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这就去,只是……”马正的手加重了力气,誓要把花抢过来。
张进听到白雪说的话,眼看着好好的一束花,根杆都要被两人握碎了,不得已便松开了手,任由马正把花抢了过去,看到马正一脸的得意之色,张进狠狠的咬着自己的牙齿,表面上却波澜不惊的对白雪说道:“没事,如果你不介意,我就在这里坐着就可以了。”
马正看到张进一脸难过的样子,心里乐开了花,拿起花便向厨房走去了。
“当然不介意,只是委屈张董了。”白雪看到张进挨着床边坐了下来,忙回复道。
“怎么样?好点了么?早上听到你说不舒服,我就很担心呢。”张进望着白雪仍然苍白的脸色,很是心疼。
“好多了,有马正照顾我,张董不必担心的。”白雪躲开张进怜惜疼爱的眼神,垂下头揉搓着被角。
马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红糖水走进卧室来,刚好听到白雪提到自己的名字,心里莫名的兴奋了一下,说起话来更加柔软体贴了:“雪儿说的对,有我照顾她,张董大可以安安心心上班,不必担心她的。”
马正边说话边走到了床边,挨着白雪的身边坐了下来,轻舀了一勺红糖水,放在嘴边轻轻吹着,然后才递到白雪的嘴边;““雪儿,来,听话,把红糖水喝了,小心烫哦。”
望着马正细心体贴的动作和温柔似水的眼眸,白雪恍惚了起来,仿佛坐在自己面前的是阳,正一脸微笑的看着她,白雪边听话的喝着红糖水,边伸出手抚上了马正的脸颊,在他的脸上慢慢摩裟着。
白雪的动作让马正愣了下来,这是什么情况?白雪竟然敢当着自己男朋友的面抚摸着自己,而且望着自己的眼神是那么的深情,不像是装出来的,这让马正凌乱了。
难道白雪对自己生情了?这让马正的心里有些窃喜,望着白雪的眼神更加柔情似水起来。
“你看你,像小孩子一样,糖水都流到嘴角了。”马正把碗放到了床头柜上,拿出身上带着的纸巾,轻轻的为白雪擦拭起嘴角的糖水来。
“我好想你,好想你。”白雪扑到了马正的怀里,思念的泪水随着眼角流了下来。
温香软玉扑满怀,马正的身体一时僵硬了起来,但想到张进还在一旁看着呢,便马上回拥着白雪,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哄着她说:“傻丫头,我不是一直守着你的么。”
“张董,你看雪儿有时就像小孩子一样,喜欢撒娇闹脾气,让你见笑了呢。”马正哄过白雪后,便转过头对坐在床边的张进说道,秀着自己和白雪的恩爱。
“你们继续,我就不打扰了。”张进望着白雪和马正卿卿我我的一幕,心里的醋坛子彻底打翻了,再也受不了眼前的刺激,起身离开了卧室。
“那个,张董,我不送了哈,你慢走。”看到张进一脸阴沉的离开了,马正假惺惺的客气着。
“不用了,好好抱着你的爱人吧。”张进酸溜溜的说道,甩门下了楼。
听到“砰”的一声关门的声音响起,马正猜想着张进已经离开了房间,心里满是计谋得逞后的快意,低着头闻着白雪的发香,抱着她柔软的身体,马正的心竟然怦怦跳了起来,深深的满足感充斥在心间,好想就这样抱着她一生一世。
“阳,我好想你,好想你。”白雪紧紧的抱着马正,嘴里却喊着阳的名字。
阳?无端地冒出的陌生名字,激醒了沉醉中的马正,刚一开始马正便感觉不对头,从这几日的观察,白雪不像是那种在人前展示自己情感的女孩子,那么她这样做只能说明另有原因。
现在听到白雪嘴里喊着另外一个陌生人的名字,马正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肉麻的喊她雪儿,她都没反驳呢,而且刚才还故意在张进面前说有自己照顾她,让张进放心,原来她心里打的是另外的算盘。
看来张进并不是白雪的男朋友,或者说张进只是一厢情愿在追求白雪,而白雪心里另有其人,为了防止张进纠缠她,才和自己配合想让张进对自己死心。
马正的心里郁闷极了,本以为张进和白雪是情投意合的一对,才在张进面前对白雪故意亲热,来引起两人的误会,破坏两人的情感,想让他们两个人都伤心难过,现在看来难过的只有张进一人,自己的所作所为反而帮助了白雪,而白雪也顺利的利用他摆脱了张进的纠缠。
念及此马正气愤的推开了白雪,心想着白雪不但害了母亲,害了自己无家可归,现在还把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这让马正心中的仇恨之火愈演愈烈。
“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为什么总是如此伤我?”马正怒吼着,握起的拳头很想暴打白雪一顿,但是终久是忍了下来,心想着这样的女人打她一顿算是便宜她了,毕竟身上的伤痛远不及心伤来的撕心裂肺。
想到昨晚白雪无声哭泣的样子,想必也是为了那个叫阳的男人吧,既然她对爱情如此执着,如果想办法让白雪爱上自己,再狠狠的甩了她,岂不比打她一顿,更让人心里痛快。
这样不但张进得不到白雪,处于情感痛苦的边缘。而白雪最后也会以被自己甩的残花败柳的身份众叛亲离,受周围人的嘲笑和蔑视,而痛不欲生。思及此,马正的嘴角牵起了一丝阴笑,白雪我们的新游戏又开始了。
听到马正怒吼的声音,被推倒在床上的白雪顿时清醒了过来,原来是自己对阳的思念过度,又产生了幻觉,便急忙对马正说道:“对不起,刚才我……”
马正听到白雪道歉的声音,眼神马上由阴郁狠决变成了最初的温柔,说道:“是我不对,推了你,你早点休息吧,我还要出去找工作,就不在家陪你了。”
“好,你去吧。”白雪望着马正一会冷一会热的表情,心里想着这究意是怎样的一个男子呀?这让白雪对马正更多了一份好奇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