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r
“我明白了。”r
“年轻人,你们在说什么了?”老爷爷有意的把耳朵靠近他们。r
“关你屁事!”r
“唉,现在的年轻人啊!”老爷爷再次感叹。r
“我现在就去。”r
“嗯……”r
“说说吧,我就喜欢听八卦!”老爷爷又把头凑到夏楠的跟前。r
“你很烦人,好不好?”夏楠躺下,用被子捂住头。r
“唉,现在的年轻人啊!”r
去洗手间回来的夏亦雨,看见捂着头睡觉的夏楠,“发生什么事了吗?”r
“姑娘,你来了。”老爷爷殷勤看向夏亦雨。r
夏楠一听到,立马揭开被子。r
“亦雨,你去了好久啊!”r
“姑娘,你看他,你一来就这个样。”r
“老头,你就不能闭嘴吗?”r
“姑娘,你的头发真漂亮!”r
“谢谢你的夸奖。”夏亦雨拂过自己的及肩的碎发,很久没剪了。r
“对啊!亦雨,你留长头发比较好看。”夏楠不示弱的说,现在他好像把老爷爷看作自己的情敌了。r
“姑娘,我告诉你,这个年轻人对你一个样,对别人一个样,不好不好!”r
“老头,闭上你的嘴!”r
看着熟睡的夏楠,夏亦雨心里的内疚就像明亮的月色一样,越加深沉。r
今天徐欣然给自己打电话说,赵淆生已经失踪很久了。r
她也将自己要离开的消息告诉了徐欣然,尽管徐欣然没有哭出声,但是夏亦雨还是听到隐隐约约的液体打在话筒上的声音。r
“我会去送你的。”r
“嗯。”夏亦雨轻声回应。r
这次是徐欣然先挂的电话,或许她真的忍受不了夏亦雨的离开。r
明天就要走了。r
夏亦雨又望着夏楠的脸,心里却想的是另一个人。r
不知道他去哪了?为什么失踪了?r
夏亦雨打看一直抱在怀中的盒子,却突然发现——r
就像万物都有生有死一般,从第一次摘下它开始,它就已经腐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