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对那地瓜似乎情有独钟。
我后来问她。
她说那地瓜的味道真的特别不一样,市里街上卖的根本就无法比。
我心里想啊,这能不一样吗?以前是用来保命的整天吃地瓜,也会吃出花样来。
种得也特别专业不是。这那是其他地方种出来的地瓜可以比的呢?
我妈看程雪连吃了三四块地瓜,就不让她吃了:“这是什么好东西,怎么都吃这个?来来,这里鱼还有螃蟹,来来,夹起来吃。”
我妈边说着边给程雪夹菜。
我很欣慰地看到我妈给程雪夹菜竟然专门拿了一双新的筷子,不像以来就用自己吃的那双给客人夹,让人看了反胃。
看来,这些年,老妈也与时俱进了不少。
不过,程雪后来对我说,她最喜欢吃那地瓜了,可惜我妈不让她多吃。
她说那地瓜的味道真是绝了。
我大笑着告诉她,在我们那里,现在已经基本上没有人吃地瓜,都是拿去喂猪的。
她狠狠地踢了我一脚踝,说:“你们把我当猪啊?”
我摸着痛处,呲牙咧嘴地说:“是你自己乐于当猪的,你能怪我?”
程雪就过来,拧住了我的耳朵说:“说,谁理猪?”
我哼哼着,坚决不改口。
程雪就更用力地将我扯了过去,直痛得我眼泪快掉下来。
“说啊,还不说是不是?”
“好好好,我说我说。”我痛得受不了,赶紧求饶道。
“那你说啊。”
“你先松点。嘘,痛死了。松点。”我抱着她求饶着。
程雪放松了些,看着我:“还不说吗?”
我抱着她,嘴正好扑在她的胸脯上,就趁机在那里摩擦着揩油。
“你这死家伙,坏透了。看你还敢不敢。”程雪娇容堆红,手上又用起了力来,把我的头扯到边上去,“还不说吗?”
“说,说。我说。”我的耳朵都快被她扯裂了,这程雪,下手可够狠的,“我是猪,行了吧?”
“哼,这还差不多。”程雪手依然不肯放地对我说,“以后再敢污辱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随便你怎么收拾都行。你先放了我吧。痛死了。”
程雪就把我放了,看着我被她扯红的耳朵,笑着说:“这回猪耳朵成了熟耳朵了。”
我揉着火辣辣的耳朵说:“我是猪,你不就是猪婆了。有什么好得意的?还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