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追了出去,r
一把将红颐抱住,r
站在土楼的天井下边。r
任上面的手电灯光照射下来。r
尼玛拉娃的父亲走到了我们面前,r
他用手电照着我和红颐说:r
“哦,是子户和红颐啊。你们怎么啦?那叫声是红颐的声音吗?是不是子户你欺负红颐了?”r
我没有回答,r
只是紧紧地抱着红颐。r
尼玛拉娃父亲就用手电光去照红颐的脸。r
这一照,r
尼玛拉娃亲吓出了一身汗,r
手上的手电“叭”的一声,r
不由自主地摔到了地下。r
“她、她、她……是谁、谁啊?”r
尼玛拉娃这个见多识广的老土楼村人也被红颐那幽绿的脸吓得说不出话来。r
“她就是红颐。没什么大事。会治好的。”r
“治好?治好?”r
“子户,子户,你到底在跟谁说话?为什么还在说治好?难道我的脸真的、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了吗?你是拉娃父亲吧。你说、你说。我到底怎么啦?怎么啦?为什么脸要去治,要去治?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我怎么什么也看不见。难道,我的眼睛也瞎了吗?拉娃的父亲,你告诉我,快告诉我。”r
红颐突然抬头一把抓住拉娃父亲追问着。r
这时边上已经围上来了许多人。r
拉娃的父亲也镇定了下来,r
他以为红颐也跟土楼村里的人一样,r
得了红斑狼疮那样的病,r
只是红颐脸上的颜色比较奇怪,r
不是红色的,r
而是绿色的。r
也不是一块一块的,r
而是一整片,r
看上去就像戴了个绿色皮套面具。r
只是绿得有点吓人。r
拉娃父亲安慰着红颐说:r
“孩子,没事的。你会好的。全村的人都会好的。不要紧张,不要担心。外面的人已经向世界卫生组织求救了,一定有办法救我们的。”r
红颐这回明白了,r
她把拉娃父亲抓得更紧了:r
“你是说我脸上也长了跟全村人一样的红斑狼疮了?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