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了吗?”r
在东方逸满怀关切的目光下,凌冉不自觉地点了点头。r
随即一头扎进他的怀里,浑身还是止不住地颤抖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r
“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他一遍又一遍地安抚。r
低醇柔软的话语,就像是赤道沿线的海洋周边金色的光洁,温暖而清晰。r
身上淡雅的茉莉清香,仿佛经过千年的蕴藏,越发的美妙、清心,让人心安……r
渐渐地,凌冉平静下来。r
怔怔地盯着床帐r
----是梦吗?为什么感觉那么的真实。r
而且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没命似地跑出去,怎么会回到这里?r
还是说,自己还在梦里没有醒来。r
越想越是不对劲,凌冉糊涂了,分不清楚现在到底是在梦中还是现实。r
对准某人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下去,半响没听到任何喊痛的话语,喃喃自语:“原来是在做梦!”r
说完,拽起东方逸的衣袖擦了擦额头,然后找到一个更舒适的位置,闭上双眼继续睡觉。r
东方逸嘴角抽搐了几下,敢情他白替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担心了。r
一想到她刚从噩梦中惊醒的样子还是心有余悸,那样的她,真的让他好心疼好心疼,恨不得做噩梦的人是自己。r
一记栗子头无情地弹在凌冉的脑门上,“痛痛痛!你谋杀啊!”控诉完之后,忽然间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r
想了又想,像梦呓般沉呤着,语气有些迷茫。“原来不是做梦!”r
东方逸无奈地了,亲昵地捏了捏凌冉的鼻子,“你呀,真的是无药可救。”r
“什么跟什么!”她不满地拍开他的手,“你刚才干嘛不吭声,害我产生幻觉。”r
他凝神定定地注视着凌冉,眼角浮现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嘴角也随之敛起,“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咬得那么用力。”r
凌冉心虚地干笑两声,底气一下子有泻了,像一只干瘪的气球。r
“恩?”眉宇轻然挑起,唇边勾起了然的弧度。“是不是认为反正痛得是别人,用力一点也无所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