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火热已是微微顶入,紫瞳不自禁的抖了起来,有更加汹涌的温润自身体的深处涌出。身体的反应是这样的奇怪,她始料未及,也无所适从。她无处求助,无处依靠,不自觉的就勒紧了萧景的脖子,把身体更紧的贴近了他寻求安全,却全然不知这般作为只会让侵入更深,欲念更浓。
“疼!算了算了,不,不,修了。”她哑着嗓子乱嚷,再没一鼓作气的勇气,只想着半途而废。
“疼,就咬我吧。”他紧紧的抱住了她,把她的脸贴上自己的肩膀,却摁着她的臀让他们更紧密的贴合。他已经感觉到了那层阻隔,其实这样的她并不适合双/修,但既然都到这份儿上了,再打退堂鼓也迟了。
“阿……景!”她尖叫出声,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膀。这样的疼痛,简直是要将她的身体从里向外剖开两半,即使是暗处最可怕的酷刑,也比不过。
头脑有瞬间的模糊,眼前忽的明晃晃的一片红。大红的喜烛,大红的幔帐,大红的床褥……放眼所及,所有的一切都是红。只有,那一双眼,黑亮黑亮的,像暗夜里最璀璨的星。
她看的清楚,那是萧景,却分明比现在年轻许多,也稚嫩了许多。他俯看着她,凑到她的耳边轻语:“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移。”声音清朗,像阳光下最清澈的泉。
“阿景……莫相忘,莫相负。”女子的娇息喘喘,如诉如叹。
那是她的声音,似乎是她在说话,却又根本不似她在说话。
是梦境,是虚妄,还是……被遗忘的过去。
似有霹雳划破浓黑暗夜,撕裂重重大红幔帐,紫瞳心中一惊,头脑一片清明。睁开眼来,对上一双璨亮黑瞳。
“永不相负,永不相问。”萧景正看着她,他的面色泛着异样的红,皮肤滚烫,但即使情到浓处,却依然字字郑重。
身体的痛,历历清晰。眼前的人,明明白白。弃我去者,昨日之事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事多烦忧。管它前世今生,管它恩怨情仇,只看眼前,只管今朝。千千万万,万万千千,都抵不过一夕缠绵,更比不上内力充盈,笑傲天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