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更像个男人,你更像个女人。”程雪说,“怎么这么没头脑啊?”
“是是是。”我又恢复我的本性说,“我的智慧在爱的丛林中迷失了,我了失去了性别。”
“你要没了性别,我还不爱你了。”程雪娇嗔的说。
外面的车一辆一辆呼啸而过。
那声音穿透薄薄的店门灌了进来。
我和程雪长久地吻着。
也许,这时候已经不再需要语言。
也可以说,这时候所有的语言都是多余的。
我从惊魂中回到了甜蜜的现实,就跟回到了梦中似的,紧紧地搂着程雪,吻着程雪,就是不肯放开。
程雪也紧紧地搂着我,吻着我。
我们就像是两颗撞在一起的行星,火花四溅……
“你怎么也把你爸请来了?”
我们后来来到了闽江公园,坐在江边看着潺潺流动,在各色灯光下摇曳,充满诗意我画境的闽江水,继续我们的缠绵。
“他自己跑来的。我事先也不知道。”
我把那天晚上我老爸打电话过来的事说了一遍。
“我爸说你爸是个直爽人。心想,有其父必有其子,也就不计较你那天在便利店里那样对他们了。当然,我也跟我老爸和老妈说了我们打赌的事,让他们看着办,要么让女儿成为老菇婆,要么就答应。”
程雪头枕着我的双腿,仰望着我,在江风习习的吹拂下,轻轻地说着。
“原来还是内鬼起了作用。”我笑着说,“我就说我爸怎么会有那么厉害。”
“其实你爸也真厉害。他打电话给我了。”
“什么?”我吃了一惊。
“他跟我打了电话,了解一些情况,问我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当然说我就要嫁给你,不管家长同意不同意。他很赞赏我有主见,说婚姻大事是自己的事,当然要自己做主。在这方面做父母的话只能供参考。因为结婚的是我们自己的事。”程雪摸着我的下巴说,“你爸还真豁达。”
我想跟程雪开玩笑说我爸是走江湖的,见什么人说什么话。
想想不妥,就只点了点头:“还好。还没有顽固不化。”
“你爸后来就向我要了我家的地址,然后跟我商量能不能让他到我家去见一下我的父母。我当然就答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