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大将军指令,奴才这就去!”严公公行礼后速往宫城门口奔去。r
“叶将军……”r
刚到城门口巡视的叶煜鹏闻得叫声,抚着腰间斜挂的剑柄回身望去,是严公公朝这方奔跑而来,边跑边喊。r
“严公公何事这般慌乱?”叶煜鹏问着身旁吁吁喘息的严公公。r
“叶将军,大将军说刚出城的钟公公有可疑之处,令奴才和叶将军带人一同前去拿下搜身。”严公公说着已跨上了马背。r
“一个太监出宫,无非是买些杂货物品,何处可疑?”叶煜鹏略一沉思后,不以为意道。r
“奴才也不知,奴才只是奉大将军指令行事。有无可疑,我等前去搜了身便知分晓。”严公公说着已扬鞭策离。r
叶煜鹏心中一沉,顾不得许多,也飞身上了马,嘱咐道:“留四人守城,其他人随本将一同前往。”r
钟公公即便行路再过匆忙也快不过马儿奔蹄。r
天色尚早,惮甄城的大街上宽阔人稀,一眼便能瞧见他那有些佝偻龙钟的身影。r
“站住!”严公公策马上前,拦住了他的去路,随口捏罪造词:“钟公公,大将军怀疑你大清早出城并非是给皇上买桂花酥,而是给你密谋的结党同伙通风报信,欲乱宫廷,大将军有令,将你拿下问罪!”r
钟公公硬挺腰身,他也没想过此行可以顺利无阻,既然追来了,哪怕一死也不能让他们发现密旨,否则东黎就毁在了自己手上。r
无畏地抬起头,与马背上的人直目相望:“密谋结党乃杀头之罪,更何况老奴只是一介奴才,也已是年迈体衰、半脚入棺之人,还有何能耐去结党?事求有证有据,还请严公公不要随口诬陷老奴。”r
叶煜鹏和侍卫们随后而至,落身下马向钟公公走来:“结党谋私的证据不就在钟公公身上么?”r
钟公公心中惊了一瞬,面色不改道:“老奴这大半辈子伺候了先皇和皇上,在宫里谁人不知老奴行得正坐得端,叶将军无凭无据之前,不要信口胡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