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沉香不由有几分唏嘘。r
情之一字,果然磨人。r
曾几何时,一向自信满满,傲视天下苍生的勾国太子爷,也因为一个女子,而乱了自己的心神。r
“王爷,或者小姐是真的不知道你已经来了燕国呢?要不然,你再去夜探二皇子府,见她一次吧?”r
“沉香,你又不是不知道。上次我已经夜探二皇子府,给你家小姐留下一封信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存在呢?!”r
彼时他们初到燕国,他好容易打听到她在二皇子府落脚。r
又好容易收买了二皇子府中的下人,打探到她在其间的确切住址。r
于是趁着夜黑风高,耶律珩探入了二皇子府中。r
谁知他去的不是时候,彼时莫七夕正好被公子朱邀请到皇宫夜宴。r
无奈之下,耶律珩只得留书一封。约莫七夕第二日在燕京最大的茶楼相见。r
谁知第二日耶律珩从日出等到日落,再等到月上中天。r
直到茶楼打烊,莫七夕都没有出现。r
第二天,第三天,第五天。天天如此。r
耶律珩才终于明白,莫七夕是不肯原谅他了。r
抑或者,还有另外一个耶律珩不敢也不愿意承认的原因——r
她早已不怪他。只是她的心里,却再也没有他的存在。r
不敢去追究到底哪一个原因才是事实。r
说到底,耶律珩心里也是胆怯的。r
因为太在乎,所以,反而不敢去捅破最后的那层窗户纸。r
怕一捅破了,就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r
于是耶律珩选择了在公子朱的府邸前守株待兔。r
奈何天不遂人愿。r
不知是他时运不济,还是莫七夕故意避开他。r
足足在二皇子府前守了整整一个月,耶律珩却连莫七夕的一个背影都没瞧见。r
“王爷,或者小姐没有看见呢?”r
沉香勾了勾唇,想要宽慰耶律珩。可想想耶律珩这么一个大活人,在二皇子府前待了整整一个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