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司仪说礼成的那一刻,秋无名的心情真的是十分激动,先前一直在担心凌冉会突然跳起来揭开红盖头跑了。r
好在,一切顺利,暗自松了口气。r
不过,貌似某人舒气舒早了。r
在叩完四个头的时候,凌冉突然间意识到一件事情。r
独孤艳活得好好的,她完全不需要嫁给秋无名来保住自己的小命。r
忽然间,有种被算计的感觉,凌冉恨得牙痒痒。r
当下就发作起来,幸好幸好,秋无名有先前之名,牢牢地搂住凌冉的腰肢,并且将她的手禁锢在自己的大手掌之下,又一个眼神示意。r
司仪马上高喊:“送入洞房!”暗笑着,每个新郎官都是这么的猴急。r
等到进入内室,秋无名依旧没有放开凌冉的意思,在她的耳边柔柔地唤了一声:“娘子!”r
喊完之后,秋无名发觉单单是一个称呼就足以让他心跳较快,心情激动。r
又在她的耳边柔声唤着:“娘子!”仿佛是甘甜的雨露灌进了心田,他并不满足,继续唤着:“娘子!”r
凌冉还是不做声,突然觉得成熟稳重的新郎变得油腔滑调起来,不禁闷声道:“我该不是嫁给一个披着羊皮的花花公子吧!”r
她的声音很轻,他又沉浸那种自我欣喜和满足的思绪中,没听到凌冉说在什么。r
温润的唇息隔着红盖头穿进凌冉的耳内,痒痒的,麻麻的,感觉好奇怪。r
还未等凌冉弄明白是什么感觉,秋无名一口含住她的耳垂,滚烫的舌尖肆意地扭转、挑逗,时而轻咬,时而吮吸。r
顿时凌冉整个软了下来,头脑一片空白。r
全身的敏感神经一下舒张开来,似乎在他的轻咬之下得到了很好的缓解。r
不由地,嘤咛的话语从舌尖无意识地流露出来:“恩!”r
秋无名似乎得到了鼓舞和肯定,吻得更加深入,渐渐地从耳垂移到了颈窝,鼻息洒在上面又痒又酥麻,舌尖在上面打着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