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张进一身冷然的站在马正的身旁,望着那紧闭双目,阳光帅气的男子,张进的拳头紧紧握了起来,就是这个男人不但要抢他的生意,还要抢他的爱人,这是张进不能允许的,所以今天设计的一切,怪不得他,要怪只能怪马正太优秀,让他有着前所未有的威胁感。
“进,你准备把他怎么样?要不要找人揍他一顿。”林燕倚在门边轻声询问着张进,她明白张进对马正的恨从何而来,一是生意场上的角逐,二就是为了白雪那个妖精,念及此林燕的心又被扯痛了,强强霸占着两个帅气而又成功的男人的心,她对白雪真正到了羡慕嫉妒恨的崩溃边缘了。
“不用了,明天的新闻报道一出来,比打他一顿,更让他难受。”虐身永远没有虐心让人痛入骨髓,欲哭无泪。
张进转身离开了包房,林燕望了一眼仍未清醒的马正心里或多或少有些歉意,必竞在钻科集团任职以来,马正对她还是很不错的。只不过为了张进她管不了那么多,所以只能在心里默默的说声抱歉。
“进,等等我。”林燕转身跟上张进的步伐,两人一同离开了酒吧。
凌晨一点钟,马正悠悠的醒来,摸着仍有些疼痛的后脑勺,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看到自己竟然躺在一个陌生的包房里,马正一脸的迷糊。
“自己怎么了?”马正拍着脑袋回忆着昨晚的一切,李永恒邀约,而后自己赴约,对了,李永恒还在潇湘阁包房里呢,思及此马正急忙站起身走出了包房。
待来到包房门前,马正才发现自己所躺的地方,竞然就在萧湘阁包房的隔壁,而此时的萧湘阁已经关灯上锁,人去房空。抬起腕看了一下手表,马正凄凉的笑了笑,都已经这个时间点了,谁会在这里等他呢,想必李永恒早就离去了吧。
只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马正只记得在走廊里,他正准备回复那个陌生人的电话,接着便遭到了袭击,而后醒来便躺在了包房里了,对于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大脑一片空白。
“白雪出事了。”忽然想起手机上收到信息说白雪出事了,马正心里一阵慌乱,自己晕了这么久,也不知道白雪怎么样了,念及此马正掏出了手机,拨出了白雪的号码。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手机里传来的提示音,无疑加重了马正的担心,他急急的走出了酒吧,开着自己的车子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公寓。
汽车喇叭的声音惊醒了白雪,睁开眼看到自己又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白雪眉头微皱了一下,刚想起身关电视便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白雪忙闭上眼装做假寐。
马正走进屋内,便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熟睡的白雪,他深吸了一口气,抚摸了一下自己因担心紧张而一路狂跳的心脏,现在他明白,任何事都没有看到她一切安好,而来得重要。
马正从卧室拿来了一条毯子走到沙发旁边轻轻的搭在了白雪的身上,望着她紧闭的双目如蝶翼般颤动着,马正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抚上了白雪的脸颊,喃喃的说道:“你若安好,就是晴天。”
马正看到自己手上有着脏污,忙收回了手,转眼看到自己浑身上下都是灰尘,马正暗叫了一声该死,到卧室拿了换洗衣服,便走进卫生间冲凉洗漱去了。
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响起,白雪睁开了眼睛,拿起身上的毯子,想起马正刚才所说的“你若安好,像是晴天。”白雪的心被浓浓的甜蜜填满了,原来他这么在乎自己,或许自己在他的心里终究是和别人不一样的吧。只是他身上为什么会有着浓郁的香水味?而且这种香水味,是街头舞女为了勾引男人所用的劣质地摊货,差点熏的她喘不过气来。
白雪面带疑惑的站起身,关掉了电视,走进了自己的卧室,现在的她不敢面对马正,如果让马正知道她刚才是装睡的话,难免会很尴尬的。
马正冲完凉出来,本来准备将白雪抱进卧室的,看到沙发上已没有了白雪的身影,而且电视也被关掉了,便想着定是自己的回来,吵醒了白雪,她已经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去睡了吧。
望着白雪紧闭的房门,马正摇摇头轻笑了一下,本来想借机享受一下佳人在怀的乐趣,无耐白雪没给他这个机会,马正满脸遗憾打着哈欠回到自己的卧室睡觉了。
夜色褪去,晨光来临,马正早早的起了床,如往常一样煮好了早餐,放在了锅里保着温,匆匆写了个纸条贴在了白雪的卧室门上,便穿上外套下楼了,今天他要尽早赶到公司,找林燕了解一下昨晚发生的情况。
白雪听到关门声,便打开了卧室的房门,取下了贴在门上的小纸条只见上面写着:“早餐在锅里温着,别忘了吃。今天阴天外面有风,出门时多穿件衣服,记得带雨伞。”
刚劲有力的字体,透着浓浓的关怀,白雪的心暖暖的,也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马正养成了留纸条给她的习惯了,只要早上两人不共同用早餐,他都会写下一张纸条贴在她的门上,嘱咐着她穿衣吃饭的细节。
刚开始时,白雪有些不习惯,渐渐的便对这种关怀形成了一种依赖,早上一起来,首先就会瞄一眼门上是否有他留下的字迹,是否有他的殷殷嘱咐。而她则会在他的提醒下,增减衣服,备伞防雨。
白雪轻轻的把纸条折成了七字形放到了收纳盒里,然后来到了窗前悄悄拉开了窗帘的一角,偷偷望着已走到楼下的男子,满目含情,此时白雪的心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慢慢沦陷。
墨色的浓云挤压着天空,沉沉的仿佛要坠下来,压抑得整个世界都静悄悄的。淡漠的风凌厉地穿梭着,将人的惊呼抛在身后。柔弱的小花小草早已战栗地折服于地。正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站在楼下的马正紧了紧自己的衣服,便钻进了车子里向公司驶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