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思然坐在老金的车里,听到他解释刚才的事情后,只觉得好笑。
这个男人说话还真是大喘气呢!
然后忽然盯着老金的汽车坐垫,惊叫一声:“糟糕,自己大意,竟然不知道为什么身体那方面的血渍流了出来,晕死!”
老金诧异的观看。
魏思然大大咧咧的倒也不避讳,对着老金言语:“老金啊,前面路口放我下来,麻烦你帮我去商店买一件外套,另外,你的座位我给你弄脏了。恐怕得麻烦你去洗洗车。”
一个男人开的车,座位沾染血渍这件事,肯定是不对的。
尤其是被他的女友看到,什么都解释不清楚了吧。
老金有些不解的问:“什么?”
再一看魏思然的状态,理解大惊失色,什么?这是流产的预兆吗?为什么魏思然的座位下面有一点血渍?
老金的脸色煞白煞白!
这是自己开车颠簸了?还是怎么地?
“我说,然然,然然啊.”老金脸上开始毛出虚汗,光头更加明亮,本来显得有些凶狠的脸此刻出现了一种孩子一般的无助:“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去医院?而且,你躺下是不是舒服?”
魏思然哑然失笑。
这个男人还真是好笑,一个月经至于吗?
“去医院?这点小伤还至于吗?”
“至于,必须至于。你还年轻,不知道这里面的厉害。一般来说哦,这是,叫什么?”老金皱着眉头,见红!对,见红!“一般说,见红就说明事情的厉害性质,你必须要和我一起走。”
说完,老金拐弯。
就连汽车的拐弯都是小心翼翼的。
后面的车辆有些受不了本来开车还算是快的男人,忽然之间变得婆婆妈妈的磨磨唧唧,直接超车。
超车的车里冒出一个男人,染着黄毛,打开窗户对着老金这边比出中指,嬉笑老金。
这要是搁在平时,老金早就加大油门,直接先撞上去,再说后续的解释。
但是今天不行,不能让魏思然动了胎气。
刚才她就是被自己不知道哪一个环节弄得动了胎气,落了红。
倒是魏思然看不顺眼,打开车上的窗户,对着前面超出一点点比着中指的男人大骂:“是不是把头发染了,眼睛也被蒙蔽了?看不清楚是吧?隔壁是自行车道,一堆的小学生下学,你开这么快是不是眼睛瞎!”
直接哼唧的骂过去,倒是把老金吓了一跳。
这么喊,不浪费真气吗?
书上说,真气保命。
老金在心里默念:“祖宗啊,别管别人家的小学生了,你倒是先好好的做好,我带你去医院。”
“喂,老金,你不是挺血性的吗。这一会怎么这儿么怂了!别管我,我不丢人!给我买件褂子,我把它围在身上下去继续和那群小兔崽子言语这些事情去!什么玩意!”
老金看着魏思然一副又要打架的趋势,想起刚才的她就是对一个被欺负的女生,做出了霍霍的动作,难道是,是自己不小心,刚才是不是就不应该心软的让这小妮子出风头的去和两个男人硬碰硬?
这下好了吧,碰到了孩子了吧!
老金我看你怎么办!
怎么和远在外地的朝向辰交代!
但是老金转了转眼睛,岔开话题的询问:“然然啊,刚才是不是在和小混混打架的时候,碰到了哪里?你瞧,都受伤了。”
魏思然正和车外面的人骂的不亦乐乎,“有本事你下来单挑,怕你我是小狗!”
抽空转过身,看着老金一脸的严肃表情,口不择言的言语;‘什么受伤?就那两个小混混,还不至于把我怎样!倒是这血渍,哎呀。每个月都得有那么几天,你理解?”
“我理解?”老金再次哑然。
那几天,那不就是,不就是那个了?
魏思然这么生龙活虎的,鬼才看的出来她是那几天的时期!
不是说女人那几天都会身体虚弱,好好在家里卧床休息?
怎么会?这个女人难道是个****吗?
老金眯着眼睛看着魏思然对着窗外的男人继续叫嚣着,而后,无语切无奈的直接把车别死了那辆车,下去,二话不说的将两个男人拽出来,和魏思然一个人对付一个的,打的爽快后离开。
趁着魏思然去商场买衣服,老金再次发送信息:“老朝。魏思然生活火虎的又打了几个混混,经验定她是特殊时期,你的孩子需要你下次回本市加油。”
朝向辰直接昏倒在医院。
魏思然又打架了?
马拉雅盯着魏思然买回来的九十九朵花,犯愁的走到路上。
这个姑娘,明明走到一半,忽然接了凯琳娜的电话,然后去赴约。
那个女人?
马拉雅想到就有点心里不很舒服,但是一想到,魏思然小时候就跟着魏伯伯练习功夫,所以应该也不会吃什么亏。
一直行走的路上,总是会被人转过身看着她。言语间欣赏的人不少,马拉雅有些不好意思。
要不是因为心疼这些花的钱,她可不好意思带着这么一大束的花在街上走着,跟炫耀什么一般。
不过,马拉雅偷偷想了想,如果是朝向辰给自己带的话,她一定会很愿意捧着行走。
毕竟,那个人,是自己的心上人。
心上人?
马拉雅想了想,有些不太懂,朝向辰貌似很久没有和家里联系了,不会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吧?
这几天自己心神不宁的是不是因为预料到了什么?
电话嘀嘀想起,马拉雅接起来:“雅雅,快来虹猫商城,我在这里看到了一个促销的旅游,很适合我们。你带着身份证,我们周末去旅行。”
魏思然又发现什么了?
马拉雅捧着花笑笑,这个然然,又看到什么了?一定要让自己过去?
索性,先打车回家,然后带着身份证直奔商场。
