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楼下,他一个劲的说服自己,昕月任性是自己惯出来的,所以承受也是必须的。r
可是……r
他盯着紧闭的门扇,眉头紧锁。r
心就像是被一把锋利的尖刀切割着,痛得很深,很尖锐……r
昕月,我会累,我的心也是肉长的,会痛,很痛……r
他背靠着门,做了个深呼吸。r
让抽离的理智回到自己的大脑里。r
“昕月,你不想看到我?”他转过身,盯着玻璃上的那朵漂亮的雕花哑声问。r
“……”r
“也不想跟我说话?”r
“……”r
“你回答我一声,好不好?”r
“……”r
门里的沉默一点点的蚕食着他刚刚恢复的理智。r
他忍不住,又开始用脚狠狠的踹着门。r
“那你想怎样?说啊!我要怎样做,你才满意?你说啊!”他用力的踹着,因为极度的愤怒,脖子上隐现出几根青筋。r
“莫昕月,你真厉害,如果你的目的就是想伤害我,那恭喜你,你成功了。”他像头猛兽一样凶狠的咆哮着,刀削般的五官面目狰狞。r
被一再挑战的耐性,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r
在僵持下去,他就会忍不住要伤害她了。r
如果现在踹开门,他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冲进去一把掐死她。r
他感觉这个固执的女人正一点点把他从身边推开。r
难道,这就是婚姻,爱情的坟墓?r
可怕的想法像恶灵一样纠缠着他的心和大脑。r
“莫昕月,”他冰冷的俊颜上出现了一个自嘲的笑,“我要是不去找别的女人,还真对不起你的那份信任。”r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随手狠狠的关上了房间大门。r
上了车,司机小心地问:“汪少,是去公司吗?”r
汪浩天揉了揉高挺的鼻梁,慵懒的回答:“天堂会所。”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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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婶望着消失在大铁门外的汽车,回头盯着华叔问:“真的不告诉夫人?”r
华叔皱着眉头,一边叹气一边摇头:“这世上哪有不吵架的夫妻,告诉夫人只会把事情越闹越大。”r
家里的佣人就他们两个资历最老,莲姨又跟着夫人出去了,所以他们不说,就没有人敢多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