。r
老金坚定异常的说:那好,希望你能扛住了,别被糖衣炮弹轰翻了。r
说完这话,老金“啪”的一声把对讲机砸桌上,再也不想听见微微的声音。r
秦武一直默默的听着两人的对话,这会儿见老金罢工,独自躺到木板床上去生闷气。心里也很不畅快,但微微倔强的个性他又很了解,当即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打转,就问微微还有没有什么其他情况需要报告的;微微想了想,说还有个人叫阿华,阿华好像也是老爷子手底下的人,负责老挝越南那条线的,只听顾恺和老爷子简单提起,没见过,不知道具体来历。r
秦武说:那就先这样吧!你自己小心,要是再有什么情况就用对讲机跟我们联系,也可以单独跑过来找我们。跟着秦武就把他和老金落脚的地方给微微说了。r
双方收了线,微微躺在床上好似回到了初见顾恺的那天夜里,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很久,始终摆不出一个让她能心安理得入睡的姿势,全身汗蠕蠕的,脑子里一片光怪陆离;她又失眠了,自从一个多月前认识顾恺,接了老钟的任务,失眠对于她来说,仿佛已成了家常便饭,隔三岔五总要整一次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