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个人喝了四瓶啤酒,我和小郑、小李都喝得酩酊大醉,吃完后立马就爬床上去了。
我直睡到晚上六点才起床。
我走出房间一看,程雪已经不在,估计是上班去了。客厅厨房早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一盆稀饭和几盘小菜放在桌上。
我去敲小郑他们的门。
他们还没醒呢。
我肚子饿得咕咕叫,也不管他们了,就自己先吃起饭来。
这程雪考虑得真周全,酒醒后喝稀粥,真比吃山珍海味来得舒服贴胃。
我吃完,回想起下午喝完酒后朦胧中还记得的杯盘狼藉的样子,不由惊诧程雪怎么可能喝了那么多酒却没事,还把卫生给做了,然后去上班?
哇噻,这福州女不得了啊。酒量这么好?我不由暗自惊叹了起来。
晚上程雪下了班,看到我们几个都在客厅里看电视,笑盈盈地问:“怎么样?中午喝的都没事吧?”
我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程雪:“你喝得比我们谁都多,你没睡着啊?”
“我中午没睡觉的习惯。”程雪也坐在一边看电视。
小李就把凳子拉到程雪一边说:“你太强了。你可以去做销售攻关,就凭这酒量,单子还不是哗啦啦签下来?”
“早了。”程雪说,“我一同学,一个人可以喝十二瓶的一整箱。”
“女的吗?”小李惊诧地问。
程雪点了点头。
“我的天!”小李惊叫了起来。
“你们福州女是不是都这么能喝啊?”我忍不住问。
程雪偏头看着我,却不正面回答:“你说呢?”
“太吓人了。”小郑也惊叹着,“拳都划那么好。跟男的就没什么区别。”
程雪一直笑着。
我就开玩笑了,说:“要是跟你们福州女结婚,会不有两个男人睡一张床的感觉啊?”
小郑和小李开心地呵呵大笑了起来。
程雪顺手抄起放在桌上的一根没用完的黄瓜砸到了我的头上。
那黄瓜立即碎成三段,很悲怆地掉到地上去,滚了几滚,趴在那里动弹不得。
我捂着头,看着程雪,不敢再吭声。
小李说:“你们真像是一对的。打打闹闹,却又配合默契。”
我认了真,板着脸对小李说:“这可不能乱点鸳鸯谱啊。这种福州女,也只有福州男能吃得消。我可无福消受。”
“你以为福州女很想嫁你们莆田男吗?”程雪朝我哼了一声,不屑地说,“想都别想。你们莆田男人跟我们福州女提鞋都不够资格。”
我脸青一阵白一阵,想反驳她,却一时找不到更尖锐的词。就很轻蔑地夹生带白对她说:“你就自我高贵吧,看谁敢娶你这样的姿娘。虎纠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